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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药物风险以及其导致重症或死亡的反省! 张绪通 美国明道大学校长
著名的“奥克斯康定”(Oxycontin)是一种“强力长效麻醉止痛药”,吞服或嚼服,药效可长达12小时。美国Purdue Frederick 药业公司1996年开始在市场销售这一“新药”。当新药上市时,PF药业公司很技巧的宣传说:“与所有其他短效止痛药相比,奥克斯康定几乎没有上瘾的风险,即使此药被误用,也没有危险性。”真可说是既安全,又有效的灵丹圣药。这一对准病人心理的说法,使得奥克斯康定的年度销售额达到了10亿美元(公司股票暴涨的收入不在计算以内)。强力止痛药奥克斯康定制造公司和3名现任及前任高管人员,2007年5月10日向法院陈说,他们在奥克斯康定有高度上瘾风险的问题上“误导”公众,承认有罪,并同意支付6亿美元的罚款。这是美国历史上制药公司因类似案件支付的“第三个”高罚款的案例。
《纽约时报》报导:根据使用这一药物的人们反馈,嚼服奥施康定,或碾成粉末后用鼻子吸入,抑或用针管注射,会使人产生像服食海洛因一样的强烈麻醉感。到2000年,美国部分地区,尤其是乡村,与服用奥克斯康定有关的上瘾症状和因而造成犯罪行为数量开始暴涨。奥克斯康定中含有止痛药的常见成分奥克斯可顿(Oxycodone),但是剂量比一般止痛药高出很多,而且没有掺入杂质。仅在2002年,直接造成146人死亡,还间接造成另外318人死亡,其次造成残伤则不计其数。这就根本不仅仅是一个“误导”罪,明显的是重罪轻罚。他们一年就赚十亿,十年百亿,罚金只不过六亿,对他们根本不损毫毛。不过,这事既然造成轰动,这个“新药”就从此夭折了。
西医治疗癌症,完全依靠所谓“化疗”和“放疗”,这两个“疗法”的本身,毒性巨大,而且本身就是致癌的凶手。接受“化疗”和“放疗”的病人,没有不更受到药物副作用伤害的,满头秀发,一律掉光不算,其他严重副作用之一是造成病人极度贫血,十分倦怠,生不如死。于是又有对抗这些副作用的药物,给病人在绝望中还产生一线希望。抗贫血的药物有:(1)美国Johnson & Johnson公司销售的“Procrit”与(2)全球最大的制药公司美国Amgen公司生产的“Epogen”和“Aranesp”。美国电视,报纸,杂志随时都可以见到他们大幅的宣传广告。广告中有一个极度衰弱的接受“化疗”或“放疗”的病人,服用了Procrit以后,立即精神健旺,能追捉小孙儿游戏。任何一个病人看了这样的宣传后,还能够不动心的恐怕就非常难!这三种药品虽然均为促红细胞生成素,它们都宣称:可以增加红细胞的数量。然而这种化学制剂的副作用却非常厉害!这些促红细胞生成素,可迅速导致血栓、心肌梗死、心脏病突发和肾脏衰竭。实际上,除了化疗等疗法的本身,具有剧毒外,同时原以为可以减轻副作用的“解药”,反而更增加癌症和心、肾病人的死亡危险。连沆瀣一气的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对三种治疗贫血药物都不得不发出最严厉的“警告”。
美国政府统计显示,有100万美国人服用这种名为“红细胞生成素”或者“促红血球生成素”的处方药物,同时该药物也用于治疗一般的贫血症,同样产生严重的副作用。原病没有治好,副作用却已杀死了病人。
由于膳食太过油腻肥厚,心血管堵塞,心脏病成为第一杀手。医生们不指导病人膳食之道,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却拼命向病人推销抑制胆固醇的药,最出名的是“利皮脱”(Lipitor)。姑不论胆固醇是否真的是心脏病的首恶(学理上有很大的争论),仅就“利皮脱”强制阻断肝脏制造和代谢胆固醇来说,以及对病人产生的副作用,就能让人吓出个心脏病来!其已经熟知的副作用如下:
毁坏肝脏和肾脏,削弱甲状腺机能,肌肉疼痛无力,反胃,胃痛(导致胃溃疡),头痛,晕眩,呕吐不止,神经痛,泻痢,赭色或黑色尿,皮肤搔痒,皮肤疹,降低免疫功能,致癌。
然而“利皮脱”的大幅广告却每日出现在电视,报章,杂志上,它用一个医师出来现身说法,说的你好象不吃“利皮脱”就活不下去的样子。最普遍的“利皮脱”是20mg剂量,90粒一瓶的,每天服用两粒至四粒,市价每瓶135美元。更妙的是,这种药以莫须有的预防理由,必须长期服用,Pfizer制药公司可以长期大发利是。
说到心血管堵塞的问题,最新技术是用铁丝网,送进血管内,叫它撑开、扩张心血管,以避免心脏病发作。其间医学界曾一致恭维这个最新科技的办法,彻底解决了心脏病的疑难。谁知施行不到三年,事实说明,不但不能防治心脏病,反而促进心脏病发作,发作时无可救治!
再回头来替利皮脱算一笔帐,今设若某甲吃了三年利皮脱,三年之内没有得心脏病,这就算是利皮脱的功劳,可以大肆宣扬。不过某甲却得了胃癌,虽然药典里载明了利皮脱的副作用可能导致胃溃疡或癌症,但并没有指定为胃癌。从法律的观点来说,患者很难举证他所得的胃癌一定是从吃利皮脱而来。从医药的观点来说,他得了胃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得病就要治疗。治疗是:先进行胃切除手术,然后再化疗和放疗。因此而又患上严重贫血,就用Procrit治疗贫血。因而又得了肾衰竭。因肾衰竭而上了洗肾机,一个星期做三次洗肾。人衰弱到极点,想起床,站不住,从病床上摔了下来,颈椎骨折断,当场死亡。死亡证书上的死因是:因事故而死,谁都不必负任何法律责任。可是这一路下来,谁都从某甲的腰包里挖去一块。某甲受尽了苦楚折磨,倾家荡产,自己摔死,谁都怪不了。他吃了三年利皮脱,每月以最低135美元计算,三年就花了约五千块给美国Pfizer公司。此外手术费,住院费(约五千一天),洗肾费,以及其他医药费,丧葬费(约六千)等等,没有上百万下不来。即使某甲有医药保险,保险公司也不一定肯认帐。总之,某甲为了想活,结果是找病,寻死,好象上了一只无底之船,而且死得好生凄惨!这个故事并非杜撰,做医生的每天都面对这样的事例,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平常同事之间,大家当笑话传讲,但谁都不愿对外说这些对己不利的话。
最近,日本卫生部证实,“”(Tamiflu)在日本出售的6年来,总共有128人在服用这种抗流感药物之后,出现异常的行为;服药者会从高楼坠下或在汽车前方狂奔而丧命。日本卫生部官员昨天说,这些行为反常的患者当中,100人的年龄都在20岁以下,未满10岁的儿童则为43人。8名死者当中,5名是少年、3名是成人。卫生部是针对6年来出现的1079起可疑病例进行诊查之后,提出最新的报告。患者的怪异行为都是突然发作的,包括企图从天台跳下,或冲向行驶车辆的前方。
生产达菲的瑞士罗切(Roche)制药公司,日本是达菲的最大进口国,销售量占世界的60%以上。这种药物用在一般的流感,也是抗“禽流感”的主要药物。日本和美国过去一再否认,服用达菲会有任何危险或不良副作用。不过,日本在出现新的死亡病例之后展开新的调查,并且在上个月发出紧急禁令:中止开达菲药方给年轻人。所谓禁令也不过如此。量日本政客是不敢挺起腰杆真的站起来,开罪于他们的“主人”的。
2006年3月,英国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医疗事故:6名志愿者在测试一种治疗白血病的新药时,接受新药注射后不省人事的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过敏反应,其中1人的头部肿成了平时的3倍大,看上去就像电影中恐怖的“象人”。在此次试药事故中,尼诺和21岁的瑞安·威尔逊出现的不良反应最为严重,他们因头颈过度肿胀而被称为:“象人”。2006年3月13日早上8点,测试开始了。8名志愿者被分成两组,在不同的房间内先后接受新药注射。尼诺在第二组。在接受注射之前,他感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但他不能反悔,他说:“在我接受注射的10分钟之前是一个爱尔兰人,十分钟之后,就成了一个“大笨象”。8人之中,有两人是用的糖浆(是谓:双盲实验),此二人幸运的逃过了中毒劫数,六个人注射了真“药”,都遭了祸殃。
以上是近来最闻名的几个案例,至于普遍使用的“抗忧郁剂”导致杀人及自杀的副作用,和强行增强男性勃起的药剂,引发心脏病,即时死亡的副作用,都是闻名已久,见怪不怪了。。
所谓西医(对抗疗法医学(Allopathy),中国人习惯称它为:西医。),所使用的药品,一律都是化学制剂。其中有来源于植物、动物、矿物的“提取”有效物质,也有直接人工化学合成的。其来源于植物的“提取”,除了提取制造时须用化学加添剂含有剧毒以外,是把原来天然物质便成了人工的化学毒品。譬如,阿斯匹林(Asprin)最初是从柳树,分离抽取出来的“有效物质(成分)”的“柳酸”制剂。抽取的过程中必须加其他化学物质,才能提取。提取出来的物质,并非原来的柳树,而是称为柳酸的化学产品。由这个柳酸再制成不同量剂成分的颗粒,然后装瓶出售。这是西药制作的一套方法论。这个“方法论”是西方一些人士所坚持不易,引以为豪的。并且是与时俱移,变本加厉的。他们的头脑里从来不会考虑:这样的分离提取有效物质(成分)的方法,是破坏了原来柳树(医疗价值)的自然平衡。柳树原来本是有生命的东西,在提取后的物质里只有化学的死物质。这种“死物质”表面上看起来,似比柳树强力,好象是的确使药物力道加强了,但就在这个过程的同时,可怕的副作用就应运而生。阿斯匹林,除了味道极酸,使得很多人的胃肠受不了外,它的副作用是使人内脏出血,瞎眼,脑充血....。
。其他药品的寿命都很短,譬如,奥克斯康定的生命只有九年多,就因药品副作用太大,不得不退休了事。其他药品也都辉煌过一时,随即因副作用而被淘汰。其原因就是:化学制剂都是有剧毒的。世界上没有一个西药不是化学制剂,没有一个西药是没有毒,没有副作用的!药物本身的寿命是根据它的副作用的大小强弱,明显度快慢,来决定它的生存时期。那些倒霉的人或不知就里盲从的人就遭到了祸殃,有口难言,有冤也无处诉。
制药大商人在投资制药的同时,更投下巨资,技巧的宣传“药效”,更重要的是透过教育,学术,新闻,媒体宣传他们的“方法论”。其宣传效果必须达到:只有西药制造的“方法论”才是正确的,现代的,科学的,进步的和创新的。同时尽量贬低任何与之相反和不同的方法论。特别仇视,重视整体,生命,生态,平衡,和谐理念的方法论。用尽一切可行的办法,非毁灭掉它不可,这已经成了坚固的意识形态问题。说来也难怪,西方的历史里,本来没有什么辉煌的医药体系与事迹。及至近代,藉科学的概念,好不容易建立起来这么一个崭新的医药体系来,当然视为至宝。初生之犊,目空一切,也是想当然的。其实,道理非常简单,人类是精神(灵)、智力(魂)和躯体(体),三位一体的生命体,岂是区区化学所能主宰的?化学是科学的一部分,原无可厚非,其本身没有善恶。不过,一旦与金钱挂钩,做了金钱的奴隶,就必定酿成巨大祸患!
西药的一个特点,就是:不断的淘汰,又不断的出“新药”。让人在感觉上误认它是不停的“进步的”“创新的”,因为事实上它的本质逼得它不得不如此。实际上哪里又能有这么多的新发明?至于戏法怎么变,这是另外一个课题了。
整个西方,国家虽多,而制药公司却是被少数几个人所垄断。他们的制药公司以不同名义散布各国,“新药”在某一国上市,就在其他国家哄抬造势。药还未卖,而股市上已经大发其财。他们还有更好的理财方法,就是先到世界上某些地区去“找病”,再向他们兜售“解药”,“解药”又生出副作用,再兜售“解药”的解药。利是无穷!这除了经济上的理由外,更重要的是政治上理由。经济,政治双管齐下,互补互利。控制、垄断医药,就是控制、垄断人类的生命权。
因此,看医药问题,若不看它的背景和实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仅就医药的表象来讨论医药,抱怨医药,也是绝对得不到结果的!
世界上很多地方通常对化学药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罚归罚,卖归卖。一切都是制药公司说了算,他们打定了算盘,不论卖什么假药、坏药、毒药都是稳赚不赔的。制药公司的背景雄厚,背景就是他们自称的“世界的主人”,因为他们几个人是世界的垄断者,手握制命权。高高在上,政治、经济大权在握,他们自己保护严密,行动诡秘,没有人能把他们怎么样。他们势力浩大,威逼利诱的手段,层出不穷,世界上的人很难逃得出他们的手掌!
在美国,欧洲及澳洲,我遇见过很多很多“顽强分子”,都是从八九十岁的健康老人,以至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们说一辈子都没有碰过阿司匹林(最普通的常用药)。我问他们:你若是病了怎么办?他们说:我们看顺势疗法(Homeopath)的医师,吃他们的自然花做成的药( Box Flower);或是吃中药(Chinese Classic Medicine);或是吃美国(欧洲)传统草药(Herbalism);或是吃印度传统草药(Ayurveda),绝对不沾对抗疗法医学的化学毒药。我问他们基于什么理由?他们有的说:
(一)最简单的理由是:不做人家“发财机器”里的一个无名的小齿轮!这个被弄坏了,随时再换上一个新的,有的是。
(二)化学药剂都有毒,现在的空气,水里...到处都是毒,我已经被毒怕了,不愿意再吃些更毒的东西。
(三)我们是有宪法和主权的法治国家,我们宣布海洛因是毒品,法律严厉禁止(连吸一口大麻烟都要坐牢)。可是我们又容许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在我们的国土里,制造象奥克斯康定那样和海洛因一样的毒品,却让他们正式合法的来毒死人,伤害人。我们的宪法和主权在哪里?我是爱美国的忠实公民,一向遵守法度,我不能背叛我们的宪法和国家。因此,我拒绝吃他们换个名字的任何毒药。
(四)生命是我的唯一所有,我不宝贵他,谁来宝贵他?上帝在造人之先,已经造了各种可以医治人的东西。就等于人造了汽车,得先造好零件,这是为准备“售后服务”用的。不然,汽车就不能存在了。如果我们吃麦子(上帝造的)可以生存,就必定有比麦子更强的什么,也许是萝卜或是人参什么的,可以医治疾病。我相信“自然”,因为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存活了几万年。怎么突然我们“聪明”了起来,突然要靠我们人手乱配制出来的毒品而生存?整个道理不通,至少我是想不通。至少我不愿用我自己都想不通的东西来伤害我的生命。
(五)我是化学专业,深知化学药物的毒性。有的药物毒性大些,有的小些。有的人可以承受大量些的毒性,没有及时反应;有的人承受不了很小的毒性,即刻就有反应。那些没有即时反应的人不等于他们对毒药有免疫能力,等到积聚多了的时候,一反应起来就更不得了。药物的毒性就表现在它们的副作用列表中(聪明的病人在买药时,一定要药房把此药的副作用先打印一份出来,看清楚了之后才决定买不买。)主要的问题(这也是一个“现代医药学”理上极其困扰的难题)是:正当我们要用一个药治疗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的疾病时,这个药的副作用却同时伤害了身体的另一个部分。于是我们不得不赶紧去补救那个部分,所用的药又伤害了一个新的部分。这样循环不绝,使医生们手忙脚乱,非常懊丧;使得病人遭受许多的委屈和折磨,甚至生不如死。我本人是谈虎色变,所以不敢轻试任何化学药物。
(六)我们吃不起药,一瓶动不动就是几百几千的,现在的药都贵的离谱,还要医生开药单。一去医生那里,光是检查费,就不得了。如果要住院,一天住院费就是几千元,我每天才挣二百元,要吃饭,要住房,我根本付不起医药费。连医药保险费也付不起。
(七)我是从经验里学到的,我那年六十岁,一向很健康。觉得右肩窝和上臂痛,以为是不小心扭伤。家里人一定要我去见医生。经过一连串的检查后,结果说是:关节炎,打了一针,以后还每天吃药,感觉上痛减轻了些。但是不久我就发胖,先是脚肿,以后尿频,夜里要起来好几次,严重打搅了睡眠。医生又给我加了药,服后不久,觉得心跳的厉害,而且常常停一两下。又经过一连串的检查,又加了药,于是我一共吃五种药。我开始昏沉,记忆不清,脾气变得很暴躁。医生直摇头,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连走一步路都气喘,头痛得好辛苦。看看好象随时就会死去。一天,我觉得很难过,大哭了一场。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叫女儿开车(那时我已经不能自己开车了),送我到图书馆。喘喘嘘嘘的我把五种药的资料都查了,我发现:我现有的一切症状都是药的副作用所形成。回家后,我把所有的药都丢进了马桶。从此再不吃一个药丸。家人都说我疯了。可是不到三天,我的“病”自动都开始消退了。最后回到原始,还是肩膀痛。邻居有人建议我去针灸。我去针了五次,就完全不痛了。针灸师父还是太极拳的教师,建议我学太极。你猜,我现在也成了太极拳教师,还带了不少学生。我现在七十岁,还是很健康,也看不出年纪。但我从那时起,再也不进那些医生的门,绝对不吃化学药剂。我的家人和五个孙子,也都从来不再碰化学药品了。认识我们的朋友们也都接受我们的见解,生活得安稳,平静多了。
(八)我的小女儿,耳朵痒和痛,医生说:她患了中耳炎,给她吃抗生素。吃的时候好,一停药后,又发作。一年之内,换了十种抗生素,还是没有治好。可是她的身体眼看着衰弱下去,感冒几乎不断,连上学都不能了。有个朋友说,这样下去不行,抗生素绝对不能再吃了。但是她的“中耳炎”发作得更厉害。偶然遇见一位自然疗法的医生朋友,他建议用绿茶海盐煮水,洗耳朵。从此她的“中耳炎”消失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活泼。我们全家都信奉了自然疗法(Naturopathy),再也不碰化学药品了。因为在化学毒药以外,还有方便,便宜,更有效的好方法。
(九)我是制药厂的工作人员,制药厂表面很干净,看起来好象“真空”的样子。我们都规定随时消毒杀菌。不想那些细菌产生了抗力,变得十分强壮。因此我们做出来的药,含菌量越来越高,坫污度(Contamination)也越过越多,我们都束手无策。我们越想干净就越脏,其实“肮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还有药物过期的问题。我们都不敢吃自己做的药。
(十)我是乳癌的患者,我见到别的乳癌患者所受的痛苦,我坚持不做手术,不接受化疗和放疗。心想最多也不过同样的是一个死。我开始做“鹿式运动”,几个月后,乳癌全部消除。我成了义务传授“鹿式运动”的教师。凡是跟我做“鹿式运动”的妇女,无论式乳癌还是硬块,都消除的干干净净。我自己觉得是一个美丽的天使,我们成立了一个【再生妇女俱乐部】(Revived Women's Club),大家快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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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人不是没有自己保护的定见与方法,他们都是在奉行拥护着一种体系的医药,现代名称叫做:整体医学(Wholistic Medicine)或改革医学(Alternative Medicine),就是专门反对“对抗疗法医学及化学药品”的综合医学。这种人历年来,人数增加得非常迅速。
美国政府立法规定:学童必须定期接受注射各种疫苗(疫苗是化学制剂,内涵大量水银和其他毒物。大药厂由于需求量太大,供不应求。制作时偷工减料,设备陈旧,又很不卫生,疫苗中居然发现鼠粪。),不遵者,罪及家长,要坐牢,罚款,裭夺入学权利。但宪法保障,如果由于宗教或个人信仰对此有异议者,可以免罪,免除接受注射义务。有许多家长都利用这个渠道,不使家里儿童中毒,受到终身遗患,譬如,时下最普遍流行的儿童孤僻梦想群候症(Autism)。好好的孩子,注射了疫苗之后,脑子变形,行为就变得异常,再也不能学习,连相貌都变得异常。我这里就有许多人找我签证明书的,救他们的大患难。这些都是极聪明的人物,包括那些对抗疗法医学圈里的名人在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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