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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育群先生有一本书叫「日本古方派的岱宗与魔鬼」,内容是关于吉益东洞这位日本古方派的泰斗,对于书中说东洞先生哪里是岱宗、哪里是魔鬼,史丹利看不出来,不过因为写完温病与阳明病的关系的文章之后,史丹利想到东洞先生有一个毛病-喜欢用下法,说是喜欢还太保守了,东洞先生根本是嗜用,连汤本求真先生都看不下去,说是东洞翁这一流派的「陋习」。这也难怪,因为东洞先生主张「万病一毒」说,当然要驱毒务尽,就下下下下,连自己的小孩都「下」死了二个。(说到这边,其实史丹利以为东洞先生的儿子-南涯先生比较厉害,辨证也较准,可是因为老爸先出名,所以名气反而不如老爸)
为什么东洞先生这么喜欢下呢,其实这里头蕴含了一个「狡猾」的辨证(或是说懒惰的辨证)。我们都听说过「病从口入」这句话,有很多的毛病都是因为肠道不够干净造成处理上的困难,比如一个人感冒,可是他平时就有排便问题,或是饮食没有节制、饥饱不调,或是刚好吃到不新鲜的食物,这些胃肠问题都会造成医生处理感冒上的障碍,尤其最严重者莫过于吃冰、喝冷饮。
读过伤寒论都知道,相较于时方派重视肾,经方家更重视胃,经方家以为不管什么毛病只要「胃口不倒」都有生机(借用黄老师的话),事实上这也不难理解,因为身体不论哪一个系统,原料补充都来自于肠胃对于食物能够吸收(所以仲景生姜、红枣不是放好玩的),尤其是对抗疾病的免疫系统更是需要,一旦后援匮乏,防卫细胞无法工作,疾病就容易往坏的方向进行,这里的免疫功能仲景叫阳气。(当然仲景的阳气包括的比免疫系统还广,简而言之,具有生理作用的液体都可以称为阳气,胡老称津液)
所以反过来说,如果在患病之前,肠胃系统就受到破坏势必对疾病有深刻的影响,这里就不难看出为什么东洞先生喜欢用攻下剂,因为这样可以减少干扰疾病治疗无效的因素,让问题简单化,所以史丹利说这是一个很「狡猾」的想法,但同时也是一个很「懒惰」的想法,为什么说懒惰,因为在伤寒论中使用攻下剂是需要等待最佳时机的,可是东洞先生对此时机不去深研,一律下之,这就说明为什么号称「泰斗」的他,治死了二个自己的小孩,虽然他经常说医生管病不管命,可是在这件事上,史丹利还是认为他误治了。他之所以会如此,就是刚刚说的不深研伤寒论,对于没有方的条文就不去探讨、深入,这是不好的学习伤寒论的方法,所以史丹利常对网友说有方子的条文固然重要,没有方的条文一样重要,因为它是告诉你伤寒论看待人体的方式,要是不重要,仲景又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刻竹版是很累人的事耶。
不过从东洞先生喜欢用下法却引伸了史丹利对于治疗一些难治病的看法,包括癌症。翻看伤寒论中常常有「医以丸药大下之」的句子,可见利用下法治病在汉代应该是很普遍的医疗常识,在古代的医疗环境,一件事能够普遍,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有效,这种下法应该可以处理很多毛病,以致于医生滥用。不过这里的下法可不是承气类大黄剂的下法,因为既然很多时候下了之后,还能够好病,可见得是一种不容易伤胃气的下药,如果不是这样,那跟史丹利刚刚讲疾病痊愈需要靠胃气的说法就矛盾了,而能够下而不伤胃的,放眼伤寒金匮中,只有巴豆剂作得到,尤其是千金里头的紫圆号称「虽下之,不致虚人」。
再看回东洞先生,他临床上就是经常合并使用这种温下剂,这样可以确保胃肠道是保持净空的状态,如此另一个方剂就可以正常发挥效用,这样的治疗模式的确有其值得效法的地方,能减少一个重要的干扰因素,对医生而言,治疗所需要的考虑就能够轻松许多。
那么这个跟癌症有什么关系呢?看看伤寒论中最符合癌症的条文大概就是「脏结」。「何谓藏结?答曰:如结胸状,饮食如故,时时下利,寸脉浮,关脉小细沉紧,名曰藏结。舌上白胎滑者,难治」「藏结无阳证,不往来寒热,其人反静,舌上胎滑者,不可攻也」,这里的「攻」指得是承气汤类,一开始得癌症的人往往还不会影响胃口,可是会下利,说明是在太阴病阶段,因此仲景说「藏结无阳证」。不过经过西医恶搞之后,病人往往胃口倒掉,尤其是心理上受到莫大的打击、威胁,认为自己来日无多而吃不下饭,这就是西医的坏处与短处,殊不知道一个人能够想吃饭、吃得下饭,就表示机体运作还是处于正常状态,虽然有癌细胞在那里,又不妨碍生活,或许容易疲倦,可是肯定生活能够自理,但是一到医院先是受到惊吓,之后又用毒药杀死胃肠细胞,病人变得不能吃了,不能吃当然人就衰弱,正常人你饿他个十天,看他能够干啥,所以没事把病人胃口搞差,这是最笨的作法。
胃口差了之后,因为吸收不了营养,身体没了能量来源,当然运作就慢,所以留在肠道的食物残渣或是西医的毒药也无法排出体外,这算是一种实证,不过这时候病人表现出的并非阳明腑实的发热怕热,而是极度怕冷(事实上也容易怕热,因为体温调控也失常了),这就是大师们所谓的「阴实证」,「阴」指得是「代谢缓慢」,「实」指得是「内有积聚」(这个积聚不能单单看成癌细胞那个肿瘤),肠道里头有积聚,就要清除,这样病人胃口才能恢复,可是病人属于太阴病却又不能用承气汤类来攻,在这里仲景金匮正文里面只提过一个方子-大黄附子细辛汤,不是那么很合用,所以由林忆们收集的附方就很有看头,这些温下法补足了仲景的不足,不过仲景难道不知道温下法吗,这就回到史丹利上面的推论,在汉代这种温下法是很普遍的事,由于太普遍了,是一种常识,所以仲景就不会花时间去写这部分的内容,但他总是提了一下,另外一个可能是伤寒论遗失的部分了。另外岔出去说,从脏结的条文中可以知道这种毛病根本不会死人,因为仲景只是说「难治」-指的应该是要把这个肿块消除不容易,而不是「脏结者,死」,所以现在癌症的病人反倒是给治疗死了。
再回到温下法,因此对于胃口被搞坏的癌症患者,可以考虑使用紫丸这一类的温下剂来配合,结合其它调理胃口的药,应该是很合适的。史丹利曾看过一位乳癌患者经过手术切除、化疗之后,完全不能吃,表现出「食入即吐」的症候,一位有名的老中医就给她小剂量的大黄甘草汤,慢慢吃一阵子之后,她的胃口就恢复了,人也变得有活力,这个案例很有启发作用。
虽然癌症基本上属于阴证,仲景也说过「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可是这是指一般性而言,临床也经常看到有些癌症患者会发低烧,有的大师说这是「阳不入阴」,也有大师说是「阴实有热」,那史丹利的看法呢,就是肠胃道里头有积滞(起因于代谢差的关系),造成小肠不断吸收废物,而癌症患者的免疫系统也不是全坏掉了,他就会发生小小的抵抗,产生低低的发烧,这时候给予紫丸之类的温下剂,不但可以把脏东西清出去,也不会伤到肠胃,这就是史丹利题目灵感的来源,也是从东洞先生处学来的,这样癌症患者就能够保持胃口不倒,同时肠道干净,这样即使有些问题也好解决。
说到胃,就不能不提到癌症患者的饮食,癌症患者的本质既然是阴证,所以吃的东西当然不能是寒凉类的,因为寒凉食物会伤胃气(所以生机饮食,抱歉,你出局了),有研究发现高体温有助于癌症细胞的控制(事实上,这个也不需要研究,仲景不是说了吗,癌症是阴证,阴证基础代谢差,提高基础代谢当然是对的治法),因此如果饮食中有能够使体温提高的食物那是最佳的,这里史丹利建议饮食用油最佳选择-椰子油,椰子油不但含有优良的胆固醇,可以作为固醇类激素的原料来源(很多人怕胆固醇高,却不知道高胆固醇的人不易罹患癌症-除了前列现癌以外,这是有研究根据的。史丹利还是要讲,事实上这也不需要研究,因为细胞膜里头含有固定比例的胆固醇以维持细胞膜的流动性,细胞膜有好的流动性,物质交换当然就容易,细胞活动就正常,这都是西医自己说的,现在却反过来要大家降胆固醇,什么跟什么呀,所以咱们学中医的人一定要念西医的基础学科,比如解剖学、生理学、生化学之类的,他们的治疗就不要学了,稍微知道就可以,你不学这些基础学科,西医乱讲你都不知道,还拼命用中药帮患者降东降西的),它同时还可以促进甲状腺分泌,因而提高代谢率,所以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另外减少动物蛋白的摄取,取而代之改摄取植物性蛋白像豆类,这个观点不是宗教因素而是根据食物链来的,我们都学过生物,里头有个食物链,如果环境被污染了,那么越是高阶的消费者里头堆积的污染物浓度越高,所以如果我们吃比较多的动物性蛋白那么就会在体内累积污染物,这些污染物可能就会造成疾病的产生(史丹利永远记得地理课里头说六磅的玉米能养出一磅的猪肉,而九磅的玉米才能养出一磅的牛肉,可是咱们吃不了那么多玉米就能饱),那么现在的养殖户为了让牲畜快快长大,还给他们吃了生长激素,如果这些东西进到癌症患者体内,癌细胞会不会因此也快快长大呢?而美国的养牛人很「好心」为了增加牛只饮食蛋白质的来源,常常把病死的牛只烤干,磨成粉,再喂给牛只吃,也因此造成狂牛病,所以史丹利主张癌症患者采取植物性蛋白饮食的原因在此,至少污染程度较动物蛋白质来得少。
由食物污染这个议题又可以响应到史丹利前面说的温下法,因为现在的食物是如此不安全,所以在基本治疗上,再配合温下法是有其时代意义的(咦!难道汉代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温下法盛行,毕竟经过战争之后,土地满是死尸,所种出的谷物会不会就因此而不干净也说不定)。
最后,以上论点仅供参考,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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