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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孚医生是我父亲娄绍昆的朋友,他们在一次经常争论,有时还很激烈,但这些激烈的争辩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友谊。最近潘德孚医生他出版了一本书(<解悟中医(相信你的自愈力)> 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 就送一本给我父亲,其中有一篇是有关我父亲的一个成功的治验,我将其转发在这里,以供大家参考。
《中医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说明
潘德孚 2005年9月15日
张拂同学的慢性肾炎的急性发作,是极其危险的疾病,没有什么西药可治。有的西药还会越吃越坏。把这样的疾病治好,是不容易的。所好该同学碰上一位高明的中医师娄绍昆老师,通过辨证论治而得到彻底根治。这是该同学幸运,也是治疗这位同学的娄老师的医运。年轻人生命力旺盛,容易恢复。不管生了什么病,任何时候不能绝望,保持信心,要使自己的精神永远处于乐观、奋发的状态之中,这是一切疾病痊愈的首要条件。
这位同学患的肾病应该说是起源于幼年期急性扁桃体发炎。当时已经发现发病时有眼睑浮肿的症状。我相信她一定当做感冒来治疗,或不吃药硬挺过去。如果服用的若是西药,则是治疗的错误。我把这个治疗经过加以解释,是希望今后有人碰到这样的扁桃体肿大,千万重视,不要犯类似的错误。
扁桃体是人体抵抗疾病的一道关口,能够阻挡致病细菌的入侵。我们的自然界,是一个充满微生物的世界。用达尔文学说来看,所有的生命都始自微生物。许多细菌在体外或体内都能够与人体“和平共处”。当人体自身因各种原因导致不平衡的时候,有些微生物才乘机发难,人就生了病。即使在这个时候,人体还有各种机制防止疾病的扩大和漫延。因为,人,作为生物体,在这个自然界繁衍种族已有几亿年的历史,机体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国的传统医学,就是认识和利用人体的这种自我保护机制祛除疾病,维护健康。
该同学幼年发扁桃体炎。如果出现发热恶寒、或鼻塞打喷嚏等症状,西医认为得的是感冒,会采用一些消除鼻粘膜充血和消炎的药物。这种方法,害处很多。鼻粘膜和扁桃体充血,本来是说明细菌被挡在鼻粘膜上,白血球正在积极歼灭细菌,而消除鼻粘膜和扁桃体充血的药物却是要撤回白血球。鼻塞虽说暂时缓解,确实能够使人体的得到片刻舒服。但却是一种错误的做法。不过,问题在于有许多时候,即使医疗方法错误也不要紧,人体自身仍然能继续进行调整,使疾病得以痊愈。这就是许多医师不因治疗出错而能安然过关的根本原因。现在许多人去治病,医师乱开贵重药,病人只能乱吃药,出问题的不明显,也是这个原因。但是,病人不知道,却以为医生治病取得了效果。这是一种不幸。
对中医来说,这是表证。即人体与疾病发生搏斗,它的病位还在体表。这种表证的出现,中医认为必须采用解表的方法来驱除。中医解表与西医治疗完全不同。如果该同学在患病初期就接受中医的治疗,中医会根据这种兼有眼睑浮肿的表证,诊断为阳虚水泛的体质,采用助阳解表的方剂,不仅能驱除扁桃腺肿大,还同时使她的阳虚体质得到补益,以后的这种病情就可能不会再发生了。这就是中医的“治未病”。但是,在农村里,大多数孩子得这种病,会认为是无关紧要的感冒,有不治疗让它自愈的;有治疗只采用一些祛感冒的药物的,肾损害就会逐渐加重,多年累积,直到最后发病休克。如果当时的扁桃体炎加眼睑浮肿家庭能够重视,马上到医院检查,也许会发现肾功能不全。病情还在初期,只要稍加调理,就可能很快痊愈。这就是西医的“治已病”。“治已病”必须治得早,挨过了时机就成难治的重症了。即经过检查,确定疾病,然后进行正确的对病治疗。
问题在于现在的一些中医,疏于辨证论治,或缺乏辨证经验,使诊断失误;现在医院里的一些西医,诊治的病人过多,忙于应付,责任心和临床经验不足,急于打发病人,致成误诊。
长期以来,文化界一部分人主张全盘西化,把中国文化说得一团糟,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就好像月亮也是外国的圆,带着有色眼镜看问题。他们不知道中医学却正是诸类不是中之大是。学术的严谨在于对不知道它的人来说,就像隔着无形的一座大山,不能乱说。而我们文化界一些人,偏偏喜欢信口开河。我们医疗行政管理人员,大都是学过西医,不懂中医,管理简单化。他们看不起老中医。中医学是宏观医学、经验医学,他们偏偏不重视经验。中医师是完全靠临床经验培养的。只有从师授业的个体“手把手”的教学,才能教出好中医来。其授业时间,也不是三年五年,而是十年八年的。过去大多数名中医都出自富裕名门,不出自贫寒之家,因为要养得起。有很多时候要做赔本的买卖。现在《浙江省中医发展条例》鼓励老中医带学徒,确实符合中医发展的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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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张拂原文:《中医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我的治病经历写下来,把它告诉社会,告诉与我过去一样,处于绝望中的人们。
七年前,我是温州职工卫校1995护理专业三年级的学生,学校安排我们在杭州邮电医院实习。1997年7月10日上午,我正在上班,突然一阵昏眩,就失去了知觉,当我苏醒过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同班同学围在我身旁,告诉我晕倒在地的病因——“尿毒症”。我是医学生,所以一听到这个致命的诊断,就感到眼前一片空白,朦胧中隐隐约约地听到同学们焦急的呼喊,但那些声音显得十分遥远、十分微弱,好像与我无关。医院多次化验和各种检查,铁板钉钉般地宣告这一令人心碎的事实。我回想起年幼时每次感冒,总出现咽喉肿痛和眼睑浮肿的现象,也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突如其来的灾难。医院方面建议我留在杭州治疗——先进行血液透析疗法,再联系“肾源”,进行换肾术,估计医疗费用高达十多万元。我的家境贫寒,为了供养我读书,家里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财力。这样高昂的医疗费用,家里绝对是无法筹集的,所以,我要求出院回家。医生警告我,这病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寿命不会超过半年。我还年轻,热爱生命,但没有钱,只得听天由命了。
当时我的身体情况的确差得不得了:肾功能不全,血中酯酐,尿素氮很高,血色素仅6.5g,尿检有蛋白、红细胞、管型,血压偏高 。临床出现头痛头眩、面部浮肿、心悸烦燥、失眠多梦、呕吐恶心、口淡厌食、四肢发冷、背部畏寒、月经衍期等症状。假如当时能筹集到医疗费用,肯定会做了换肾手术。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点害怕。因为,即使有钱,换来的是异体肾,换肾后发生排异的比例相当高。假设都没有问题,寿命也不长。我们全家与亲友都生活在农村,全力筹款也只筹集到三万元,离那天文数字的医疗费用还只是一个零头。
我回到了家里,父母哭肿了双眼。温州职工中等卫校的领导、老师、同学们纷纷伸出了援助之手,一共募捐了八千多元,由学校领导与班主任送到我的家中。班主任娄老师是位中医师,对疑难杂病很有研究。他说:“不要绝望,中医药有治愈此病的希望。你还年轻,抗病能力一旦调动起来,有可能创造奇迹。”我想,中医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娄医师诊我为阳虚水泛,湿毒上逆证,给我服用真武汤合温胆汤,并详细地解释了方药的作用。处方如下:附片10克、白术10克、茯苓20克、白芍10克、生姜5片、陈皮10克、半夏10克、甘草3克、竹茹6克、枳壳10克、石菖蒲6克。服药一个星期,症状居然减轻了。原方继续服用二周,除神疲、头眩,面部稍有浮肿外,其他症状都消失了。良好的开端使我坚定了治愈的信心。从此以后,我开始了漫长的与疾病斗争的长征。每隔半个月就来市区一次。娄医师每次都非常认真地望、闻、问、切,随证候的变化而加减化裁。每当月经来潮就换方;平时如感冒了,如伤食了,如中暑了,如腹泻了,处方都做出了相应的变化。整个治疗过程未曾使用西药。一年以后,肾功能慢慢好转,血色素逐渐回升。
治疗期间,我的父母姐妹给予我最大的关怀与温暖,美味的食物留给我吃;不让我干重活;煎药、喝药成为我每天的工作。年复一年,三个月上医院体检一次,疾病渐渐地从我身上离去。我慢慢地感到生命的活力又回到了身上。三年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四年后,各项指标已趋近正常,隔日服药,不知不觉中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个危重病人,重新融入正常的生活中去。2002年的医院检查,各种化验指标都恢复正常。我的欣喜,我的感谢,回想五年来风风雨雨的生活,感慨万千,真是难以言说。
娄医师多年来上百次的诊治,完全是尽义务的。春节拜年,他连礼物都不收。他说:“你是我的学生,我帮助你是应该的。以后不要送礼物了,留着钱买营养品吃吧。”康复后,我曾多次想将自己的治疗经过写出来,告诉社会。但娄医师劝我再继续观察一段时间。现在我停药已经四年,每隔半年的体检,各项指标均在正常范围之内。让我感受到生命的欢乐和青春的幸福。
我提笔写下我的亲身经历,眼眶中充满了感激的泪水。我衷心感谢我的母校温州市职工卫生学校,感谢娄医师,感谢全校老师与同学,感谢我的亲友。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常为和我有着相同命运的人们祈福,并告诉他们一句在我内心反复念诵的话:“神奇的中华传统医学一定会走出中国,造福于全人类!”
张拂 2004年12月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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