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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精神精障碍增多的病根在哪里?
(中医能不能治疗精神病如何治疗精神病系列之二)
东海仁爱中医脑康复医院 李其禄
(本文转自天涯博客)
第一节
精神障碍患者在全世界范围内不断增多是个不争的事实。特别是在我国,不管发病率还是患病率,与其他国家相比虽不算高,但是若从纵向来看,也就是与我国历史上精神病的发病率、患病率来比,却有骤然增多的趋势。据有关统计,我国目前精神障碍的总人数超过1亿人,其中仅仅是重型精神障碍患者就高达1600多万,约占全国总人口的12‰。这在我国几千年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这么高的发病率与患病率。这是一个值得认真思考、探讨的问题。
按照现代精神病学的观点,认为是:
一、随着高科技、知识时代的来临,各种竞争更加激烈,社会节奏进一步加快,包括学生在内的社会成员,人人都生活在高度紧张之中,无形中形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二、旧中国与解放初期医疗条件特别是精神障碍者的医疗条件落后,精神障碍者缺乏统一管理,政府手中很难准确掌握实际上的发病率与患病率。
三、随着社会的发展与社会成员生活水平的提高与医院保健意识的增强,加上国家对精神障碍者治疗、康复越来越重视,加上不少地方进行了以精神障碍患者为主体的普查工作,许多原来一些被家人隐瞒、藏匿在家中的病人被普查发现。
四、随着医疗条件的不断改善与提高,精神障碍患者的生存时间延长,导致了总患病率的增高。
尽管这些说法都有道理,但这未必就是中国目前精神障碍发病率与患病率骤然增高的真正原因。
1、因为精神紧张、压力增高并非仅仅限于竞争激烈与社会节奏加快这一个方面。兵荒马乱、长期战争与天灾人祸同样会造成人们的恐惧心理。特别是春秋战国、三国鼎立时代,想叫人民的精神不紧张,几乎是不可能的。纵观中国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精神障碍从来没有给中国带来社会问题。反观西方国家,由于随着古罗马文化的衰退,特别是在中世纪,医学为神学和宗教所掌握,处于黑暗时代,对精神病的看法也大大地倒退了。精神病人被视为魔鬼附体,他们被关进了疯人院,用祷告、符咒、驱鬼等方法进行“治疗”。许多专门“著作”,研究魔鬼的性质与精神症状的关系。一本由教皇指定编辑名叫《魔鬼的锤子》的手册,为拷问、审讯、发现魔鬼提供方法。至中世纪末宗教思想更形荒唐,对待精神病人更为残忍。如用烙铁烧烤病人的皮肤,用长针穿舌头等,用可怕的苦刑来处罚藏在躯体内的魔鬼。使之无法栖身。声援精神病人的正义呼声很可能被宣判为异端邪说,那些人被当作社会上的危害分子而加以烧杀、坑害。成千上万的精神病人被伤害,被控告。希特勒做得更损更绝,不仅为几十万年青精神病人做了绝育手术,还以纯洁人种为借口,直接杀害数以万计的精神病人。
大家不妨想想看,这是多么重大的社会问题!
2、中国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不仅从来没有过“疯人院”、没有过精神专科医院,也还没有专职的精神科医生,所有关于精神病学方面的论述、治疗方法,验方和案例,都是巨著中的很小一部分,所有治疗精神病的医生,都是兼职的。在精神科如此之多的“没有”,长期被视为中国医疗卫生事业落后的一个依据,却从来没人认真地想一想,当西方国家还在神权统治的年代,中国在世界范围内,也像解放前那么落后吗?是当时的中国办不起“疯人院”,还是中国的“疯人”太少而没有办院的价值?
为了给大家一个可信的答复,不妨先从成书于1236年的《阴证略例》中摘录一个中医治疗精神病的典型案例,也许能让大家悟出一些心得。
阳狂案例:彰德张相公子谊夫之妻许氏,乃状元许先之女,绍明之妹也。病阳厥怒狂,发时饮食四五倍,骂詈不避亲疏,服饮临丧,或哭或歌,或以刃伤人,不言如哑,言即如狂,素不知书识字,便读文选。人皆以为鬼魔。待其静诊之,六脉举按皆无,身表如冰石,其发也叫呼,声声愈高。……予用大承气汤下之,泻下大便数升,狂稍宁;待一二日复发,又下之,得大便数升,其疾又宁;待一二日又复发,三下之,宁如旧。但不能食,疾稍轻而不已,下之又五七次,计大便数斗,病缓身温,脉生,至十四日其疾愈,脉如旧,困卧三四日后起苏,饮食微进,又至十日后得安。……
如果把这个案例译成白话文来说,就是状元许先之女患了躁狂证,用吐法反复治疗多次而痊愈。
此书既成于13世纪,可谓正是西欧医学处于最黑暗时代,这与《魔鬼的锤子》所采用的治疗方法,具有多么巨大的领先意义!?反过来再想想,是不是正因为中国的中医辨证施治与西医临床控制症状的疗法有着根本性的区别,保障了炎黄子孙的精神健康,才让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因为精神病的治疗而造成社会问题?
第二节
上节提到,中国应用中医治疗精神病的典型例子比起《魔鬼的锤子》的治疗方法,具有绝对的压倒性优势。两者都发生在13世纪。那么后来怎么样呢?还是先从西方说起。
17世纪以后,工业革命开始高涨,资产阶级兴起,科学有很大进步,给迷信以重大打击。医学也逐渐摆脱了中世纪神学的束缚。18世纪法国大革命后,社会结构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唯物主义思想开始占统治地位。比奈尔去掉了精神病人身上的铁链和枷锁,把他们从不见天日终生囚禁的监狱生活中解放出来,把疯人院变成了医院,从而也使医生有可能观察研究精神疾病的症状。到了19世纪中叶,随着自然科学包括基础医学,如生理学、解剖学和病理学的发展,以及临床资料的积累,终于得出了精神病是脑病变所致的结论。
尽管上述这些进步具有划时代意义,但也仅仅体现在管理与对疾病的认识方面,至于在治疗上,只是废除了所有的驱鬼疗法,却没有寻求到好的治疗方法。否则,希特勒就找不出借口对精神病人实施绝育和直接杀害。
同在17世纪的中国,在对待精神病人的管理与认识上虽然没有像西方那样发生过天翻地覆的变成,可在治疗方面,仍然占据遥遥领先的地位。这可从1602年成书的《杂病证治准绳》中体现出来。该书专设了“神志门”论述精神障碍的病理机制、治疗法则、方济与案例。下设;“癫狂痫总论”、 “烦躁总论”、 “惊悸总论”。“癫狂痫总论”又分“癫”、“狂”、“痫”三个子目,神志门总计达2万多字,是对此前中医治疗精神疾病的总结。但考虑到中医论述“癫、狂、痫”的病理机制与治疗法则的理论读起来乏味,还是以书中的病案来证实中医在当时的先进性更具说服力:
①孙兆治相国寺僧充,忽患癫疾半年,名医皆不效,召孙疗之。孙曰:但有咸物,尽与食之,但待云渴,可来取药,今夜睡着,明日便愈也。至夜僧果渴,孙乃与酒一角,调药一服与之,有倾,再索酒,与之半角,其僧遂睡两昼夜,乃觉人事如故。……
②陈良甫治一女人,眼见鬼物,言语失常,循衣直视,医用心药不效,投养正丹二贴,煎乳香汤送下,以三生饮佐之,立愈。
③滑伯仁治一僧,病发狂谵妄,视人皆为鬼。诊其脉累累如薏苡子,且喘且搏。曰:此得之阳明胃实。《素问》云:阳明主内,其经血气俱多,甚则弃衣,升高逾垣妄骂,遂以三花汤三四下,复进以火剂即愈。
④一妓心痴,狂歌痛哭,裸裎妄骂,瞪视默默,脉之沉坚而结。曰:得之忧愤沉郁。食与痰交积胸中,涌之皆积痰裹血,复与火剂,清上膈而愈。
⑤一人方饭间,坐甫定,即搏炉中灰杂饭猛噬,且喃喃骂人。令左右掖而脉之,皆弦直上下行,而左手寸口尤浮滑。盖痰留心胞证也。法当涌其痰而凝其神,涌出痰沫四五升即熟睡,次日乃醒,醒则病已去矣。徐以治神之剂调之如旧。
第三节
读过前二节的朋友,很可能会产生这样的疑问:既然你把中医治疗精神病的效果吹得如此神乎其神,那么它在现代精神病学中的地位,为什么会败落到现在这样可怜的地步呢?
这话问得好!听我从头告诉您。
首先,我再重复一遍,中国在既往的漫长历史长河中,既没有精神病专科医院,也没有专职的精神科医生,所有关于精神病的病因机制、治疗法则、处方用药、验方案例,都是巨著中涉及到的很小部分。也就是说,每一位真正称职的中医师都能治疗精神病,都有治好与治不好的可能性,但是不管能治好精神病的医师的医术有多高明,都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位仅仅会治精神病的专职医生。像这种缺乏集体管理的散落的治疗体制,如果处在太平盛世、民富国强年代,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处在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战乱时期,就是另外一回事。
相反,西方国家不管最早把精神病人送进寺院,还是后来的疯人院,抑或是由疯人院改成的医院,都是先从集体管理方面着手的。从十八世纪把疯人院改为医院到20世纪初期的胰岛素休克疗法问世之前,已经过了将近200年,尽管在治疗上还没有突破性进展,但在管理上还是摸索出不少值得效仿的经验。比起让精神人流落街头、乡间,还是具有不小的进步意义。也许正因有了这些进步意义,所以,1898年风雨飘摇中的清政府,才核准美国传教士在中国广州创办了第一所中国精神病院。它的管理模式自然是一切照搬西方的。
请注意,此时离胰岛素休克疗法问世还有34年时间,中医治疗精神病的理论、方法仍然占据着遥遥领先的地位。以今人的眼光来看当时,如果用西方的管理模式来管理病人,而用中国的中医师及其治疗方法来治疗,结果又会怎么样?
回答是肯定的:有可能创造出震惊世界的奇迹,整个人类的精神病学历史也一定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
但是很遗憾,这种美好的设想只是一厢情愿,时代背景与东西文化的撞击决定了一切,由不得中西方中的任何一方人。
想当初,中国人对西医药,从老百姓到医生都有强烈的抵制情绪。但是,随着西方传教士与中国回国医学留学生的不懈努力,西医药首先在政府内与大城市获得认可,稳定了阵脚,进而对中医药发起反击。就在这所精神病院建立三年后的1912年,北洋政府公布的《中华民国教育新法令》中“漏列中医”事件,引发了中医近代史上首次抗争请愿活动。教育总长公然说:“余决意今后废止中医,不用中药。所谓立案一节,难以照准。”从此民国时期的中医药教育,不为国家正式承认。1929年2月,南京政府卫生部召开第一届卫生委员会会议,由留学日本归来的余云岫提出《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之障碍案》,虽在会上获得通过,但遭到中医界的抗争,在强大的社会压力下,南京政府不得不做出让步,将废止中医案搁置起来。
大家不妨想想看,不管是中国人抵制西医药时期,还是中医药界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抗争时期,想叫中医师到西方传教士创办的精神病院里与西医结合治疗精神病是绝对不可能的。同理,按照《中医战略·序七》引用美国《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书中的一段话来说:“因服用化学药品而受到伤残、致死的美国人,每年至少150万人,这是政府公布的数字。这个‘邪教’组织严密,势力大,财富无穷。这套制度不仅危害美国本国的无数哀黎,同时也是对外的战略武器。威逼利诱使别国在医疗制度上必须与它接轨。富豪大佬常公开地说:‘这比正式掠夺人家的政权更实际,更权威,更没有风险。’因此,当‘富豪’要征服一个地方,就去那里‘行慈善’、‘做好事’,去‘捐赠药品、疫苗’,办一个或多所‘医院’”。
在此情况下,不要说中国的中医师不会与打烂自己饭碗的人合作,就是你真心愿意合作,人家也不会稀罕你。
第四节
上节所引《中医战略·序七》的那段话,乍听起来确实令人感到刺耳,可是《一个叛逆医生的自白》这本书的作者曼戴尔松医学博士,不仅是一位名医,而且曾任美国知名大医院的院长,著名研究所的研究员,医学院的教授,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的局长,还是美国医学会的领袖。他1980年出版的这本巨著,再版过无数次,拥有无数读者。他忠实的读者们纷纷站出来,成立一个叫做全国健康联盟的组织,公举曼戴尔松博士为会长。美国大城小镇都有分会,定期举行集会,并邀请名人演讲,还有定期会刊。这是西方有史以来首次对医药界的大革命。
我之所以要说这么多废话,主要是想证实曼戴尔松博士是一位德高望重、实话实说的人。他在书中还说到:“一个新药的开发,必须从老鼠身上开始它的程序,一直到批准上市,要耗资百万甚至数亿美元(其中贿赂当道的钱不算),耗时十数年。这个药品,似乎是经过千锤百炼,对治疗疾病必然是百发百中的,称之为‘科学的成品’。可是等到新药面世之后,不到几个月,就出现各式各样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简直耸人听闻。勉强撑不到几年,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圣品,就被淘汰了。在药物不断更多‘创新’中,让人感觉到医学‘昌盛’、‘先进’的假面貌,其实绝大多数的药品都是带着巨毒的废物。整个‘制药’过程是他们故意设计成‘难上加难’、‘非常科学’、‘伟大发明’的假象,是在演一出科学的魔术闹剧,以蒙蔽人民群众的耳目。
这,听起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不管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还是先看发生在身边的实际例子。
服药后产生幻觉 一女自行断左手
本报讯 浑身软弱无力,脖子像被人卡住一样喘不过气来,出现幻觉、恶心,突然她举起刀向自己的左手砍去,左手顿时掉下滚到身旁的桶里,这就是上月29日凌晨发生在无锡的一幕。没有疼痛,没有任何知觉,赖女士回忆起来至今毫无印象。
据赖女士丈夫罗先生介绍,妻子前几天感到不适,上月27日上午前往无锡市某医院泌尿科就诊,医生给其开了“加替沙星”和“克拉霉素分散片”两种消炎药,从28日开始,妻子早中晚分三次服用此药后,开始感觉到头晕、胸闷、浑身没有力气,但是并没有引起重视。当晚10点多,妻子突然感到烦躁不安,后来独自一人起床,当时罗先生也没有在意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中午11点多,罗先生起床后发现妻子躺在地上,被砍断的左手和刀都放在身边的桶里,妻子仍然迷迷糊糊,没有知觉。
赖女士被紧急送往无锡市手外科医院救治由于已经错过6个小时的断肢再植的有效时间,她不能进行断肢再植手术。直到事发后12个小时,她才意识到左手没了。她告诉丈夫,左手是自己在凌晨3点半左右砍断的,当时一直心烦意乱,怎么把左手砍下来以及砍下来是否有疼痛感觉都不知道。她还回忆,自从吃了“加替沙星”和“克拉霉素分散片”这种消炎药后,就开始感觉浑身无力、胸闷、喘不过气。家人开始怀疑是这两种药导致的不适,才想起翻开药品说明书查看。果其不然,这两种药物说明书中的不良反应栏里都写有“罕见出现幻觉、噩梦、意识模糊等短暂性中枢神经系统副作用”的字样。
(摘自2008年7月2日星期三《扬子晚报》A10版“社会生活”专栏。)
读者很可能已经注意到,赖女士的精神失常症状,显然与社会节奏加快、工作紧张没有关系。也就是说,所谓社会节奏加快,所谓精神压力增大,所谓过去统计漏报等等,都是现代精神学说的一家之言,都不能包括中国精神病人骤然增多的全部病根。
至此,读者应该能意识到,我在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之后,总算又回到了“精神障碍增多的病根在哪里”的正题上面来。
第五节
上一节说到的赖女士的精神失常,是因为服用了“加替沙星”和“克拉霉素分散片”两种消炎药引起的,那么除了消炎药之外的其它种类的药品,还有没有会引起精神失常的呢?
于是,我便以“哪些药品能(可)导致精神异常”与“什么药物导致人精神错乱”为题在网上进行搜索,都是“找到相关结果约487000个”。再以“警惕药物导致精神异常”为题进行搜索,“找到相关结果964000个”。且看其中的一条是怎么说的。
警惕药物导致精神异常
http://www.100md.com 2002年8月20日 健康报
使用具有镇静、催眠、抗惊厥或抗癫痫作用的氯丙嗪、氟哌啶醇、安定、苯巴比妥等或三环抗抑郁剂多虑平、丙咪嗪等药物,引起精神反应较容易被发现,而使用下列药物常被忽视其副作用,应引起警惕。
消化系药物:治疗溃疡的西米替丁可致头痛头晕,疲乏、嗜睡、智能缺损,少数有烦躁、幻觉、妄想、记忆障碍。雷尼替丁也能引起焦虑、健忘;灭吐灵则可抑制精神活动。
呼吸系药物:可待因、克咳敏、咳特灵等可致精神抑郁、烦闷、意志消沉;氨茶碱还可导致昏睡乃至昏迷,也可兴奋情绪而惊厥。
心血管药物:利多卡因、奎尼丁可引起行为反常、烦躁、痴呆、胡言乱语;胺碘酮则可致幻听、多语、行为冲动、自责妄想等;抗脑动脉硬化的氟桂嗪引起精神抑郁的也不少见。心得安、卡普托利、维脑路通、可乐定、哌唑嗪、慢心律等也可干扰心理活动。
抗菌药物:庆大霉素可致幻觉、兴奋、恐惧、失眠、自言自语、语无伦次等;头孢唑啉、磺胺类还伴有错觉、身体运动协调障碍;大剂量青霉素应用有焦虑不安、意识混乱、抽搐等;利福平、异烟肼可致烦躁、尖叫、答非所问;甲硝唑偶致语言混乱、妄想行为、人格改变等。
强的松类:5%的用药者有心理反常,如欣快感、兴奋不眠、妄想、抑郁,甚至精神分裂等。少数人自制力丧失、易冲动、随处大小便。
解热镇痛剂:消炎痛、芬必得、萘普酮、阿司匹林等可致老年人记忆力和注意力减退、人格变化。
此外,干扰素、胰岛素、降糖灵、甲氨喋呤、安络血、口服避孕剂、复方氨基酸、普鲁卡因等偶可引起精神与情绪反常,长期使用者宜加注意。一旦疑及,需及时停药观察或改用其他安全药物。(朱小平)
哇!真多啊!仅仅一条就摆出了这么多可怕的药名,90多万条岂不是要多得吓死人?这才叫不算不知道,算了吓一跳。不仅是广大读者朋友没有想到能够导致精神异常的药物会有这么多,就连我也觉得多得离奇。要不是篇幅所限,90多万个相关结果中,能够导致精神异常的药物起码要比这一个结果中的多出好几倍甚至上十倍、几十倍!
随便举个例子,证明我说的有根据。大家不知有没有听说过,西药的研制,有的需要用药物在动物身上制造出“症状模型”,而后再用研制出的新药来治疗那些人为制造出来的“症状”。肿瘤的动物模型是把人身上的肿瘤细胞移植到动物上,被试验移植的动物身上很快就出了肿瘤,“症状模型”即告制成。但是精神分裂症的病因至今尚未明了,不能像肿瘤那样靠移植制造“症状模型”。那么怎么办呢?只有靠药物来制造“症状模型”。苯丙胺就是被用来制造动物精神病“症状模型”的药物之一。可是,苯丙胺不仅是伟哥的重要成分,还曾被用于治疗感冒的药品中。服用的人群还不广泛吗?
这一切都说明,能够导致精神异常的药物,对于每一位应用药物治病的患者来说,就像吃饭难免咬到舌头一样平常。难怪《一个叛逆医生的自白》这本书的作者曼戴尔松医学博士要对西药的危害性大声疾呼:“可是等到新药面世之后,不到几个月,就出现各式各样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简直耸人听闻。勉强撑不到几年,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圣品,就被淘汰了。在药物不断更多‘创新’中,让人感觉到医学‘昌盛’、‘先进’的假面貌,其实绝大多数的药品都是带着巨毒的废物。”
再次请读者朋友注意,说出“绝大多数药品都带着巨毒的废物”的叛逆话,可不是我这样小人物的信口开河,而是美国非常有名气的医学家在自己的书中说的。
第六节
也许有人会说,能导致精神异常的药物虽然很多,但其症状多数是一过性的,只要严重按照医嘱或说明书用药,就会大大地降低发生率。
这话说得看似有道理,其实根本就经不起推敲。试以乙醇中毒为例,既有急性中毒,又有慢性中毒。慢性中毒者虽然不像急性中毒者有那么明显的症状,但因历时太久,对于身体的危害远远大于急性中毒者(救治不及时或治疗措施不当而导致死亡者除外)。能否因为其平时没发现急性中毒症状就认为它对人身的危害不是危害?这也就是说,药物的毒副作用是因人而异,这与人对白酒的耐受性有着同样地的道理。比如说吧,某人平常能喝半斤白酒,超过半斤就要出乱子。有一天虽然只喝了四两,但是遇到了一件令他十分愤恨的不平事。怒火中烧,白酒助力,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居然一怒之下将对方活活打死。
提到了白酒,就很自然地联系到法律严禁“酒驾”的问题。法律为什么要严禁喝了酒的人驾驶机动车?因为喝醉酒的人驾车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是不是每一位喝了酒的人驾驶机动车都要发生交通事故?不是。既然不是,为什么所有喝了酒的人都不许驾驶车呢?因为通过统计学处理,喝了酒的人比没有喝酒的人驾车引发的交通事故高出好多倍。
以同理类推,经常服用能够导致精神异常药物而尚未发生精神异常表现的人,与那些从来没有服用过任何能够导致精神异常药物的人相比,在同等生活节奏、同等压力、同等精神打击的情况下,到底哪一方的人更容易发生精神障碍问题?
无疑是后者。
后者这方人,在现今的社会中几乎很难找到。但是在西药还没引进我国之前,中国人都属于后者这方人。
这也就是说,文章开头提到的现代精神病学所认为精神障碍不继增多的四大理由,虽然说的都有理,但也仅仅是表面现象,偏偏漏掉了或者说巧妙地回避了真正的实质性问题。因为不这样,就等于否认了自己。
至此,我不想直接点破最后一层纸,只请大家自己想一想:中国精神病人骤然增多的病根到底在哪里?是让这个增多的病根继续叶茂枝盛的茁壮地成长下去?还是想什么办法尽量减少甚至避免自己的精神“被异常”?换言之,凡是读过我这篇文章的朋友有没有想过,您愿意自己的精神长期“被异常”吗?您想没想过世上还有没有可以避免自己精神“被异常”的方法或措施?……
好好地想一想,想一想,再想一想,只有把问题想清想透了,才会对后边的“中医能不能治疗精神病如何治疗精神病系列”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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