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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论:由胚胎发生学看伤寒六经
史丹利在看胡老伤寒论讲座时,胡老说所谓的六经,就是表、里、半表半里,以及各自有阳性证与阴性证,所以三乘二等于六,当时看到这里,内心激动不已,觉得真正的大道应该就是这样简朴直接的,胡老的论点把史丹利从各医家对六经看法的泥沼中解救出来。
过了一阵子史丹利看到表、半表半里、里,回想起以前学生物时讲到胚胎发生学也有三胚层-外胚层、中胚层、内胚层,咦!怎么这么刚好也是三个,两者会不会有关系呢?好想知道,但史丹利是一个很懒的人,喜欢看别人的研究,可是等了很久,史丹利没有看到相关的讨论,没办法只好自己来写。由于这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加上史丹利不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所以文章的严谨度可能不够,所以请看官就抱着看戏的心情去看,因此文章名称就加上「戏说」这两个字。
首先谈一下背景知识,当胚胎分裂一段时间后会形成原肠胚,这时候会出现三个胚层就是刚刚所讲的:内、中、外三个胚层,三个胚层各自会发育成不同器官组织,底下是网络上找到的资料。
上面的资料不是很详细,不过可以看出个大概,如果直接把伤寒的病位对上去,就变成:
神经系统包括脑组织,在脑部最常见、同时有相当严重程度的莫过于脑中风(CVA),回想起《金匮》里头有一个续命汤,根据治疗症状描述很像脑中风表现,也有许多中风医案用续命汤治好,这个方子本身是大青龙汤的变方,而大青龙汤我们知道它是处理表证的。
那皮肤病就更不用说了,有相当多治疗皮肤毛病的方剂都含有所谓的表药,比如皮肤搔痒症,传统中医认为是「风邪」,所以使用麻黄、荆芥、防风来处理,而另外值得令人注意的是有些人的皮肤搔痒症,本身皮肤不见得有什么实质性的病变,这时候如果将它看成是感觉神经异常,由上表也可以告诉我们为何表药也可以处理这类患者。总之,神经、皮肤疾患似乎是跟表证有着某种程度的相关。
接着看第二个字段中胚层,如果说跟半表半里有着相当大的关系,相信很多人同意,因为柴胡类方本身就处理很多淋巴系统的毛病,而半表半里的代表方剂就是柴胡汤。再者胡老书中曾提到他有一个学生,对于心脏病都是以大柴胡汤和桂枝茯苓丸合方加减治疗。
内胚层因为有消化系统,几乎跟阳明病、太阴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一部份不再论述,反倒是呼吸器官,让我联想到治疗哮喘,用大柴胡汤合桂枝茯苓丸,或是合桃核承气汤,或是半夏厚朴汤,日本古方派里有很多这样子的医案。
当然上面的表格如果用来解释脏腑理论,比如肺与大肠相表里,似乎是强而有力的证据,但史丹利不打算探讨那一块,史丹利关心的是黄煌教授提倡的经方治疗的疾病谱,是不是能跟上面这张表有关系,如果能够有足够多的证据来证明两者相关,那么对于疾病谱的扩展工作应该会有相当程度的帮助,而对于临床工作者也是一种方便的记忆方式,可以提供看诊时的一个参考,如果面对一个全然无经验的疾病,还可以作为一个引导。
但是不论是疾病谱,还是这个表格,这些东西只是一种「趋势」,身为临床工作者千万不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还是要回归到具体症候,根据具体症候辨出方证,要是不经过辨证,而将「趋势」所得的结果直接套入患者,那就不是中医了。
这篇文章其实蛮粗糙的,漏洞不少,不过是提出一个看待六经的不同角度给有研究精神的网友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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