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雷晚年门庭冷落的原因

mangci

孙曼之先生德高望重，又有丰富的 临床经验，是我所敬重的一位长者，他认为 陆渊雷折戟沉沙，门庭冷落的 原因是由于他所倡导的中医科学化的结果，因为倡导中医科学化的陆先生临床技艺不怎么样，这一说法别开生面，引人深思，故将其转录，一供大家讨论。
孙曼之先生对《思考陆渊雷晚年》一文的按：
“作为一个医生，门庭冷落，无人问津，这是其所倡导的中医科学化失败的有力证明。如果陆先生临床技艺高强，即使攻击了叶天士、秦伯未也绝对不会影响患者求诊，因为患者并不知道叶、秦都是一些什么人，他们只知道求医解除病痛而已，这是显而易见的，loushaokun先生的为他所做的辩解是可笑的。在陆渊雷等人极力鼓吹中医科学化的思潮影响下，中医教育已经面临极大的失败局面，全国的中医临床能力整体性大幅度下降已经是不争事实。在这样的严峻形势下，如果我们中医界同仁还不能痛定思痛，总结教训，如果政府有关部门还在继续推行错误的中医学术指导思想与管理政策，中医的灭亡必然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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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有理

黄煌

      一个中医门庭冷落的原因很多，陆先生是何种原因，我无法评说。不过，如果有失人情世故，常常使一些很有医学功底的中医失去病人的敬仰或崇拜。

    有的时候，玄虚能增加人气，让人弄不懂的中医术语，对不少病人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因为神秘感也是一种药物，但神秘感过浓，也会让一些病人感到反感甚至反对。
  
    神秘的中医，对于初学者来说，是最不利的，很容易让初学者误入歧途，浪费青春年华。作为中医教育工作者，我坚决反对在青年学生中推广神秘中医！

城里娃脑

孙先生虽然也不太倾向与所谓的“纯中医”。但是确实内经易水和温病学派的坚定支持者，至于这篇文章，娄少坤先生早已在诸多论坛都发布过。对于将内经思维奉为至宝的中医学者，要让他们接受方证相应的学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其实说到底还是方证相应的临床思维与病因病机辩证的分歧和矛盾！

袁建国

一个中医门庭冷落的原因确实如黄老师所说的原因很多，尤其是大医，真的叫人纳闷。正如陆渊雷先生。但有人说“作为一个医生，门庭冷落，无人问津，这是其所倡导的中医科学化失败的有力证明”也是可笑的，因为做为患者他根本不知道，不懂得所谓中医科学化不科学化的问题，陆先生所倡导的观点对于患者来说其实没什么意义，换句话说患者也不可能知道了或者听了某人说陆先生有了这种观点而不去找他看病。
门庭冷落与技艺有时也不能对等去看，我国前几年有位叫“胡××”的庸医也曾经门庭若市，我还亲眼见到有些“神姑”家里求医问事者也络绎不绝，这事能一句话说的清楚吗？

r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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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这两位都是全国第一流名手,我生平非常自负,常常瞧不起人,但是一遇到陆(渊雷),祝(味菊)两先生,只有奉手承教,俯首无辞.我和他两位交朋友,真是很幸福,很光宠的.
                                            ---《伤寒质难》之章次公序

佛手

现在越发觉得真把中医学懂了，学通了，在这个社会上改行学啥都行！医术好比拳术中的内功，练的再好不会使将出来也是白搭，干受气。真是这个道理，所以老师的医术，个人悟性根基不同但总能一点点的学到手；可老师的人品、医品却是不用悟性根基大家立马能信受奉持的!!!我就信黄老师说的：想做个好医生，想做个名医，首先要学会做人，做个好人。

佛手

回3楼，我对内经掌握应用的非常好，方证相应我一接触就信奉。玄的对立面就是不玄，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只是有时看的真切了的缘故。方（药）证人相应实实在在是个方便法门！

mangci

佛手说：“现在越发觉得真把中医学懂了，学通了，在这个社会上改行学啥都行”！
我不明白中医学懂了，学通了，为什么在这个社会上还要改行？

anton553

我们这有个医生 还算小有名气吧，人名我就不点了，病人吃他的药，他说要长期吃他的中药，吃几年都要吃，这样病人就跟着他很久了 ，我真搞不懂，所以真像4楼YIG说的，有些事说不清楚的，宣传很重要，有的病人吃你的药就算效果一般，可还是会跟着你，这就看你的“本事”了，本来群众百姓不懂医学，就都算是比较愚昧的了，也不能分辨真假，临床上在跟病人解释病情时就体会到了，太累 [s:100]

anton553

引用第2楼黄煌于2009-03-11 14:08发表的  :
      一个中医门庭冷落的原因很多，陆先生是何种原因，我无法评说。不过，如果有失人情世故，常常使一些很有医学功底的中医失去病人的敬仰或崇拜。

    有的时候，玄虚能增加人气，让人弄不懂的中医术语，对不少病人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因为神秘感也是一种药物，但神秘感过浓，也会让一些病人感到反感甚至反对。
  
    神秘的中医，对于初学者来说，是最不利的，很容易让初学者误入歧途，浪费青春年华。作为中医教育工作者，我坚决反对在青年学生中推广神秘中医！

非常的推崇黄师的话！！！！！[s:102]
特别特别憎恨那些故弄玄虚的医生！！！嗤之以鼻！！

anton553

http://www.lifeall.cn/mem/5470/main.ahtml

六成

我不认为是陆先生技术不行，是世人太世俗罢了。丁甘仁先生在苏州也是入不敷出的，傅山晚年连买纸笔的钱都没有。陈修园先生也认为医者，时也，命也。

伊尹一脉

一个医生出名与否，与技艺有半，但并非成正比，与性格、沟通手段、交际、所处年代等更密切相关，清代徐灵胎也是个大家了，大概也常饱尝了技高反受郁闷之苦，在《医学源流论》中写了“医者误人无罪论”，对这种技术不与名声成正比作出了他的解释。
    其实这种现象在生活中也是很常见到的，一个在业内给人感觉技术平庸、境界不高的医生却常能享受“德高望重”的大名，流行一时（当然，这种一般很难在学术史上留下浓重一笔，更多是一时的），这粗看很不合理，但却是很合理的，因为这种人各方面每相对比较平衡，虽然技术中等，但性格、沟通手段、交际等方面能与之相配套，甚至于在这些方面有些过人之处，他主打的不是技术，一样会出名。但技术很高超的人，如果在某一方面差劲了，犹如木桶理论，少了某一块板，整桶水要少很多的，名气也不一定能大，或常受挫折。所以当遇到陆氏这种境遇，一定是自身整体上有了一定的问题，而且绝大部分不是技术上的，要从别的方面找原因，这与中医为人调理的原理是一样的，要以平为期。所以说名气更多是衡量一个人在社会上的整体水平，而不是技术的金指标。
    落实到现实来，医经学派的易为人所接受，技术虽一般，但华丽的理论一套套的，如果态度很好，能吸引一大堆病人，因有很多病人是找心理安慰的，也可流行一时。经方学派的朴实无华，性格有时又较有个性，技术虽很高超，有时“兼容性”是有些问题的，就如陆氏从技术上讲肯定比那些自鸣得意的平庸之辈高出太多（但无知者每无畏，奈何），如5楼所举例便很能说明问题，如果看不到这点，这人的技术水平与眼光肯定不大敢苟同（当然不排除这种人也会出名），因此类似这种学术上的高手应努力将自己各方面调整得平衡些，才能更好为人民健康服务。

伊尹一脉

袁建国

非常赞同14楼的观点

佛手

入世行道的途径有很多！医者最直接！

liaolx

“医门冷落，学人无多，卓然出群，渊雷而已。今乃奄然殂化，芳流歇绝，不其惜乎。”

白话：当前中医界整体学术水平大大下降了，人才凋零，认真去研究医学、有真正学问的人太少了，陆渊雷正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位卓越出群的医学大师，现在他突然逝去，一脉相承的医学由此而停滞不前，太可惜了！

好好的一句赞美之词竟被误解了，又被浅薄的医匠别有用心地曲解了，竟发生了那么大的误会，可见学好古文是学中医之基础，如今一脉相承的医学被某些人搞得不只是停滞不前，而是严重倒退了，可悲可叹！

anton553

引用第11楼anton553于2009-03-11 22:20发表的  :
http://www.lifeall.cn/mem/5470/main.ahtml

喜欢陆师得请进来祭拜下啊！[s:99]祝我们好运！

mangci

感谢17楼liaolx 先生的别开生面的对“医门冷落，学人无多，卓然出群，渊雷而已。今乃奄然殂化，芳流歇绝，不其惜乎。”的“训诂”，在下这个浅薄的医匠也想申辩几句，对章次公先生感叹哀悼词
的理解，（“训诂”一词，用在这里不合适）可以见仁见智，但渊雷先生的一生生活处境是不是“医门冷落”却是历史事实。好多同时代的知情者都证明了这一点，请看陈存仁的《银元时代生活史》中的一段回忆。


陈存仁笔下亦记述了自己亲历的几件法律诉讼，其中一件即是1931年前后同道陆渊雷控诉陈存仁诽谤案。陆渊雷亦系沪上医门人，他起诉陈存仁的理由，是陈存仁创办的《康健报》上刊登一则消息，说陆渊雷与医校女生有师生恋，“描写得我人格扫地，由下学期起，我已被学校解聘，所以你要陪我二万四千元损失。”这二万四千元在当时算是一笔极大的赔偿。实际上，陆渊雷起诉陈存仁有很大敲诈意味，当时陆渊雷连房租都付不起，而陈存仁则是收入不菲的名中医。当时的诉状是连印花税在内收工本费三元，至于诉讼数额则可以随便乱写，因此陆渊雷的代理律师汪孟潇则漫天要价，准备和陆渊雷“树上开花”，即案件初期代理免费，胜诉后三七分成。在姚公鹤先生的指点和友人的帮助下，居然拿到了陆渊雷师生恋的有关情书，最后在庭上大获全胜，陈存仁无罪，而陆渊雷连二十四元诉讼费都交不起，和律师两人拼凑不到十元钱，在朋友当场当掉衣服后才付清诉讼费。关于此案的记述，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观察民国时期民事诉讼的极好的样本。

mangci

沈件圭:《我是怎样学习中医的》中的“中医同道门庭冷落”可不可以理解为“医门冷落”。感谢17楼liaolx 先生的指教。
原文摘录如下：

那时要在十里洋场以医业立足，颇不容易，大都先做善堂医生，取得民众信仰，然后自立门户。如陆渊雷是善堂医生，章次公是红十字会医院医生，徐衡之家境宽裕，自设诊所。由于反动政府崇西抑中，设备完善的西医院专为官僚富商服务，贫困的劳动人民只能到善堂求医。即如《神州国医学报》编辑吴去疾终因业务萧条，抑郁而死。又我老友张汝伟，虽自设诊所，却无病人上门，赖其女资助，生活艰难。那时上海虽有声望卓著的中医，但为数不多，太多数中医同道门庭冷落，为柴米油盐操心，那有心情研求学术。回忆往事，令人感叹不止。

伊尹一脉

引用第19楼mangci于2009-03-13 19:27发表的  :
在下这个浅薄的医匠

请问，你是他那忠实学生吗……传说中的“董霸主”？

人家是在说误解了他晚年临床技术水平的事，与他中年经济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呢？

是在说误解他晚年与中年景遇不同，你说的“陆渊雷是善堂医生，章次公是红十字会医院医生，徐衡之家境宽裕，自设诊所。由于反动政府崇西抑中，设备完善的西医院专为官僚富商服务，贫困的劳动人民只能到善堂求医”，正说明陆氏当年看的病人很多呀，而且都是为贫困劳动人发服务，怎么会“门庭冷落”？而且与晚年没关系啊。

从楼上所说来看很多人确实是误读了，以章氏对陆氏那样的钦佩—— “总之,这两位都是全国第一流名手,我生平非常自负,常常瞧不起人,但是一遇到陆(渊雷),祝(味菊)两先生,只有奉手承教,俯首无辞.我和他两位交朋友,真是很幸福,很光宠的.”（《伤寒质难》之章次公序）——是不可能在在他死后去说这不搭界的话的，而“当前中医界整体学术水平大大下降了，人才凋零，认真去研究医学、有真正学问的人太少了，陆渊雷正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位卓越出群的医学大师，现在他突然逝去，一脉相承的医学由此而停滞不前，太可惜了！”，前后吻合，真相大白了，就不要狡辩了，这真的没意思了，你看那“伤寒论坛”上那相同主题的贴子，他们那帮人赶快都出动了，大家也不大想与之辨了，态度不严谨，考证有误，立论基础都没了，以别人的名誉来炒作自己那歪曲的主张，太那个了，三流角色再炒也成不了象陆氏那样的大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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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olx 先生对“医门冷落，学人无多，卓然出群，渊雷而已。今乃奄然殂化，芳流歇绝，不其惜乎。”这一段话的解读是正确的。
    解读要点在于“学人”这个词，其实查一下工具书就不会闹笑话了嘛！整体看不懂的人恐怕从中小学起就没好好念古文。
    所以，无论陆渊雷人品如何，生计如何，才能如何……用这一段话作证据来判定陆老前辈水平低、生活差都是荒唐可笑的。
    另外，中医界内部自己混乱相轻也是造成中医惨败于西医的重要原因。陈存仁好好办什么康健报，却要去登别的同道的八卦消息，而且这名同道正处在衣食不继的困境——品格也太低下了吧！纵然打赢了官司，有什么光荣的？比跟女学生谈恋爱好在哪里？他也真好意思写出来 [s:99]

niningliuhen

中医在年轻时，就应该自立，否则，被灭也是可能的，看历代名医在年轻时，就很厉害了

anton553

“陈存仁好好办什么康健报，却要去登别的同道的八卦消息，而且这名同道正处在衣食不继的困境——品格也太低下了吧！纵然打赢了官司，有什么光荣的？比跟女学生谈恋爱好在哪里？他也真好意思写出来”

陈存仁也是挺无聊的，管别人闲事太多吧 [s:100]

c19751118

關於這些過去  我也提供我曾看過的記載
在台灣有個惲子愉先生  他是惲鐵樵先生的孫子  在他寫的書中的序
他提到陸淵雷先生本來是惲鐵樵先生的學生  後來因為在文章上批判自己的老師而聲名大噪
而在臨床上無所建樹 僅是紙上談兵而已 所以他勸學中醫的學子 要讀某人書時  
一定要確定其人有無臨床經驗  而非僅是空談
這是我在惲子瑜先生書上的序讀到的 僅供參考  
對於他們之間的是是非非  我無法得知也不想去批評
不過對我個人最大的啟示是讀書時要慎選  一定要選有臨床經驗的醫者寫的書
之前的學校老師曾說"離開臨床無醫學"

大内密探

過對我個人最大的啟示是讀書時要慎選  一定要選有臨床經驗的醫者寫的書
之前的學校老師曾說"離開臨床無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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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也

寻梦

忍不住了，说几句。

我希望评价陆渊雷先生的，首先要了解一下他的著作、思想、生活年代和所处环境，
然后再发表言论！！！！

我是很欣赏陆渊雷先生的学术的，学习伤寒，我是从学习陆渊雷的 伤寒今释，才有所领悟，豁然开朗的。

尽管他的一些解释我们现在觉得有些牵强，但未必就是错的，因为至今也没弄清楚。
更何况他给后学以诸多启示呢？

寻梦

陆渊雷先生是维护中医的勇猛斗士。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受到挫折，乃至诽谤，十分正常。

他对中医进行了呕心沥血的探索和挽救。

其功不可没！！！

耿伟

疗效是最主要的吧

hbxtchc

历史引人思考。

寻梦

耿伟:疗效是最主要的吧 (2012-03-21 20:13)

呵呵，实事求是讲，陆渊雷先生临床经验方面的资料倒是比较少，
至少我个人看到的不多。

陆先生临床实践时间好像不怎么长。

但学术思想很有见地，不虚谈。

szwy628

医生作为职业，想 要生意兴隆，需要经营。这是一门生意，如同企业。看陈存仁的书，他h肯定是善于经营者。如同比尔盖茨，他的程序写得不一定比别人好，但是善于经营。
陆渊雷是大才子，通几国外语，工金石、诗文、书画，学识渊博，但是恃才傲物，不落俗套地带有才子的狷狂之气，晚年笃心佛学。我想如果他晚年医门冷落，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
看陆渊雷的医案，感觉有点类似尤在泾，书写得精彩，但是纯用经方者不多。似不如他的弟子岳美中将经方用到了近于精纯的境界。
陆氏的两本《今释》，为当时的中医打开了另一扇大门，启迪了岳美中等一大批当代医家，实是苍生之幸，陆氏的功德定当千秋不朽。

山风谷雨

szwy628:医生作为职业，想 要生意兴隆，需要经营。这是一门生意，如同企业。看陈存仁的书，他h肯定是善于经营者。如同比尔盖茨，他的程序写得不一定比别人好，但是善于经营。
陆渊雷是大才子，通 .. (2012-04-05 13:49) 

说的不是一般的好

抱残守缺

孙先生以为陆渊雷先生很希望自己门庭若市吗？

xiaozheng

“医门冷落，学人无多”这与专业能力毫无关系，特别是学者，大教育家书法家李瑞清在上海一度连吃都混不出来，绑票的得知其处境倒给几百大洋，文学巨匠曹雪芹在京郊要不是爱新家族敦成兄弟接济怕是早就饿死了，有能未必就能避开贫困/背运。历史上这类人多了，要是都发达都成人精且被发展利用地球早就爆炸了。没落个哥白尼结果就不错了。
    世界大什么事都可发生，科学成果即使再先进正确也有不认同的，邪魔鬼祟还是有相当大的市场，因此无论如何你认为有益的你就学习研究，哪怕是算命耍八卦的也可以，什么把戏.手艺或学问点说知识.技能都有受众体，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即使成了精，走背字时就什么也不是。

scnb763

岳美中先生的医学思想好像和陆大不相同吧。。。

仲景故乡人

anton553:我们这有个医生 还算小有名气吧，人名我就不点了，病人吃他的药，他说要长期吃他的中药，吃几年都要吃，这样病人就跟着他很久了 ，我真搞不懂，所以真像4楼YIG说的，有些事说不清楚的，宣 .. (2009-03-11 21:12) 

正是如此。病人不知，有时，要医生耐心解释以取得信任，或者，有时就要故弄玄虚一番，病人才会相信。

当必催吐之证，你给他吃了瓜蒂散，他吐了一通，病好了，但是因为你没跟他说清楚，他不言你的病是你治好的，只言你开的药不好，让他呕吐。岂不知，此病不吐则不愈，一吐而愈。病人不知，医者应为其分说，以释其疑。仅为一例而已，类似的事太多。其实，仅需医者多一些耐心，多一些爱心而已。

仲景故乡人

六成:我不认为是陆先生技术不行，是世人太世俗罢了。丁甘仁先生在苏州也是入不敷出的，傅山晚年连买纸笔的钱都没有。陈修园先生也认为医者，时也，命也。 (2009-03-11 23:01) 

傅山晚年潦倒，事出有因，与医术无关。其人志节高尚，不愿事清，行医聊以糊口而已，反清为其主业。若他肯折节委身，以他晋地儒宗的身份，荣华富贵易如翻掌。

小超

我爱陆渊雷

崔宗缘

我爱陆渊雷 我爱陆渊雷 我爱陆渊雷

夜雨十年灯

黄煌:      一个中医门庭冷落的原因很多，陆先生是何种原因，我无法评说。不过，如果有失人情世故，常常使一些很有医学功底的中医失去病人的敬仰或崇拜。

    有的时候，玄虚能增加人气， .. (2009-03-11 14:08) 

.黄教授我虽然学术上不完全赞成你
但是你的赤子之心令我钦佩

崔宗缘

看到陆渊雷先生的遭遇我想到了清朝名医黄元御其实二个人的遭遇真的都很像，都是大师级别的水准，都不被当时的中医社会人士所认可，所著作的书籍在当时来的人来说都是大逆不道的言论，他们门庭冷落的原因在我看来！
1、自持甚高不屑于同行之间交流（也找不到懂自己的知己），不被当时的同行所认可，导致朋友少仇人多（同行是冤家）！看看陆渊雷文集就可以看出来，当时的秦伯未、陈存仁办的报纸书刊一直在诋毁陆渊雷先生的书！
2、二人都把时间大量的用在著作上，那个时代是没有电脑、没有打字机（有估计陆渊雷先生也买不起）二个人的书都是几百万字的大作，陆渊雷先生还好说民国好歹有电灯，黄元御先生每天在油灯下豆丁大的火焰在默默的写书，所以诊疗病人的时间就少！
  我是真的非常喜欢陆渊雷先生！！！

生姜干姜

今天刚遇到的一件事就能说明问题！今天我和我医院在职的同一个同事一起上班，那个同事十方九补！开出的补药比张景岳不知猛多少！今天他迟到一个小时。门口开补药的一大群。我在此处工作不到三个月，我坐那没人找我开补药方。中间来了一个人问我会不会开补药！我说当中医连补药都不会开，我坐这干嘛？那病人犹豫了很久还是没开，出门跟別人说：这个青年中医一个病人都没，我不敢找他开补药。我不敢说我有多少医术，但开补药。红参，熟地，龟甲，鹿茸等一大堆，你要多猛我就给你开多猛！这个我绝对敢保证我会。但病人看我处人少就一眼否定。这就说明问题。他开补药也不是说每个效果都好，能十中四。不信我敢跟你打赌，你来考察考察他开的方十张至少九张，补药一大堆20味以上。其成名的原因在于1在本地时间长2符合当地风土人情3当地人以干粗活多见，乏力，腰背酸胀多。十个病人八个要求治乏力，腰背酸胀，精力差的，地方偏僻，人的思想简单，生闷气，四逆散症都少之又少。外感病十个九个去看西医。所以他就成名。咱晚来的都泥牛入海，无法发挥。不是咱看了没效果病人不来而是咱晚来的，病人全不了解咱，一眼否定。当然他不在还会有人找我开补药的，我处中医病人，十个八个来开补药。看病的也大多是腰酸背胀。有网友请教我处开补药的具体地点，我没回复。想做补药生意別打我这地方的主意为您好！早就被药商龚断了，你一定要来，随便你，你能卖出一克药材，我管你叫爹！

nobody

这个时代很多好医生注定发不了财出不了名的，比如你开个麻黄汤桂枝汤什么的，一贴才几味药，很多病人会觉得你水平不行，怎么才开这么点药。

有个病人很有钱，口腔溃疡看了多少大医院都没看好，别人推荐了个民间中医给他，说包看好。病人药都抓好了，回头一想太便宜了，大医院几千块钱都看不好的，你一个民间中医几十块钱的药怎么能治好，于是回到家又把药扔了。这样的人太多了。现在的病人把看病当成了消费，总要物超所值，开的药越多越贵，看的医生名气越大他才觉得赚到了。

而江湖经验很足的医生，即使有些病不会治，但看到病人不用自己花钱时就开很多阿胶人参之类，病人觉得赚到了，虽然病没治好也没什么怨言。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讲医德，为病人着想，开的药便宜效果又好，病人反而看不起你。人心太贪，没办法。所以病人遇到好医生往往靠缘分。

生姜干姜

我现在沒办法，为了适应！很少开经方了，在原单位我每天都会用经方(风土人情不同了)我开了八珍汤病人都赚少。左右归丸也看不起。他娘的，我现在病人要来开补药我八珍合右归丸合黄芪生脉饮，加他个红参，高丽参，杞子(此药不开就是找骂)！加上砂仁，白蔻，陈皮(自保，防太阴)我适应地很快(自嘲)！如果卡拉ok厅放京剧早被关门了，只能放流行歌曲，难道京剧不行？陆渊雷的书我看过绝对是高手！

nobody

自从虫草假货泛滥后，民众现在都流行用枸杞子了。[s:198]

chenyj7304

近来看了陆先生写的文章，从中就可见先生为人耿直，言语率真，当得罪当时的不少人。
从《伤寒论今译》一书就不难看出先生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因为当中很多道理是空泛的理论家无法说透的。
仅从一个医生的病人数多寡来判定其医术的高下是有失偏颇的。

今原

抱残守缺:孙先生以为陆渊雷先生很希望自己门庭若市吗？ (2012-04-18 22:04) 

这话大有深意，我经历过门庭冷落，当然现在也并非门庭若市，只是比之前好多了，我的体会是如果认真看病，一天看四五十号左右便开始觉累了，我敢肯定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中医，每天看上百号人，恐怕有一半都是凭经验蒙，须知经验是一把双刃剑，不能只靠它，还得认真思考分析，但那是极费脑力和精力的，也许是我自己看得慢，有时一味药都要想很久。所以如果从经济角度考虑，门庭若市当然最好，但真正从病家，和提高自己技术水平角度看，门庭若市并非好事。再说，我的体会是，病人多少真的和水平高低不完全相符。我的病人量在本院中医门诊中最少（另两个是地区名老中医和省名老中医），但院内同事要吃中药只找我。病人多少和其他很多非技术因素有关。

尚古山民

敬仰陆渊雷先生。孙曼之玩弄玄学，虽然年迈，仍然做不了当代中医的代言人——他的那一套东西是过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