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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例病人引发的对体质辨证的思考
某女性,23岁,20110708求诊。
病情:咽喉肿痛,下咽艰难。西医抗生素滴注四天无任何好转迹象。咽中有痰感,鼻音明显。脉诊时触知手臂潮湿,问之有恶风感。唇干,口不干。后项不适。
人:体型偏胖,皮肤浅黑微黄无泽,肌肤触之柔软,体毛不多,有痛经史。说话缓慢,性情柔和。脉软。
判断:仲景诊治疾病的一般规律是表征和里证同在时先治表征,全身与局部同在时以治疗全身症状为主。从病状来看患者具备汗出恶风、脉软的桂枝汤主证(全身症状),兼证有咽肿痛,咽中有痰感,鼻塞,后项不适(局部症状)。根据仲景用药方式,治疗主证的同时治兼证,所以选方用桂枝汤加半夏、辛夷、葛根。
处方:桂枝24白芍24生甘草16干姜10大枣12个半夏15辛夷15葛根32
嘱药后喝粥取汗。
20110709 一剂咽肿痛便愈。但患者出现心慌感,有气不够用的感觉,头微晕,仍自汗出,失眠。随取桂枝甘草汤一剂,
20110710 药后不效。脉象寸浮关尺沉细弱。心下悸、头眩,真武汤证。
处方:附子10白芍24白术16云令24生姜24龙骨15牡蛎15半夏15
一剂诸证消失。
问题:典型的桂枝汤证,为何药后会有真武汤证的转变?
思考:这或许也是仲景当时的困惑,为什么依常规所认识的典型的某方证用药之后却会出现方证的转变(坏证)呢?
“太阳病发汗,汗出不解。。。”“发汗,病不解,反恶寒者。。。”“太阳病,发汗,遂漏不止。。。”,这些未必都是仲景当时的误治。相反,从“反”“遂”似乎可以感受到仲景非常自信的诊治之后反而出现转变时的一种始料不及的心态。如何认识这种转变状态背后的规律以防患于未然呢?仲景当时或许还无此技术,所以才有“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的“跟着症状跑”的无奈告诫。
1800年后的今天,我们从黄煌老师的体质角度来看待这种情况,似乎一切都可以得到解决。
回到上面的病例,黄师在2版《50味药证》中附子条下(49页)说:“患者多面色晦暗或有轻度浮肿,目睛无神,言语无力,多思卧困重”。来看病人的体质,“体型偏胖,皮肤浅黑微黄无泽,肌肤触之柔软,体毛不多,有痛经史。说话缓慢,性情柔和。脉软。”这是多么典型的水附子体质呀。如果初诊时即在对病的桂枝汤中加入对体的白术附子,那么这种情况一定不会发生。所以“对体安全”,我理解就是抓住了显性症状之外的一种潜在的倾向性的症状。
我有两个病人,间断服药一年多,都是黄师笔下典型的桂枝汤体质,一年来也在间断的服用桂枝汤,却没有任何其他方证转变(或者说坏证出现),这就很明确的告诉了医生体质辨证的安全性。
从另一种角度来看,经典的方证是在叙述显性症状的诊治,而体质辨证就是对隐形症状的诊治。这是一种“发于机先”( 或者说“防患于未然”)的诊治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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