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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hao2002
2004-02-19
吴某,男,25岁,林业工人。一周前于山上汗出受风,自觉耳后酸胀,脖颈强急而不灵活,因工作关系并没有引起重视。三日后,脖颈处略好一些,但却发现左面部歪斜,皱眉、努嘴、眨眼时与右侧明显异样,肌肉发板,用手抚摸,皮肤感觉麻痹。经偏方及西药治疗4日,没有效果,面部状态和感觉如初。来诊时患者心理负担很大,怕遗留后遗症而影响美观。叫其做微笑、努嘴等动作,可见左额皱纹消失,左眼皮眨动失灵,左鼻唇沟变浅,但舌尖伸出时并不歪斜,苔薄白,湿润,言语清晰,皮肤偏白,病后一直无汗,微恶寒,脉沉细寸微浮。根据病史和症状,此非中枢性脑血管之病变引起,乃周围性面瘫。辨为风邪袭络,中风口歪,用《千金》干姜附子汤温阳通络,散寒和痹。
麻黄12克,附子15克,干姜20克,桂枝12克,川芎12克,细辛3克。
用水1000毫升煎至500毫升,分早晚温服,晚间服药后,盖被取汗,汗透为度,及时擦干,避风而卧,不可令其过汗。并针右侧地仓、颊车、合谷等穴,隔日一次。三日后,效果很明显,左鼻唇沟已见转常,但额纹、眼睑等处如前。与上方续服四剂。注意休息,忌烟酒、熬夜、寒凉、疲劳等不良刺激。再诊,除口干及抬头上挑眉毛时,左额纹不见外,余皆正常。停用针灸,避免伤其气血,转用小续命汤加栝蒌根、石楠叶,寒热并用,攻补兼施,三剂而愈。
王女,38岁,数年前,身体受风,起初并未在意,后来瘙痒加重,便用防风、艾叶煎水熏洗而愈。已经好多年没有发作了。近期因工作于野外,汗出粘衣,未及时擦干,而着风邪侵袭。表现为皮肤瘾疹如蟾蜍皮,瘙痒难奈,昼夜搔抓,皮肤可见抓痕累累,血色渗出,患者甚为痛苦。又用防风等熏洗而无效。诊见其皮肤暗红、干燥,搔抓处有渗出,口唇干呈暗红色,大便略干,2日排一次,小便黄少,夜间睡眠极差,心烦易怒,饮食无味,舌红苔白干,脉象略浮。此乃瘾疹,当活血驱风,益气养血,用《千金》石楠汤。
石楠叶20克,麻黄10克,黄芩12克,干姜6克,当归12克,细辛3克,党参15克,生地20克,川芎6克,桂枝10克,甘草6克,吴茱萸6克。
用水1500毫升煎至1000毫升,取500毫升分两次早晚温服,取汗,另500毫升温洗周身,洗后避风,并忌生冷、粘滑、肉面、鸡等物。三剂后,收明显疗效,瘙痒大大减轻,夜间也不心烦了,白日工作中已不觉此病之存在,夜间略有瘙痒,但不重,患者的情绪也比来前转好,能很积极的谈话嬉笑。嘱其饮食要清淡,并注意情绪的不良影响。又与三剂收功。
另外,江西有个已故的地方名医叫汪承恩的,很善于用古方治病。他在《杏林医选》一书中记载,用《千金》刘寄奴汤治疗瘾疹瘙痒,很有效。但我没有在《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两书中查到该方,也没有使用过,不过从药证来分析,这是一个不错的方子,对于难治性瘾疹,当有效。今写出供同道研究。
刘寄奴9克,土茯苓12克,大青叶12克,生地9克,蝉衣6克,玄参6克,甘草3克,红花6克,板蓝根9克,地丁9克,水煎服,所剩药渣可以擦洗病处。
小结:古人以风为百病之长,善行数变,又常兼挟它邪致病,造成顽疾痼疴。但初起往往因为症状轻微,而不易被人察觉,当发作时,又常被误诊。在当代更容易被人所忽视,所以此类疾病,宜及早预防和治疗。《千金要方》言:“在皮肤间亦易愈;在筋骨则难痊也;久痹入深,令荣卫涩,经络时滞,则不知痛”。大多风痱、偏枯、瘾疹、风痹等都是由风邪所致。所以在汉唐之际,大小续命汤及其加减方,使用的机会和频率是很高的。
本文所用的两个方剂都是由小续命汤加减而来,只是根据疾病的各自表现,而治疗的侧重不同而已。
《古今录验》续命汤 验案
半身不遂:左侧或右侧上下肢瘫痪,不能随意运动的症状,常伴有瘫痪侧面部口眼喎斜,日久则有患肢枯瘦,麻木不仁之表现,多为中风后遗症。
“半身不遂”,《内经》称为“偏枯”。《金匮要略。中风历节病脉证并治》中记载:“夫风之为病,当半身不遂”。
半身不遂案
1、孙××,男,44岁。患者一月前某日早晨起床时,突然发生右半身不遂,并伴有失语,自汗,遗尿。立即送医院抢救,病情稳定后,仍有半身不遂,失语,遂特邀中医治疗。舌质暗,苔白滑,脉弦涩。辨证中风不语,半身不遂。方用本方治疗:麻黄、桂枝、党参、甘草、干姜、生石膏、当归各9克,川芎4.5克、杏仁4.5克。水煎服分二次。三剂。
二诊:服上药后,上下肢稍能活动,下肢好转更著;能发单字音,唇音多于舌音。脉舌同上。继用上方,再服三剂。
三诊:又服上方三剂后,已能开始下地试走,发音也较前好转,能发三到四个字的连续音,脉弦而不涩。继用上方,再服六剂。
四诊:服上方六剂后,经别人搀扶可步行300至500米,上肢能自动屈伸肘活动。但仍感无力,发音较前清晰有力,遂改方调养。(《古方今用》甘肃人民出版社,1981)
2、病某,年70多岁。素用肩背不适,上臂痛,某日右肩发硬去按摩,突然发现半身不遂和语言障碍,经医治4-5天无变化。右脉洪大。给予续命汤4-5天。半身不遂和语言障碍皆减轻,十天后可扶拐步行。
3、病某,64岁,男性。高血压已多年,半年前卒中一次,经住院治疗而好转,四日前出院,左半身肢体麻痹,自觉头重脚轻,腹胀,腰痛,体壮面赤,腹部膨隆,心窝部有抵抗感,血压210/95毫米汞柱。给予续命汤3剂后,左侧肢体活动好转,10天后,能作一般活动。一月后,可乘车外出,引起友人惊讶!
(以上二例引自《古方今鉴》陕西科学技术出版社,1983)
附原文:
《古今录验》续命汤
治中风痱,身体不能自收,口不能言,冒昧不知痛处,或拘急,不得转侧。(姚云与大续命同,并治妇人产后去血者及老人小儿)
麻黄 桂枝 当归 人参 石膏 干姜 甘草各三两 穹穷一两 杏仁四十枚
右九味,以水一斗,煮取四升,温服一升,当小汗,薄覆脊,凭几坐,汗出则愈,不汗更服,无所禁,勿当风。并治但伏不得卧,咳逆上气,面目浮肿。
文献参考:
1、风痱之病,《楼英纲目》认为:“以其手足废而不收,或名痱,或偏废,或全废,皆曰痱也。知是痱,即中风之谓。”我认为不然,风痱乃全身废而不用,全身瘫痪,不知痛痒,多因房后淋浴,浴后风邪乘虚而入于全身肌腠所致。如《素问•热论》曰:“痱之为病也,身无痛者,四肢不收,智乱不甚,其言微,知可治。”此证神志清楚,言语流利,饮食、大小便正常,多年不愈者,亦有之。
中风乃卒中偏瘫,言语蹇涩,初起不识人,口眼(歪)斜,以半身不遂为主证。病位在元神之府(脑)。因此,二者不可混淆。(《金匮要略指难》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86)
2、《外台》第十四卷风痱门,载有古今录验续命汤,主治及药味均与此方同,惟冒昧有“不知人”三文。麻黄用三两,川芎用一两,杏仁用四十枚,余各二两;方后,浮肿作洪肿;并云:“范汪方,主病及用水升数煮取多少并同,汪云是仲景方,本欠两味。”考范汪是东晋人,去汉未远,其言当有所据,可知此方系仲景方,为《金匮》所阙遗,故宋•孙奇、林亿等校订时,补入篇末。
----以上原文录自《金匮要略汤证论治》李文瑞 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1993年3月p:137---
--余国俊先生论--
……方证对应有助于发掘运用高效经方,如《金匮要赂》“治中风痱,身体不能自收持,口不能言,冒昧不知痛处,或拘急不得转侧”的古今录验续命汤,后世罕有用之者。江老尝叹曰:是临床确无此证乎?非也。他初学医时,曾治唐某,男,年五旬,体丰。一日,忽然四肢瘫痪,但神志清楚。江老业师陈鼎三先生曰:“此《金匮》风痱证也,宜用古今录验续命扬。”投原方一剂,次日顿愈。江老亦曾用本方治愈过不少风痱。如—例风痱危证(“急性脊髓炎”、“上行性麻痹”)患者雷某,男,18岁。突然手足麻木,不完全性瘫痪,同时出现严重的阵发性呼吸、吞咽困难,有气息将停之象,时而瞳孔反射消失,昏昏似睡,呼之不应。入院七天各科全力抢救,皆以为不可治矣,乃邀江老会诊,亦投以本方配合针刺。仅服药一剂,次日危象顿除,连服四剂,诸症渐愈。我近年亦曾用本方迅速治愈过二例“急性脊髓炎”。有—位西医惊讶本方之灵验,遂依样画葫芦,移治十余例“多发性神经炎”,亦奏速效。江老曾再三强调:本方药味平淡,但组合离奇,颇难诠解,更难按辨证论治选用。陈鼎三、江尔逊前辈之能独具慧眼,发掘运用这一埋没多年的救治疑难症的高效经方,得力于他们熟悉经文和方证对应的使用原则。……
这个方的治验是不多,从这几个病案来看,<内经>所说的“智乱不甚”应是使用本方的一个辨证要点。
如此可知其病当未深入脏腑,但在经络。
以为麻黄汤畅达在外的经气。加归芎调血。人参、干姜、石膏交通太阴阳明和里气,有点类似于太阳篇中“针足阳明,使经不传”的意思,不知这么理角通不通。请大家指教。
双下肢瘫痪14天
四川省乐山市人民医院中医研究室主任 余国俊
张x x,男,36岁,农民,1986年10月24日诊。
病史摘要 患者素来体健,偶感外邪,发热,头痛,体倦,咳嗽。曾间断服用中、西药物,诸症已经缓解,未尝介意。谁知于丑4天前使用压水机抽水时,渐感双下肢酸软、麻木,约4小时后双下肢完全失去知觉(神志清楚),伴小便不通。急送当地县医院。西医抽取脑脊液检查,发现蛋白含量及白细胞增高,遂诊断为“急性脊髓炎”。立即使用肾上腺皮质激素、维生素和多种营养神经的药物,以及对症治疗;同时配合服中药,曾用过大秦艽汤、三痹汤各3剂,补阳还五汤4剂,疗效不佳。刻下双下肢仍呈弛缓性瘫痪,肌张力缺乏,腱反射消失,不能自动排尿,大便艰涩。
因患者转院困难,家属仅带来病历,要求我室开一方试服。
根据以上病史,中医诊断为“风痱”。予(金匮要略)所载(古今录验)续命汤原方:麻黄9g,桂枝9g,当归9g,潞党参
9g,生石膏9g,干姜9g,生甘草9g,川芎4.5g,杏仁丑2g。
上方仅服2剂,双下肢即恢复知觉,且能下床行走,大小便亦较通畅。改子八珍汤合补阳还五汤化裁,连服10剂后,康复如常人。
进修生甲 这个案例有点新奇,如不是亲身经历,很难相信。现在病人已康复,我心中的疑团更多。首先是诊断问题,病人未亲自来诊,老师仅凭病历及西医诊断的“急性脊髓炎”,就诊断为中医的“风痱”,我实在不明白此中奥妙何在。
老师 本例诊断为“风痱”,不是没有依据。什么叫风痱?历代中医文献都有记载。如(灵枢,热病篇)说, “痱之为病也,身无痛者,四肢不收,智乱不堪”。(医学纲目)说,“痱,废也。痱即偏枯之邪气深者……以其手足废而不收,故名痱。或偏废或全废,皆曰痱也”。(圣济总录)说, “病痱而废,肉非其肉者,以身体无痛,四肢不收而无所用也”。这些记载说明,古代医家对风痱的认识是一致的:风痱之为病,以突然瘫痪为特征(偏瘫或截瘫),身无痛,多无意识障碍(或仅有轻微意识障碍)。本例患者在劳动时渐感双下肢酸软、麻木,约4小时后双下肢完全失去知觉,但神志清楚,完全符合风痱的发病及症侯特征。这样的突然截瘫,与“脑血管意外”、癔病、风湿、类风湿等疾病引起的瘫痪,是迥然不同的。
进修生甲 风痱的诊断我算明白了。但老师使用那样奇怪的方药,依据是什么呢?
老师 本例用的是(金匮要略)所载(古今录验)续命汤原方。书中记载本方“治中风痱,身体不能自收持,口不能言,冒昧不知痛处,或拘急不得转侧”。使用本方的依据是方证对应,即张仲景所创立的“有是证用是方”的原则,只要证侯相符就可大胆使用,不受后世创立的诸种辨证方法的限制。
进修生乙 我一一分析过本方中9味药物的性味功效,实在看不出本方的作用机制。这样的处方,怎么可能迅速治愈截瘫?说得坦率些,这样的高效,是否属于偶然或幸中?
老师 这个问题提得很尖锐。我现在把使用本方治疗风痱的历史背景做一简介,让大家来评议一下是否属于偶然或幸中。
30年代,江尔逊导师初学医时,有唐x,男,年5旬,体丰,嗜酒。一日,闲坐茶馆,忽然四肢痿软,不能自收持,呈弛缓性瘫痪而仆地,但神清语畅。诸医不知何病。江老的业师陈鼎三先生诊之曰:“此病名为风痱,治宜(古今录验)续命汤”。服原方1剂,次日顿愈。那时候,市售食盐为粗制雪花盐,含氯化钡较重,不少人长期食用后,往往突然四肢瘫痪,世人不解其故。陈老亦授以此方,效如桴鼓,活人甚多。
1950年,有乔x,正当盛年,一日,忽然双下肢动弹不得,不痛不痒,卧床不起,急请江老诊治。江老投以此方,服2剂即能下床行走。
1965年8月,江老使用本方配合针刺,抢救成功1例风痱证。患者,男,18岁,患“急性脊髓炎”、“上行性麻痹”。除了上下肢麻木,不完全瘫痪之外,当时最急迫的是呼吸、吞咽十分困难。西医在抗感染、输液及维生素治疗的同时,不断注射洛贝林、樟脑水并吸氧进行抢救,前后救治6天,患者仍出现阵发性呼吸困难,呈吞咽式呼吸,有气息将停之象,时而瞳孔反射消失, 昏昏似睡,呼之不应,全身深浅反射均缺失。西医遂断其难以救治,多次叮咛家属:命在旦夕。家属亦电告家乡准备后事。但为遂家属要求,以尽人事,才勉邀江老会诊。江老亦投以本方,配合针刺。仅服药1剂,危急之象顿除;守眼5剂,诸症消失。继以调补气血收功。
我们治疗本例风痱,便是师承陈鼎三——江尔逊经验,取得了预期的高效,不存在偶然和幸中的因素。
进修生丙 如此说来,本方治疗的“风痱”,并不限于“急性脊髓炎”一种疾病?
老师 是的。本方治疗的风痱,除了上面提到的急性脊髓炎、氯化钡中毒之外,还有“多发性神经炎”。有一位西医学习江老经验,使用本方治疗了10余例多发性神经炎,疗效亦佳。
学员甲 本方的药物组成奇特,其作用机制很不好理解。不知当年陈鼎三老先生是怎样理解的?
老师 江老当年目睹本方功效,亦大异之,便向陈老请教方解。陈曰:“脾主四肢,四肢瘫痪,病在脾胃。此方石膏、干姜并用,为调理脾胃阴阳而设”。江老又问, “医家都说此方以麻、桂发散外来的风寒,石膏清风化之热,干姜反佐防寒凉之太过。今老师独出心裁处,我仍不明白”。陈老笑曰,“此方有不可思议之妙,非阅历深者不可明也”。江老遂不便继续追问了。
学员甲 江老以后悟出了“不可思议之妙”处了吗?
老师 悟出了。江老解释风痱的基本病机,本于《素问•太阴阳明论》“脾病而四肢不用,何也?歧伯曰:四肢皆禀气于胃,而不得至经,必因于脾,乃得养也。今脾病不能为胃行其津液,四肢不得禀水谷气,气日以衰,脉道不利,筋骨肌肉,皆无气以生,故不用焉”。
学员乙 但是常识告诉我们,脾胃久虚,四肢才会不得禀水谷之气而痿废,病必起于缓;今风痱起病如此急骤,四肢迅速瘫痪,却也责之脾胃,不是有点牵强附会吗?
老师 看来还得全部推出江老金针度人之处。江老认为,经言“脾病而四肢不用”,不言“脾虚而四肢不用”, “病”字与“虚”字,一宇之差,含糊不得。可惜今之医家大多在“虚”字—仁大做文章,是囿于李东垣脾胃内伤学说。江老指出,脾病而四肢不用至少有两种情形:一是脾胃久虚,四肢渐渐不得禀水谷之气;二是脾胃并非虚弱,却是突然升降失调,风痱就是如此。
学员丙 既然如此,就应调理脾胃,复其升降之权。但方中并无升脾降胃药物,换言之,治法与方药是脱节的。这又当怎样解释?
老师 你所说的“方中并无升脾降胃药物”,大概是指李东垣升脾降胃的常用药物吧?
学员丙 是的。
老师 那是另一条思路。现在继续谈江老的见解。江老认为,治疗风痱,应当依顺脾胃各自的性情。脾喜刚燥,当以阳药助之使升;胃喜柔润,当以阴药助之使降。干姜辛温刚燥,守而能散,大具温升宣通之力;石膏辛寒柔润,质重而具沉降之性。本方以此2味为核心,调理脾胃阴阳,使脾长胃降,还其气化之常,四肢可禀水谷之气矣,此治痱之本也。由此看来,若能透析脾胃的生理病理特性,以及干姜\石膏寒热并用的机制,则本方的神妙,便不是不可思议的了。至于方中的参、草、芎、归,乃取八珍汤之半(芎、归组成佛手散,活血力大于补血力)。因风痱虽非脏腑久虚所致,但既已废,便不能禀水谷之气。气不足,血难运,故补气活血,势在必行。方中麻、桂、杏、草,确是麻黄汤。风痱之因于风寒者,麻黄汤可驱之出表;其不因于风寒者,亦可宣畅肺气。“肺主一身之气”,肺气通畅,不仅使经脉运行滑利(肺朝百脉),而且有助于脾胃的升降。况“还魂汤”(麻、杏、草)治疗猝死,古有明训。若拘泥单味药的功效,则很难解释本方的精义。
摘自《名师垂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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