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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君臣佐使的方剂比喻是否合适?为何言战不以军阵之学喻之?是王霸之学,以文制武等儒家思想导致的,所以不敢轻易吗?而君臣佐使可以指导人们创制新方吗?还只是一种事后性的解释之学,而不是理论?
答:君臣佐使是一种比喻之词,是一种解释,用以分析方剂的组织特性,但是无法指导方剂的创制。比如我们对军队和武器的使用有不同的侧重,这里面可以分出中医的、西医的、经方的、时方的,只是视角不同和运用模式不同,军队、士兵该有的武器、后勤、装备、指令、军法、体能、地形等等却是不会变也不能变的,方剂就是这样。它的基本内涵不因分析和诊断模式改变而改变。我们不应该把古人对中医理论的一种解读奉为圭臬,甚至千年都不敢改易,毕竟这不是理论,也不是理论性的解释,只是比喻罢了。这体现了一种思维,就是对古人的东西不加以分析,一些所谓的理论根本就是先贤对“源理论”的解读,从《内经》的一些篇章中很容易的就展现了这一点。这种解读我们有必要不敢改动吗?只要有更好的方式就应该使用。从而,在儒家统治思想的时代,一切的学术研究都遵从儒家的法度,尊古崇古自有其理论研究上的意义,但后世往往把它变成了一种“政治”手段,虚拟一个完美的古代世界,再把古代典籍和它产生联系,使文献同时具有了“道德”的的意义,用以增加自身集团的政治影响力,一切不符合完美表述的内容都会加以篡改,比如三代禅让,尧舜禹之盛世等等,而凡是反对儒家统治的体系均会加以丑化,比如秦代之治。医学研究也受其影响,以尊古为要,一来医学文献稀少,二来医学核心理论系统完整,凝练简要,不加以保存阐发,不加以扩充解释往往就失去“堂皇”之象,不足以呈“九九归一”之数。虽然我们现在不去追求“九九八十一”这种象征,但如果易位处之,我们依然会有这样的选择,这符合人类文明发展的路径,必然是内容由少到多,范围由窄到广,理解由浅到深。但是从后代来看,我们要么对古代之论述一味推崇,要么对古代之论述一味厌弃,前者出于保护的愿望,而后失之于陈腐;后者出于前进自强的理念,而后失之于理论核心的放弃。而且,往往这两种矛盾的方式,均符合了时代的主流意识形态,形成了一道思维上的“铁幕”,均以道德的面目、群体的方式出现,让人无从置疑,无法撼动。
实际上,从战略而言,治疗和政治、战争均有相似性,组织度越高,各利益团体越能保持一致,越容易取得成效。治病中当然也有这个问题,治政要君臣相得,治军打战要君帅互信,治病亦要君臣相一。我们临证时如果患者对自身的疾病缺少认识,对医者不予信任,患得患失,精神不宁(所谓“精神不进,志意不治,故病不可愈”《汤液醪醴论》),对治疗信心不坚,朝三暮四,或轻忽,或恐惧,或可治可不治……均导致君主神明之主不安其位,不得其政,治疗上稍遇复杂往返,层次递进就会自乱阵脚,医患—神形均不相得,难以有顺遂预期之效。所以临证首辨“神明”在此也。但从具体处置而言,君主干预治政,随意乱法,影响行政的结构稳定,要么就是外戚宦乱如汉唐,要么就是独裁统治,奴化大臣如明清。军事则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能让中枢干扰具体的指挥。医疗制方,有治疗次第的战略需求,有治疗目的的战术需求,前者如“尺中微,不可发汗”,先予小建中汤数剂,尺中脉起则一汗解之,如病家不明,此治难施行。后者如辛苦之方,辛味以聚气血以通之,苦味以藏气血以收之,如太极然,形成合力,可使结聚纠缠解而气血复行,有两个战术方向和战术目的,达到同一个战略目标,甘味作为预备队、后勤保障而出现,其间实际上是没有一个单独的行政式的中枢的,“君主”只是作为“意志力”而出现,无论医患,而不是作为战术的执行方而出现。如果作事后诸葛亮式的分析,可以用君臣佐使勉强分析,而往往有“削足适履”之感,比如,在一个动态的治疗过程中,桂枝和白芍之量效随治疗目的的不同而有不同的结果,其主从之分哪里有固定的。君臣的结构不能轻易,战阵之力量使用则随虚实势而变,医疗当中如果把方当作“阵”的话,医者对阵的使用,对治疗的信心,临证的智圆行方是君,制方之药物配合全部都是战术手段,均是臣。而如果要体现一个“方阵”的药物多寡,药量增减后的不同效应,看待方剂就必须从“变”,从“势”,从“调动”,从“虚实”出发,则五行五味互为奥援,难分彼此,形成合力,才能制方。君臣关系是一对多,是中心对四周;战阵关系是主从、主辅关系,不是固定的一一对应,也不是围绕某一种药物,其它作为装点而存在(单一君药,是单方时期的存在,不是复方以及经方时期的视点)。
55.中药可以对气血水分开单独调整吗?
答: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五行五味对气机的生长化收藏进行调动,以对气机的五行运动模式的调整,使之聚散,使之发泄敛藏,以气的组织度和组织方式的不同来达到血水的调节,实际上是在气机得到调整调动的基础上,机体自身对血水等阴质的自我调整,而不是药物本身有调整血和水的作用。按照一般的药物吸收是必然进入血液的,不因为是中药就不会进入血液。所以中药所谓的入气、入血等只是一种意象和臆想。同时,中药的调整也不会说只是针对气、血、水,三者没有截然分开的可能,在一个系统化的结构中,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是治效靶点有区别,有侧重,范围有大小,但药物响力是连贯的。所以能够出现“气血水毒一体”的治疗,以及“以通为用”的治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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