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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丹利在尚未进入临床期间,一度以叶天士先生为目标,希望成为那样的医生,不过在读完陆九芝先生的评论后,才知道原来名医中的医案有疗效、可供学习的医案固然不少,但同样也存在很多误区,深深体会到古人所言:「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的涵义。当时史丹利分析医案的能力很弱(因为没有好的工具),根本不知道哪些是误区,因此对于陆先生具有可以看出叶先生的误治这样的能力好生羡慕,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做得到。现在史丹利有很好的工具-胡老的伤寒论,请网友跟史丹利一起来看看这一则医案。
这个版本是史丹利在网络上找到,里头同时有陆九芝先生与姜春华先生的评语,姜春华先生是近代著名的经方家,功力深厚。括号内是陆九芝先生的评语。
席姓。脉左数、右缓弱(此为温热病脉),阳根未固(温热与阳根无涉),阴液渐涸(阳邪之甚),舌赤微渴(亦阳邪也),喘促、自利、溲数(三焦大热),哺刻自热神烦,呓语(日晡许,阳明旺时也,初诊只有晡刻神烦)。
史丹利按:有些网友对于古文看起来比较吃力,史丹利先稍微解释一下这个患者的病情。这个患者姓席,脉象是左脉数、右脉缓弱,舌象是红色的,轻微口渴,同时还有呼吸急促、拉肚子、频尿。到了下午的时候会发烧、人感到烦躁,胡乱说话。
综合上述的症候表现,这个患者很明显属于阳明病,而且还有津液不足的情形。因为已经出现乱说话,就是伤寒论中的谵语,可以肯定应该是阳明腑实证的阶段,更明确来说是调胃承气汤的证(如果可以配合腹诊,更能证明诊断)。
这里的喘,是因为胃中有积滞,腹压上升压迫横膈膜所造成的,属于「腹满而喘」。拉肚子并不是太阴病的下利,这是身体为了排除肠中废物的保护机制,若是按压肚子应该有痛感才是。小便频数,这是因为体内的核心温度很高,身体为了降温,因此利用小便将大量体热排出。网友可以结合伤寒论第29条会更清楚。
第29条:「伤寒,脉浮,自汗出,小便数,心烦,微恶寒,脚挛急,反与桂枝汤,欲攻其表,此误也,得之便厥。咽中干,烦燥,吐逆者,作甘草干姜汤与之,以复其阳;若厥愈足温者,更作芍药甘草汤与之,其脚即伸;若胃气不和,谵语者,少与调胃承气汤;若重发汗,复加烧针者,四逆汤主之」。这个条文医开始也是说一个病人得到伤寒之后,进入阳明阶段,如何证明是阳明阶段呢?「脉浮,自汗出,小便数,脚挛急」,这里脉浮就是脉洪大,白虎汤证的脉洪大肯定是浮脉,所以胡老说浮脉主表、主热,亦主虚。阳明法多汗,因此自汗出是阳明病的外证。这里最特别也最需要记住的是小便数,一般看到小便数就会想到肾阳虚,这种想法是片面的,在阳明病白虎汤证中小便也是数的而且量很多,这是因为身体为了体温恒定而将里热藉由小便排出,因此在发热的患者身上看到小便数,足可以证明里热很甚,至于颜色是不是会很深,答案未必,因为病人有口渴现象,水喝多了,小便也就不会很黄。脚挛急,则是因为津液丧失太多,肌肉失去营养(电解质)供给而发生抽筋,这个现象就如同在大热天底下打球的选手很容易抽筋一样的意思。但是因为有「微恶寒」的表现,让医者粗心,认为这是汗出恶寒的桂枝汤证而给予桂枝汤,里热证吃上温热的桂枝汤肯定会汗大出,过汗的结果会伤及胃肠功能(因为过汗则无血,血不足则胃肠功能会下降)。因误服桂枝汤后出现「咽中干,烦燥,吐逆」,一般人看到咽中干、烦躁、吐逆,大概会认为是里热造成的,可是结合治疗史之后,会发现吐逆其实是胃肠功能下降的结果,可见得这个患者本身胃肠功能很不好,因此经过大汗之后,马上变成阴证,这在现代人比较少见。若是把吐逆中间加个逗点变成「吐、逆」,可能更好理解,因为这里的逆可解释为手足逆冷,阴证的表现就更加明显。咽中干是胃肠功能差无法制造足够的津液而造成的,烦躁则是阴证的烦躁,因此「以复其阳」就是用甘草干姜汤来恢复病人的胃肠功能。「若厥愈足温」说明服用甘草干姜汤之前的确有四肢厥冷的症候,服了甘草干姜汤后,胃肠功能恢复,津液生化正常,末梢循环恢复,足部也就温暖起来。而由「其脚即伸」可以得知,从一开始「脚挛急」这个症候就没好过,现在虽然胃肠功能恢复,但津液仍旧不足,所以转用芍药甘草汤来补津液,津液充足了,脚就不会拘急。「若胃气不和,谵语者」又怎么说呢?这表示刚刚喝的甘草干姜汤造成胃肠功能过度亢进,比一开始给医生治疗前里热还要甚,进入阳明腑实证,但不严重,给一点点调胃承气汤把胃肠亢进的情形稍微降低一下,病人也就恢复了。若是遇到更糟糕的医生,在一开始就给麻黄汤来「重发汗」,看见热不退又加「烧针」,这时候已经不是甘草干姜汤可以处理的,必须用到四逆汤。其实这则条文,已经说出伤寒家与温病家最大的分野,也是很多医家不了解的地方,就是对于津液不足的治疗,一般医家若是诊断津液不足,直接就是给滋阴养液的处方,可是仲景不是这样看待的,他会先分析病人的胃肠功能,如果胃肠功能正常的,直接给予滋阴药则可,可是胃肠功能差的,就不能给滋阴药了,反而要给健胃药,唯有强健病人的胃肠,津液才能够生成。同样的观点也可以了解李东垣用甘温除大热的思想,或称阴火论,其实阴火论并非甚么特别的毛病,简单来说只是一个胃肠功能差的患者出现了发热的症状,而这个发热是源自于营养供应不足,伤寒论中的桂枝汤证就是属于这种情形。了解这一则条文之后,回到叶先生的医案来看,相信网友会更清楚何以患者的病情史丹利认为是阳明病。
至于叶先生所说的「阳根未固」,大概是把到右脉缓弱的结果,后世医家任为右气左血、右阳左阴,但到底是甚么是阴、甚么是阳,史丹利认为叶先生也未必真的了解。若是用生理学来看则很简单,左脉数,肯定右脉也数,所以右脉是缓弱数,这里的缓不是指脉动的次数,指得是脉管的张力弛缓,因此缓脉与弱脉在某种程度上很类似,若是按照胡老的分类,缓脉是脉管横向的张力不足,弱脉是纵向的张力不足,而无论是缓,或是弱,都是津液不足的关系。数是因为里热,所以这个病人单用脉象来看正处于里热盛而津液不足的情况。然而仅凭脉象也可能会误诊为后世医家所说的阴虚火旺,而采用滋阴清热的方向(温病家最喜欢滋阴),不过这个病人是因为胃肠有积滞才造成里热津虚,因此胡老常说临床看病不可以片面地看待问题。虽然大家都知道要四诊合参,可是站在错误的认识下,即使四诊合参也无济于事,而温病家认定温邪伤阴,采用滋阴清热就是错误的认识(严格来说,是片面的认识)。
夫温邪久伏少阴(此沿喻氏旧说,其误即始于此),古人立法,全以育阴祛热(古人治温决不育阴),但今见证,阴分固有伏邪(阳伏于胃,病在阳分),真阳亦不肯纳(乃阳邪之充斥,非真阳之不纳),议仿刘河间浊药轻投(河间从无此法),不为上焦热阻(独此未用一药),下焦根蒂自立(与下焦根蒂无关),冀其烦躁热蒸渐缓(不去其热,热何由缓)。 熟地炭 茯苓 淡苁蓉 远志炭 川石斛 五味子(方缪)。
姜老按:读者诸君,看病证何等严重,而用药不着边际如此,陆批“方缪”,的确极谬,其错误,误于“温邪久伏少阴”之说。《内经》说:冬不藏精,春必病温。后人以为冬日感受之邪伏藏于肾,以致水亏,因此,责之于肾,以补肾为治法。读者试一想,如此急性传染病,不用清热解毒而反用温补,宁非至缪。《内经》“冬不藏精”指冬日耗精,缺乏收藏,免疫力减退,“冬伤于寒至春变为温病”,与冬不藏精为两回事,喻氏合二为一,以为发明,叶氏师法喻氏。
史丹利按:上面阴阴阳阳的,看得让人挺烦的。古人因为喜欢用阴阳互相借代,才会容易得出错误的结论。史丹利常用物理学计算来说明这个互相借代的后果,阴阳就像是X跟Y,是没有指定的未知数,你可以用X来代表重量,也可以用X来代表速度,可是当你在运算的过程中,没有把X明确定义,可能将代表重量的X代入计算速度中的方程式,然后就会得到一个很奇怪的结果。古人阴阴阳阳的推论常常就是如此,一下子说阳是邪热,一下子说阳是人的生命力,推论到最后,早就忘了当初的阳指得是甚么东西。
姜老已经说得很清楚,史丹利唯一要补充的是这个患者不是清热解毒可以处理的,一定得用泻下法来清热,如果不及时,加上患者要是本身没有本钱(就是不够壮),很可能错失攻下的时机。
分析一下叶先生处方,因为是温病,所以用熟地、 石斛来滋阴;上面说「阳根未固」,所以用肉苁蓉来温补;茯苓利水来止腹泻; 远志是因为患者有神昏谵语现象用来开窍的;五味子大概是因为怕患者津液丧失太多,用来收濇的。这样的处方用药证明一件事,叶先生是凭想象来治病的。
又(再诊)晚诊,阴中伏邪(阳伏于胃),晡时而升(的是阳明),目赤羞明(睛不和也),舌绛而渴(渴为温病),与育阴清邪法(以阳邪而育阴,阴愈育阳邪愈固,而云法乎)。
姜老按:育阴之法用于伤阴之际,原无可非,特舍清热而专门滋阴为非。叶氏专用滋阴故误,陆氏全非亦误。据近人研究,滋阴药有增强人身抗体作用。理论之是否正确,唯有验之于临床。
史丹利按:这里的「目赤羞明」是因为津液过度缺乏造成眼球内的组织液不足。错误的用药当然会让病情加重。这里姜老的说法值得留意,因此用调胃承气汤之后,如果热退神清,应该转用竹叶石膏汤之类的方剂来善后。底下叶先生再次误药。
生地炭(生地之所贵在滋膏,而炒为炭则无用,亦断无先熟后生之理) 元参心 川石斛 炒麦冬(麦冬无炒用者) 犀角 石菖蒲(二味并开心窍,送邪入心)
姜老按:陆氏以为犀角、菖蒲引邪入心,亦系谬说,犀角清心热,何能送邪入心?此等学说最为误人。病情加重于是用犀角、石菖蒲尚无大误,唯其余诸药均不得力。
史丹利按:这里史丹利不认同姜老之说,石菖蒲是热药用于里热病是错误的,而犀角用于阳明腑实证的高热是无效的。至于说陆先生何以认为犀角、菖蒲引邪入心,主要是因为石菖蒲性热,所以服用之后,会加重病情,病人说胡话的情形会明显,因此认为会引邪入心。陆先生的观察是对的,但说法是错误的。
又(三诊)脉左数右软(此频率尚未变),舌干苔白,小溲淋沥(腻涩之效),吸气喘促(呼气促是脱,吸气促乃是闭),烦汗(的是阳明),乃肾阴不承(非也),心神热灼蒙闭(一去胃热,蒙蔽即开),议以三才汤,滋水制热(岂阴虚而火炎耶?此时之邪热,非滋水所能制),三才加茯神、黄柏、金箔(邪必益固),晚进周少川牛黄清醒丸一服(助犀角送邪入心)。
姜老按:叶氏开手便错,不得不错到底。
史丹利按:「小溲淋沥」说明体内快没有水分了,因此尿液浓度大增,尿中的渣滓变多了。吸气喘促同上面的理由,因为肺叶不能正常展开。
患者依然还是在阳明病阶段,怎么会跟肾阴有关系?因为后世医家有一个习惯,病治不好时,都认为是肾有问题。所以叶先生认为患者明明需要补津液,可是补了之后,患者却没有改善,只好往下找,而肾阴是后世医家公认津液的根本,而且肾又主水,体内的水留不住,当然是肾有问题,所以要补肾阴,史丹利说这是用想象法在看病开药。上次用犀角,这次连金箔也来了,病人肯定又花了不少钱。
姜老说「不得不错到底」,史丹利说这是因为叶先生根本不认为也不知道自己有错。叶先生毕竟是一代名医,应该不会为了坚持己见,而拿病人生命开玩笑的。
又(四诊),昨黄昏后,诊脉较之早上,左手数疾顿减(脉象陡变),唯迟中垂而仍动(阳邪内陷矣),呓语不已,若有妄见(胃热蒸心益甚矣),因思肾热乘心(胃热而非肾热),膻中微闭,神明为蒙,自属昏乱(全不识阳明病),随进周少川牛黄丸(领邪入心)一服,俾弥漫无质之热(热本无所谓质),暂可降泄(并未用一降泄之药),服后颇安(并不烦躁矣),辰刻诊脉濡小(脉又变矣),形质大衰(生熟地炭既可立根蒂何至大衰),舌质色淡,下利稀水(邪下陷矣)。
史丹利按:脉由数疾变迟,而脉动应该是滑一类的,可能是里实形成,大承气汤证中也有脉象是迟滑的。这个阶段病人神昏谵语的情况更加严重了,真不晓得叶先生明明没把病人搞好,怎么有那么多理论来说服自己,史丹利实在看不懂他在说甚么。
服了牛黄丸后,病人似乎比较安静,不知道周少川的牛黄丸组成是甚么。之后脉变小变弱,形体大衰,这是因为体内津液损伤的关系,人体百分之七十是水分,跑掉一半,谁不会形体大衰呢?病人同时出现舌质淡、下利稀水的情形,结合上述的脉象看起来很像太阴病下利,但史丹利认为应该不是,按按肚子还是比较保险。
夫救阴是要旨(撤热是要旨),读仲景少阴下利篇(太阴阳明亦有下利),上下交征(此句如何接得上),关闸尽撤,必以堵塞阳明为治(昨日犀角,昨晚牛黄,尽开诸窍,一变而为堵塞,况阳明无堵塞之理),以阳明司阖(阳明之阖不如是讲),有开无阖,下焦之阴仍从走泄矣(生熟地炭之功何往)。议用桃花汤。 人参 赤石脂 炮姜 白粳米(此方补涩而温,与清泄苦降相反)。
史丹利按:叶先生的伤寒论应该学得不好,中间扯了一堆气化道理,有些部分看来似乎很牵强,想用温中固涩的方式就直说,兜了一圈,不知道叶先生晓不晓得自己在讲些什么。阳明病用温中固涩法,下场只有一个字「惨」。
又(五诊),晚服照方加茯苓(此时病已垂危,药之出入必不在一味茯苓)。
姜老按:也说明至此技穷矣。
史丹利按:可以推知病人服后还是继续下利,叶先生加上茯苓是想用分消法,所以桃花汤是误药,因此上一诊的下利的确是阳明病的下利。
又(六诊),脉左沉数,右小数(堵塞后脉又变矣),暮热微汗,时烦,辰刻神清(只有辰刻神清矣),虚邪仍留阴分(实邪仍留阳分),议用清补(当用寒泄)。 人参 茯苓 川石斛 炙甘草 黑栀皮(何用) 糯稻根须(何用)
又(七诊),金匮麦门冬汤(全与温病无涉)。
姜老按:此后两方,一涩一滋一温补一清润,何以相反如此不能用药随证转为解释,可见已手忙脚乱矣。
史丹利按:我也看不出叶先生在干嘛。左脉变成沉数,右脉变成小数,本来是烦汗,现在是微汗,说明病人津液进一步损伤。用小剂量的调胃承气汤合增液汤或许还可以挽救。
此病恐不治。
陆九芝评语:凡此所用药后,种种变相,皆《指南》所自言,何以用其法者,皆不一问其药之取效,固有如是者乎?
姜老评语:以上系陆九芝对《临证指南》温热门中一些医案的批评,我大体上同意。所奇着叶氏一些医案之效果如此,何以学叶氏者竟不问其效果,偏要依样画葫芦,直到今日尚有广大医者师其法,护其法,传其法。 当然每一个医生不能对病必然治愈,我们不能专责叶氏,不过在自己感到疗效不高时,必须反躬自问,“勤求古训”、“吸取新知”,以求提高疗效,决不能为一家之言所限,默守陈规,不求进步。
史丹利结论:一个病人就这样活生生快被治死了,虽说阳明无死症,但是遇到叶先生这样的温病家只能说九死一生。温病中这样的患者不在少数,用滋阴之药后不死的,不是命不该绝,就是胃气特强而自愈。
陆九芝先生是史丹利接触的医家中,第一个说出温病即是阳明病的,可惜当时史丹利并没有了解陆先生之语,一直念到胡老的伤寒论才真正理解。陆先生的贡献是卓越的,弥平了伤寒与温病之间的鸿沟,可惜后人多不知晓,据网友言就连章次公先生对陆先生的点评都多所非议,看来在伤寒论中阳明病这一区块的造诣上,章先生是不如陆先生的。
不管伤寒也好、温病也罢(阴证发热非常态不讨论),在阳证中人体的发热只有三种型式,一种是发热又恶寒,一种是往来寒热,一种是发热而且恶热。遇到第一种的就是发汗退热,第二种的是和解退热,第三种的就是清热或泻下退热,这是仲景伟大的发现,可惜温病家总是在字义上打转、在病因上打转,终究不能明了。事实上治热病,历代以降没有比仲景更高竿的,所用的方法也不出仲景伤寒范畴。不过在各个方法之下,还有细微的分别,比如桂枝汤有许多加减方,这就告诉我们知道方法并不足以愈病,还必须仔细分析病人表现,找出合适的方剂,而这个过程就是在辨别方证。因此中医就临床上而言,并没有甚么高深学问,主要就是辨别方证,而搞懂方证就是学习中医的重心,可是历代以来的医家可能觉得太乏味了,喜欢议论一番,要说理服人,所以原本简朴的中医成了五术之一,变得高深莫测了。(尤其在范仲淹说:「不为良相,当为良医」的影响之下,同时宋代学术风气流行理学,加上科举是要考策论的,当时读书人考不上功名的,就转职当医生,因此老毛病就出现了,本来没甚么大道理的,也非得之乎也者、阴阴阳阳一番,能够让他们高谈阔论的最佳材料,首推内经,大家卖弄来卖弄去,几百年下来,中医就不成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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