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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再披着“科学”的外衣肢解中医
——评《中医不要将自己挡在科学之外》
东海仁爱中医脑康复医院 李其禄
读了2013年3月13日《中国中医药报》发表的《中医不要将自己挡在科学之外》(以下简称《挡》)文章后,觉得它的显著特点就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对中医假褒、真贬。
首先提请大家注意,作者在文章标题上就在“科学”与“非科学”、“伪科学”之间设置了一扇界线分明、警备森严的“大门”。一个“挡”字,明白无误地告诉世人:既然进入“门内”的都是“科学”,那么“门外”的中医当然就是“非科学”、“伪科学”。
《挡》文计分四个小节。第一节重点强调科学的重要性与深入人心,直截了当喊出了“科学是大众普遍认可的‘真理’”。第二节以“中医就是科学家族中的一员”为题,第一句就是“西医是科学,中医也是科学”。紧接着就从科学的概念一直谈到如何界定中西医这两种不同的医学体系。从中很难看到贬低中医的词句,甚至还可以说某些地方给中医戴了“高帽子”。这就让人纳闷:既然中西医都是科学,不管两者之间的区别有多大,也只能说是两间房子两个门,又何来“门内”、“门外”之分?
其实这些“肯定”中医是科学的恭维话、漂亮话,只不过是一种先扬后抑的表达手法,都是为了达到最终目的服务的。且看他在“中医也是科学”的大段铺垫之后,笔峰一转就开始训导:“与此同时,也让中医充分认识到,作为医学不可能不顾时代需求而仅满足于传统水平不求发展,而中医药的深入研究和突破性成果的获得,没有现代科学技术的支持是不可能实现的。更为现实的是,中医临床对待一些大病和急症,单纯依靠中医传统的诊治方法已经远远不够,有时必须现代科学提供的先进手段与方法的支持。”
看清了吧?这才是《挡》文作者真正要向读者灌输的真东西!稍微懂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不管中医,还是西医,除了临床与药,还有什么可言的价值?既然中医的药不能独立,临床不能独立,不仅仅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简直就是个卧床不起的残疾人!事实真是如此吗?先从大病和急症说起。SARS的死亡率那么高,算得上是个急病吧?它对于中西医来说,都是一种未曾见过的新病种。当其初期传入我国时,西医认为中医不科学,是不想让中医插手“瞎治乱治”的。多亏广州中医不认这个“邪”,一边用实际行动证明中医药能治SARS,一边由国医大师邓铁涛赴京直接向吴仪副总理请战,才为中医争来了一显身手的机会。
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2006年委托贾谦研究员进行的课题总报告《遵循自身规律 保持中医特色才能弘扬中医优势》中,有这样一段话:
“SARS期间,全球病死率11%,中国内地为7%,台湾为27%,香港和新加坡均为17%;因中医的介入,中国内地SARS的病死率大大低于其他国家和地区。由于广州中医介入SARS最早最深,死亡率仅为3.4%。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治疗48例SARS病人,采用中医疗法治愈,始终未用呼吸机,创造了三个“零”的奇迹:零死亡,零转院,医护人员零感染。
由于大量使用激素等药物,西医治疗的SARS病人患肺部纤维化和骨坏死的至少1/3以上,以中医为主治疗至今尚未发现特别的后遗病。”
后遗症的认定标准是:1、呼吸系统的弥漫性间质纤维化;间质性肺炎;机化性肺炎;局灶性纤维化。2、运动系统的股骨头缺血性病变及坏死;髋关节滑膜炎。3、按照国家规定,经非典防治专家组集体认定属于非典后遗症的其他疾病。
北京登记有非典后遗症患者约300人;民间调查显示80%因病离岗,60%家庭变故。骨坏死、肺纤维化、抑郁,几乎是非典后遗症患者的普遍状态。这个群体一直未进入公众视野,直到国际残疾日后央视“新闻1+1”报道:他们活得艰辛。
这就是两种不同医学在未知病种的治疗与预后方面展示出来的优劣势。
如果觉得这些还不够的话,那就再来看现代已故名中医蒲辅周老前辈曾会诊过一例乙型脑炎患者,“病已六日……病势有增无减。会诊时,体温40.3C,脉沉数有力,腹满微硬,哕声连连,目赤不闭,无汗,手足妄动,烦躁不宁,此虽病邪羁阳明,热结旁流,但未至大实满,而舌苔腻,色不老黄,未可与大承气汤,乃用小承气汤微和之。服药后,哕止便通,汗出厥回,神清热退,诸证豁然,以养阴和胃之剂调理而愈。
请注意:病历中的“目赤不闭,无汗,手足妄动,烦躁不宁”与“舌苔腻,色不老黄”皆为望诊所得,“哕声连连”则是闻而知之,“脉沉数有力,腹满微硬”自然是切而得之。再加上问诊所得的病程、病势与“热结旁流”,已经充分地运用了望、闻、问、切,除了40多度的体温是用现代的体温表测得的之外,全是靠中医传统的四诊得来的结果而进行诊断与治疗的。中医四诊所诊察的东西,偏偏都是现代科学检测手段还无法检查出来的。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小承气汤由大黄、厚朴、枳实三味中药组成,就是按今天的价钱来算,也不过1元钱左右,居然能使病程已达六日而“病势有增无减”的乙型脑炎患者在“服药后,哕止便通,汗出厥回,神清热退,诸证豁然”,不能不说是个奇迹。相信就连申请会诊的西医医生也会从心里钦佩蒲老和中医。
这说明,中医的传统诊疗方法不是能不能治疗大病和急症的问题,而是某些怀疑中医传统诊疗方法的人究竟有没有弄懂中医皮毛的问题。如果说,连中医的皮毛还没有弄懂,就来对中医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变换手腕扼杀中医,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
至于说中医药的深入研究与突破性成果的获得,仍然存在着站在谁的立场上说话的问题。《挡》文作者是完全站在西医的立场上说话的。这就更进一步印证了他对“中医也是科学”的说法是一种手腕与虚伪,而不是真心话。
《挡》文作者既承认中西医是两个不同的学术概念,那就应该承认中西医都有各自的医理与药理。中药的药理是四气五味、升降浮沉与归经,组方强调君臣佐使、相生相克与配伍禁忌。尽管这一切还不能通过现代的检测手段获得证实,但是历代的中医师就是依靠自己掌握的中医医理与药理来保护中华炎黄子孙的健康长寿的。敢于说,没有西医至今还查不清的中医医理与药理,中医药根本就不可能延续几千年。盲人很可能连天上的飞机也看不见,但是,绝对不能因为盲人看不见飞机就否定飞机的存在。现代科技检测手段查不清中药的药理,就像盲人看不见飞机的道理一样明了又简单。试问:何人曾用现代的科技手段对中药药理进行过“深入研究”?没有研究又何来“突破性成果”?
西药的药理强调的是有效成分,与中药的药理完全是两回事。很显然,《挡》文所说的突破性成果,显然是指从中药原料中提取出其有效成分而研制成的新药。其实它们已经不再是中药,因为它失去了中药四气五味、升降浮沉与归经的功能,无法再以中医药的理论来指导临床应用。如果硬要给这些新药统统冠以中药的名字,那么金鸡钠双、麻黄碱……又是什么药?
提到麻黄碱,又让我想起一件事。据报导:2003年12月底,FDA颁布含有麻黄硷成份的药为禁药。但是在FDA的报告(禁令)中,对中药麻黄却有 “该禁令不限制草药治疗”的字句。这说明,就连美国的FDA也知道草药麻黄与从麻黄中提取出的麻黄碱是两回事。
那么西药真的像《挡》文作者所吹的那样神奇吗?还是来看看西方的名医、专家是怎么说的。
据《中医战略·序七》介绍,《一个叛逆医生的自白》的作者曼戴尔松医学博士,不仅是一位名医,而且曾任美国知名大医院的院长,著名研究所的研究员,医学院的教授,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的局长,还是美国医学会的领袖。他在自己书中说:“一个新药的开发,必须从老鼠身上开始它的程序,一直到批准上市,要耗资百万甚至数亿美元(其中贿赂当道的钱不算),耗时十数年。这个药品,似乎是经过千锤百炼,对治疗疾病必然是百发百中的,称之为‘科学的成品’。可是等到新药面世之后,不到几个月,就出现各式各样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简直耸人听闻。勉强撑不到几年,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圣品,就被淘汰了。”《挡》文作者请你可要看清楚,这些所谓“贬低”西药的实话,恰恰正是西药产出大国的名医、名专家自己说的。
小承气汤问世已近二千年,可是它在真正中医人的手里,仍然具有疗效惊人的魅力。
至于说中医药之所以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就是因为有太多的人想以西医的理念与科学的真理来扼杀中医造成的。如果把中医药比喻为一位长跑运动员,那么余云岫抛出废除旧医案,就是要彻底取消中医药的“运动员”资格;王斌虽然未像余云岫那样露骨地提出取消中医药的“运动员”资格,却把“运动员”的双腿捆绑在一起,只准在“跑道”上跳,在“跑道”上爬,在“跑道”上滚,反过来还要讥笑“运动员”的落后是“技不如人”。《挡》文作者或许是怕“运动员”在“跑道”上跳、爬、滚得久了有挣脱绳索的可能性,就穿上一身白大褂,笑眯眯地来到“运动员”身边,“这样折腾不好,多处皮肤都摔破了,身体很难吃得消,让我来替你先打一支止痛针。”其实,他打的却是麻醉剂,是想在没有痛苦知觉的情况下对“运动员”进行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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