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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方医生黎崇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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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4 19:57: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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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容 摘 要
主人公孟飞,四十岁上下,新会人,是中医博士,广州某三甲医院的急诊科主任,主任中医师,他因参加急诊年会回到新会,并拜访了他读本科时的室友,他的同乡萧遥。他虽曾读过不少中医的典籍,但是课堂所学与临床所见之间的矛盾,使他对中医的疗效产生质疑。在与萧遥的谈话中,萧遥给他讲述了经方家的遣方用药原则,与经方治病的确切疗效,特别是四大金刚以升麻鳖甲汤治疗鼠疫,在广州甲午年鼠疫大流行中愈人无数的事,引起了他对经方的兴趣。萧遥趁他酒醉后,把他催眠了,使他的意识穿越到1893年的广州,从而开始了他在四大金刚身边的学徒生活。
他先是到了易巨荪的集易草庐,开始的时候,他认为“古方不能治今病”,“南人无伤寒”,而且他认为易巨荪“方证对应”的辨证思路是“小众”的,机械的,违背中医辨证论治原则的。他想方设法,希望可以回到21世纪。但当他亲眼看见易巨荪诊病,并听了易巨荪在灯下讲解之后,经方治病的疗效,以及经方家的辨证准确、组方严谨,使他的观点开始有所改变。
其后,萧遥也穿越到十九世纪,并进一步向孟飞讲解,《伤寒论》的方是经过历代实践证明的高效方,现在的人不愿、不敢、不会用经方,是因为他们未能体味仲景原意而已。萧遥进一步阐述了仲景的组方用药原则,并告诉他,我们读仲景书应该根据临床,以论解论,条文前后互参。自此他开始逐渐接受“方证对应”的辨证思路。
萧遥在集易草庐中,经历了易巨荪师徒问对讲解小柴胡汤,易巨荪和黎庇留同用大柴胡汤治病,四大金刚烹狗论扶阳。并见易巨荪用生姜泻心汤、旋覆代赭汤、大承气汤、大陷胸汤等经方治病,还听易巨荪论及温病和伤寒之争,使他完全接受了经方家“方证对应”的辨证思路,立志要好好学习经方,希望拜易巨荪为师。时光飞逝,孟飞在集易草庐渡过了一个难忘的春节,此时已经是1894年了。
易巨荪拒绝了孟飞拜师的要求,并把他介绍到黎庇留的崇正草堂。在崇正草堂,孟飞和黎庇留非常投契。黎庇留除了带着他看病,还深入浅出地跟他讲了四课。第一课是:辨证的重要性;第二课:扶阳剂进退之诀;第三课:养阴药的使用;第四课:辨当下与不当下。黎庇留还带着他参加了两次四大金刚的聚会,这两次聚会讨论的分别是小柴胡汤和吴茱萸汤。自此,孟飞茅塞顿开,对经方的疗效深信不疑。
在黎庇留的介绍下,他结识了番禺学宫的隐士黄先生。后来他才得知,黄先生和萧遥早就相识,是黄先生教会了萧遥如何穿越之法。在黄先生和萧遥的帮助下,孟飞穿越到1899年,他在陈伯坛的医馆当学徒,跟着陈伯坛看病,他被“陈一剂”的医德和医术以及对中医的热忱震撼了。
当他回到1894年时,鼠疫爆发了。由于医疗卫生条件落后,一百年前的广州对鼠疫几乎是不设防的,这次鼠疫流行,广州死了十万余人。以易巨荪为首的伤寒四大金刚,通过对鼠疫患者症状的观察,并通过查阅《伤寒论杂病论》、《外台秘要》、《千金方》、《诸病源候论》等方,认为当时的鼠疫极似《金匮要略》中的阴阳毒,应以升麻鳖甲汤治疗,并设十全医局赠医施药,愈人无数。
最后,他在萧遥的帮助下又见证了陈伯坛治疗两广总督谭钟麟,民国内阁总理唐绍仪的外侄孙。见证了陈伯坛办学育人,以及医星陨落,万人空巷路祭名医的感人场面。他终于成为了经方的信徒,明白经方是中医之光,决心把研究挖掘经方,传播发扬经方作为自己毕生从事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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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方医生黎崇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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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14 20: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回:访友把酒论经方
2011年12月,一个冬日的早晨,阳光明媚,蔚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朵朵白云。广珠城轨上,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身材高挑,戴着蓝色金属框眼镜,清秀的面庞略显苍老。可能是工作压力的缘故,头发已经斑白,黑色格子纹的外套,深蓝色的衬衫,一派学者的风度。
他叫孟飞,广州某三甲中医院的急诊科主任,中医博士,他们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他身边坐着他的研究生小吴,他们俩是去新会市开急诊学会年会的。
此时,孟飞正点着手里的ipad上网。突然,他被网上一段文字吸引住了。“城厢地方瘟疫大作,两月之久仍未止息,且传染之速,尤觉日甚一日。常有宴饮之际,席未终而身已亡,谈笑之余,音尚存而魂已散。疫症出于俄顷,药石无所用之。”(这是100多年前,上海《申报》关于当时粤港鼠疫大流行情况的描述。)
孟飞跟身边的小吴说:“小吴啊,网上讲的这段瘟疫,来势汹汹,比我们2003年的非典有过之而无不及。疫情总是在我们不经意间袭来,如果不能妥善地应对,那必将酿成人间浩劫。天灾面前,我们急诊科医生作为第一道防线,必须炼就过硬的本事,和一副好身板。小吴啊,你还年轻,一定要好好努力。”小吴顺着孟飞的话说:“主任,我听科里的老师说,当年您是抗非英雄,我一定会以您为榜样。”
说完,小吴看了看孟飞所指的那段报道“哎,您看下面这一段。”小吴惊奇地叫起来,孟飞顺着小吴指的方向看去“1894年时流行着一句话:省港大鼠疫,中医当救星……几位伤寒派医家谭星缘、黎庇留、易巨荪合议本病,认为其表现与古典医著《金匮要略》中的‘阴阳毒’有相似之处,于是以该书中升麻鳖甲汤主治,重用升麻,颇为成功……甲午期间用升麻等药治鼠疫,黎庇留谓治疗百人中得生还者约有七八十,谭星缘则云只有百分之六十。”
他看完以后皱了皱眉头,将信将疑地说“中医治鼠疫,行不行啊?升麻鳖甲汤,我没见什么人用过。”正在此二人讨论的时候,城轨已经到达新会站,师徒二人急忙收拾好东西,下车前往会场。
会议已经开始了,但是孟飞一踏入会场,马上就有两三个工作人员围了过来,笑容可掬地说:“孟主任,辛苦了,非常高兴您能来指导。”孟飞礼貌式地应酬了一下来人。作为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急诊学会的常委,他早已习惯了各种恭维。其实他本是一个很低调,喜欢清静的人,对这种殷勤和恭维,他甚至已经有点腻烦了。他和小吴找了一个靠后的座位坐下。今年的年会并没有太多的新意,孟飞仔细地听完了第一天的交流,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他认为,从别人的研究经验中,总是可以找到可借鉴的东西,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的经验。
晚上,他安顿好小吴,便乘车去找一个老同学。
他的这个同学叫萧遥,他们是同乡,新会人,读本科的时候是上下床。在那段青涩而美好的青春岁月里,年少轻狂的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们一起谈古论今,一起研究医理,一起站在宿舍的阳台弹吉他。当年会弹吉他的大学生并不多,他们是男生宿舍的一道亮丽的风景。还记得他最喜欢弹《外婆的澎湖湾》,萧遥则经常弹唱许冠杰的歌。
萧遥毕业的时候分配回新会,他则继续读书。十多年了,虽然相隔不是很远,但是因为工作忙,见一面并不容易,他起码有三四年没见过萧遥了。
到了萧遥家,萧遥便把他领进了书房。萧遥和他的老同学相比显得年轻健壮,金丝眼镜,浓眉大眼,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嵌着金黄色的衣领,很有活力。
萧家的书房是非常雅致的,门对面是一个仿古四门大书柜,里面装满了书,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萧遥四处淘来的线装书,腊黄纸张的旧书,一本一本地用密封胶袋装好,并分类摆放。其他大部分是研究《伤寒论》的书,还有一些《临证指南医案》、《医宗金鉴》之类的医书,另外还放着些哲学书、明清小说、字贴、乐谱之类。
书桌后面的墙上挂着萧遥自己书写的匾额“品茶论经”,旁边挂着萧遥的另外两幅书法作品,一幅是一首诗“双眸初倦夜方阑,皓首穷经笑互看。岭海流风元不忝,冈州清气得来难。人如麟角光医史,书似骊珠扫异端。信否南阳曾复活?一枝好笔解伤寒。”另外一幅是这样的两句“但愿人皆健,何妨我独贫。”
书桌对面是萧遥和朋友品茶、饮酒的地方,那里的窗台上还放着一盆兰花,陈设也十分雅致。
孟飞不禁想起了当年,他和萧遥没什么事的时候,就闭门读一些医学典籍,《内经》、《伤寒论》、《温病条辨》之类他们都读得很熟,还研究过一些名家的医案。年轻时孟飞还多次因此受到他的硕士和博士生导师的赞赏。
萧遥自年轻时就喜欢舞文弄墨,没事的时候读读诗、写写字。这些年,每次见萧遥,都发现他的书法有明显的进步。他还喜欢收集古医籍,经过多年的积累,现在四门大书柜都被他堆满了。
孟飞赞叹到:“老萧,你可是一派儒医的风度。我们新会以前有明代大儒陈白沙,戊戌变法的梁启超,名医陈伯坛,现在可是又出了你萧遥这样的人物。”
萧遥笑容可掬地说:“老孟,见笑了。你大主任是事忙,要管着科里一大摊事,还要负责几个省级,国家级的课题,不容易啊。你可是我们班里最有作为的。我们小医生,比较空闲,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老萧,咱们老朋友了,你还取笑我。”孟飞嘴上虽是很谦逊,心里却是十分的高兴,这样的恭维话他听过很多,但是出自萧遥之口,着实让他非常自豪,这十几年来,他能有如此成就,可是付出了超过常人的努力的。
萧遥指了指“品茶论经”的牌匾说:“我们老朋友多年不见,可不能品茶,要喝酒,一醉方休。”语毕,拿出一瓶珍藏的茅台,开始给孟飞斟酒。
酒过三巡,孟飞指着“品茶论经”的牌匾问萧遥“老萧,您老的字可是越写越好了,可你这‘品茶论经’是什么意思?你是要学陈白沙,当个老儒生啊。”又指指旁边那两幅“‘但愿人皆健’你大有一种‘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的气势啊。你这几年在研究《伤寒论》吧?近年是经典热,经方热,也热到您老这里啦?”
萧遥呷了口酒,又给自己和孟飞斟上,笑眯眯地说:“知我者,莫若你孟飞兄。这两句是清末民初,浙江名医范文甫的,此老一身傲骨,我更是十分钦佩他的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所以一直把这两句诗作为座右铭。另外这首诗是已故广州市名老中医吴粤昌为纪念陈伯坛写的。”
孟飞当年就听萧遥提过:“陈伯坛是新会人,甲午科第七名举人,此后不再求仕,立志医业。他是清末民初的名医,以大剂著称,曾治疗两广总督谭钟麟,又治民国第一任内阁总理唐绍仪外侄孙而名震粤、港。他还致力于著书和讲学,他的学生有很多后来也成为了粤港一带的名医。陈伯坛是研究《伤寒论》的,《伤寒论》是东汉张仲景的书,张仲景是中医辨证论治的鼻祖,学习中医的人,没有不学习《伤寒论》的。”
孟飞问到:“他这‘一枝好笔解伤寒’指的就是陈伯坛的《读过伤寒论》和《读过金匮十九》?”
萧遥点点头,回答:“你还记得我们读书的时候,曾经读过曹颖甫《经方实验录》吗?你觉得曹颖甫和其他一些研究《伤寒论》的人有没有区别?”
孟飞笑着说“记得啊,不就是那个曹承气,江浙名医,脾气可倔,后来还因为制止日本兵强奸妇女,死在日本人手上。当时我们一起看了好几天,都没摸清他的用药思路。研究《伤寒论》的人太多,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厥阴、少阴这六经,我可是搞了多年都没搞清楚。这些年,一忙起来,就更没心思搞这些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不像你,怕是永远也难以弄得明白啊。”
萧遥又呷了一小口酒,语重心长地说:“老孟啊,说句实话,你是怎么看待今天的中医的?现在的中医看病总是开一堆检查,开一堆西药,中药不过是一种摆设。大家开口闭口是指南、课题,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研究老鼠,而不是研究人。你认为,离开了西药,有几个中医可以用纯中药治好病的呢?”
孟飞收起了笑容,心想:“是啊,今天大会交流的大部分都是动物实验。不过急诊科,都是些急危重症,中药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回想年轻时候的他,那时候是没有妻子、孩子,也没有银子、房子、车子,对西医也是一窍不通,他和萧遥经常扎在书堆里面,寻找中医治病的奥秘,希望有一天能成为叶天士、曹颖甫那样的名医。十几年来,通过系统的临床轮训,他的抢救技能,对规范化诊疗方案的掌握,他的科研的能力,完全可以和西医拼一拼。可是,多年来忙于业务、职称的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研究经典了。虽然也开些中药,做些关于中医的课题,天天跟下级医生说要做‘铁杆中医’,但如果说到中医药的疗效,已经没有多少信心了。肺炎、哮喘能不用抗生素、激素吗?心衰可以不强心、利尿吗?离开了西医,中医是寸步难行。‘人无两度再少年’,对中医的热情,似乎就像是年轻时的梦想,已经和青春的岁月一起离他远去。”萧遥这个一针见血的问题,刺痛了他的心。
他叹了一口气,给萧遥斟上酒,无奈地说:“外界对中医科学性的质疑,西医疗效的冲击,使中医的发展确实举步维艰。科学不断地发展,新的研究成果不断取代旧的,中医要发展,要提高疗效,绝不能停留在故纸堆里面。古人诊病的思路和方法我们可以学习,但是他们的很多经验是有时间、地域的局限性的。‘古方不能治今病’、‘南人无伤寒’。”
听了这话,萧遥激动起来,站起来嚷道:“没有继承,谈什么创新。有时间、地域局限性的是那些脱离了临床实际的中医理论。世易时移,病名会变化,病人的症侯群是不会变化的。千百年来,能治好某一症侯群的名方,到了今天遇见同样的症侯群,就治不好了吗?你听过清末民初,广东的伤寒四大金刚吗?除了新会的陈伯坛,还有鹤山的易巨荪、顺德的黎庇留、南海的谭星缘。易巨荪的《集思医案》、黎庇留的《黎庇留医案》,里面的案例纯用仲景的原方,疗效非常好,一两剂就治好了,这些医案里就不乏急危重症。当时又不评职称,出书也不赚钱,绝对不会造假,这些医案就是中医疗效的明证。同时期,还有我们当年看的《经方实验录》。广州、上海当然是南方,清末民初离张仲景的年代也相差两千多年。那么,又怎能说‘古方不能治今病’、‘南人无伤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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