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杏医话（六十七）从数理文化看中西医文化基础

槐杏

   数学是西方对数的学问的称谓。在中国，古代叫算术。本人家乡，现在民间仍把小孩子的数学成绩说成算术成绩。数学在西方科学技术发展过程中的地位以及作用可以通过万物皆数这种说法来窥见一斑。数理逻辑是认识和掌握知识技能的一般逻辑，是拓展认识其他学科知识技能的逻辑基础、工具和桥梁。西方医学，特别是现代医学，无论是其整体理论框架的建立和完善还是其各分支领域的飞速进展，无不烙上数理文化传统印记。所谓理性，所谓理性思维，其基础就是根植于以数理逻辑为基础的数理文化，凡事皆需以数字指标统计分析来说明问题的思维和方法，决定了西医的文化基础就是西方数理文化。不能量化为数字，不能从根本上建立数理逻辑关系的诊疗思维和方法，便不被认同和接受。现代西医学作为现代科学的一部分，自认为科学的代表，难免导致把自己不认同不接受的东西归类于不科学的范畴。
  中国古代有数的学问，但没有上升到万物皆数。中国的数的学问主要表现在运用，就是算术，只是把它当作技术的运用来研究。中国有另一套用来认识和掌握知识技能的理论和逻辑，它的基础是数，但不是一般的数。中国的数都有其特定的象的意义。比如从一到十，你可以找有关的成语，就能知道，中国文化中数所包含的象重于数本身。比如1，2，西方可能认为就是数字的1，2，而我们可能认为把1理解为整体更重要，2可能是一分为二，甚至阴阳。还有三足鼎立，四季如春，五脏六腑，七上八下，九九归一，十全十美等等。中医认识和治疗疾病，其理论框架的建立和临床，更多的是基于象理逻辑而不是数理逻辑，尽管其最终的实效性决定了它不可能违背数理逻辑，这种内在的数理逻辑相当复杂，一者靠中医自身理论难以解剖，二者靠现代药理研究目前来讲也不可能。如果说中医内涵中没有数理逻辑，这是极不妥当的甚至是错误的。中医量效关系研究，中医方剂配伍关系研究等，无不说明隐含的数理逻辑起到了关键性的决定作用。甚至还有中医不传之秘在量的说法，等同于说中医未解之谜在量，而这个量一定是必然存在的。
  药理研究是医学活动中非常重要的环节。药理研究必须结合生理病理研究。西医在这几个方面的研究基本上都可以最终用数字来描述。而且如果没有生理病理研究得出的数字化结论，就不可能进行药理研究乃至药物的开发和产生。或者对证明有效的自然药物也必须搞清其数字化生理病理基础才能真正认可和接受，否则即使有效也是不科学的。症状学对于西医诊疗来讲，基本处于次要地位。症状所指向的数字化改变才是西医诊疗的关键内涵。当症状与数字化改变不一致时，西医更多的以后者为准绳。它只关心到底是1还是2.，1就是代表没病，2就是代表有病。那1.5代表有病还是没病？从1到2是一个疾病渐进的过程。这从症状上可以表现出来，西医更关心质变的点，1或者2，而中医更关心从1到2的量变过程。这就体现中国文化重视数字的象的重要性。推而广之就是疾病的象比象本身指向的数更加重要。从药物学意义上来讲，中医认识药物可以治疗的症象比药物究竟包含什么样的成分以及量的多少更加重要。中医所确立的，是药物的象与疾病的象之间的对应关系，而不仅仅是药的可量化成分与疾病可量化本质之间的对应关系，尽管它在千百年的实践中不断规整了其内在已经包含的量化对应关系。
  西医力求对疾病对生命数字化的探究与证明，是与其数理文化基础分不开的。但疾病现象，生命现象至今为止，可以用数字来说明的只占总体的一小部分。比如一个严重脱发患者经过治疗，慢慢的在长出新发，中医看见在长了，有效，长得多了，效果很好，西医看见了，是否要去数一数，到底长了多少根才叫有效，效佳？西医检查后不能判定病人有病的情况实在太多，其问题就出在仅凭症状而没有数字证明就不能下结论。前几日我的一个朋友耳朵前侧长个包，检查血象不高，西医说再等等看，不要治疗先。有些女同胞有子宫肌瘤，暂时不大，医生说那就等等，如果长大就开掉。比如很多风湿类风湿病人，尽管初起症状已经很明显，但风湿指标反复检测都在正常范围内。简单说，就是病人经常抱怨的，明明我有病，就是医生说我没有病。那情志心理等疾病就更不用说了，目前根本很难都能够用数字来说明问题。以前我在某个医话中说过的一个病人，一周不能进食，检查结果说没病，不能治。病人哭诉：是不是就这样让我等着饿死？
  生命是连续的活的生命体。同样，疾病也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西医倚仗统计学等总结出来的数字化节点，当然具有重要意义，如中医也有表、半表半里，里，六经，三焦、穴位等病位节点等的解读，同样意义重大。但中医重象，更能兼顾症状的改变对疾病诊疗的意义，而西医重质点轻症状的所谓讲理性，往往忽视了疾病的连续性，生命的连续性。
  数，无限可分，数的象不能无限可分。数学也有象限的说法，虽仍以数及数理为解释事物的主要方式和手段，至少也说明数的象是可限的。西医从数去掌握无限可分，中医从象的有限界定来掌握无限可分。如同微观粒子，是否可以无限探究？西医是否还可以从分子医学进而到原子医学？从更微小的粒子研究来解释和探究疾病和生命的本质？那必将越来越远离生命的大大的整体。而中医对于客观存在的活的生命体，不需要通过具体的数，具体的可量化的疾病和生命的本质描述而是通过它们外在的象来总体把握其本质，这是可限定的，而且一开始就把生命作为整体，就不能也不可能远离整体，同时重视疾病的连续性，生命的连续性。
  还有就是西医的可量化指标获得的基础也是令人疑虑的。比如解剖学依据。也许活体解剖的伦理学限制是一个借口，但伦理学不能简单看做限制，作为人类不得不遵守的底线，医学尤其必须坚守。与其说这种限制阻碍了西医的发展，还不如说这本身就是西医的不足。生命是活体。建立在尸体解剖基础上获得的所谓可量化指标究竟有多少能够反应生命的本质？本人为治疗间质性肺炎，特意补了一下西医知识，导致此类疾病的影响因子以及可能的相互作用关系极其复杂和不确定，这也是目前对此类疾病无有效治疗手段的重要原因。借鉴国内其他医生的临床经验以及本人体会，此类病人肾虚肺热或言下寒上热居多。治则温肾清肺为大法。经治数例，取得良好效果。大一点的例子可以举非典型性肺炎，没有搞清病源病理的情况下，西医就没有很好的控制方法，大剂量激素治疗已经从大量的股骨头坏死病例的预后验证中证实其弊端。疫苗研制成功了，但危急时刻已经过去。中医直接从象来把握疾病的本质，能够及时有效的开展治疗，而且预后良好。西医乃至西方科学发展史中，偶然的灵感思维直觉思维导致的发现，验证后被视为科学，而且如果坚持原有的逻辑基础反而不能导致范式革命。可见科学发展过程中的重要节点也有很多不是靠原有逻辑推理出来的，尽管在后续的验证中可以符合逻辑推演。中医把最初的直觉思维常态化，而且一直在经受时间实践的考验和验证，只是未能象西方科学发现那样去进行后续的逻辑验证，尽管无人能够否定其实效性，却被归为不科学。中医理论框架本身就充满了的直觉思维和灵感思维，甚至每一个中医诊治每一个病人时都充满了直觉思维和灵感思维，而且能在辩治得当的情况下确保疗效。
  在科学发展的关键节点上所发生的直觉思维灵感思维，尽管带有非理性的色彩，却无损科学整体的理性。疏于理性剖解、时时发生、千百年来被验证着实效性的中医为何归于玄归于不理性不科学？这要归咎于数学和算术的区别。一者万物皆数，一者万物皆象。是数理文化和象理文化的差异导致了中西医文化基础的差异，也导致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医学体系。所以，中医文化的基础是具有东方传统文化特色的数理文化，它的特点是基于数理隐含数理更重象理的象理文化。尽管目前看来中西医各具长短，但生命整体观必然是医学最终的方向。

r109

为槐杏先生的有深度的思考鼓掌喝彩！

高山

讲得不错。

中国文化中的数，乃是事物在空间展开后的每个部分的位置，相当于西方数学中的坐标，当然那是一个更大范围更深广意义的坐标。

西方文化中单纯的数，其实是中国语言中的“量”，是一些性质相同事物量的比较关系。即使是不同性质的事物量，也要设法把它们转换成同质的量，然后才具有可比性。

数与量又可建立一些特殊关系。当人们建立起不同质的数量比较关系时，就产生了更深一层的计算技术。

所以，《内经》中有“术数”一词。

王桂枝

中华文化中的数常有定数的含义，而定数又有规律的意思。说万物皆有定数，即万物皆有规律。这与西方数的概念根本不同。

槐杏

可能是个新名词，叫象理文化。其概念内涵在文中初有阐述。象，不只是对事物对象的简单直观描述，它内涵数理规则，又能不受数理限制，能从事物外部征象之间的相互联系来认识和把握事物的本质及相互之间的关系。易阴阳五行藏象以及象形文字等无不是象理文化的具体体现。它与数理文化有一定的基础关系，又具有独立生存和发展的能力。
法于阴阳和于术数。术者，基础数理也，数者，高于术之象数也。术数可解为象理，仰止正解。

槐杏

王桂枝:中华文化中的数常有定数的含义，而定数又有规律的意思。说万物皆有定数，即万物皆有规律。这与西方数的概念根本不同。 (2012-10-28 20:45) 

看来本人只是把大家心里想的表达出来而已。中华文化中的数，既是可指数本身，比如单纯作为工具来运用，就是算法算术等等；又有比如气数定数等说法，其含义超越了数，可以解为数的象。

御风引

这个提法很新颖，但是要指出的是不单纯文化的原因，西方医学同样重视量变。

西方人研究事物往往透过“表象”看本质，这与其哲学传统有关。中国哲学一直只停留在“自说自话，自圆其说”的“循环论证”中。

量变的可操作性，可重复性是疑难处，西医认识到量变的例子，比如冠心病的危险性预测，心衰的ABCD评估，BBs，ACEI，ARB预防心血管重塑，他汀类调脂稳定斑块甚至逆转软斑块等。

r109

槐杏先生与马堪温、赵红均先生不谋而合。当然这是就某一切入点某一局部而言。
更进一步，以“逻辑”来探讨，可能会更细致入微。推荐各位贤达参考《伤寒论新解》。

槐杏

我知道肖鹏先生回来说话的，是预感。这篇文章只是节选。我不能在此大篇幅的讲得过于宽泛。西医也在非数字化评价方面有所进展，比如对于某些疾病，是否一些症状性指标的重要性可以超过量化指标。这与西方现代医学医学模式的新进展有关，比如人文关怀，比如心理情志疾患的分类等级与判定，诸如此类。当然具体细节我不得而知。这种变化其实就是由单纯数理向基于数理兼顾象理的一种转变趋势。就是当不能确切知道即不能数字化评价疾病生理病理时，而其理却必然存在时，应该允许症状评价的空间。如果基于此而能建立新的理论体系，其实质就是象理。与文中概念基本相同。西医未来的发展会向中医靠拢吗？生命究竟有多少最终是不可能单纯用数字来说明的部分？西医是否会说：所有有关生命极其现象，一定都能用数理来分析，用数字来说明？我想不会。

槐杏

r109:槐杏先生与马堪温、赵红均先生不谋而合。当然这是就某一切入点某一局部而言。
更进一步，以“逻辑”来探讨，可能会更细致入微。推荐各位贤达参考《伤寒论新解》。 (2012-10-28 21:30) 

既言不谋而合，当然可以看出本人与马赵二位无涉。逻辑有广义和侠义之分。文中所言象理，其基础就是象理逻辑，属于广义逻辑。中医能治疾病，必然有其道理，什么样的道理呢？它表面上可以不符合数理逻辑，但实际上暗合数理逻辑，而用来推理和推演的理论基础，辩法治法，更多的是数对应的象的道理。这个就是象理逻辑，是中国文化特色决定的。

槐杏

御风引:这个提法很新颖，但是要指出的是不单纯文化的原因，西方医学同样重视量变。

西方人研究事物往往透过“表象”看本质，这与其哲学传统有关。中国哲学一直只停留在“自说自话，自圆其说” .. (2012-10-28 21:16) 

再复：任何只在理论上自圆其说的哲学，没有生命力。中国哲学的生命力其实就靠中医的实效性来证明。没有中医，或中医消失，中国哲学就消失。接着中国文化也消失！所以欲亡中医者即欲亡中国文化者！

zj3212003

赞一个！临近子时，见到此贴没有了睡觉的欲望。能再通俗化点就好了。

御风引

正如本文所提到的数理与象理，数理（数学与逻辑学）不能代表事物本身，事物的属性有多重性，时代性，未知性，不仅仅局限于数学与逻辑上的属性。象理（征象与内在逻辑），象本身是对事物的抽象把握，从具体的物体到几何学概念（如三角形，长方体等等）、从日常生活到日常感悟（酸甜苦辣）、从事件到感触（喜怒哀乐）……无不贯穿本我在对事物本身体认、解读中的主导作用。

事物的属性可被发现，而不是都能在已有的一般的假设前提下一一推演。这里当然包括既有的中医学理论假设前提和既有的现代医学理论假设前提。

研究事物，不能在事物本身上设定前提，那样的做法，就是逻辑学的演绎法弊病，中医学就是在这样的怪圈中数千年裹足不前。也不能因为实证的“说服力”而盲从，归纳法缺陷是经不起一只“黑天鹅”的冲击的，是缺乏内在逻辑的表象而已。

写这些文字，只是想强调一下，具体与抽象的不同之处，抽象的数理或象理，虽均有逻辑性，均不能等同一个活生生的具体事物。想要弄清楚事物的本质，必须要回到事物本身，弄清楚事物的具体结构，成分，及其联系。在线索清晰地情况下，事物内部“事件链”曝光后，那些逻辑学工具才能拥有正式的发言权。

槐杏

弄清楚事物的具体结构，成分，及其联系
问题就在这里。文中有一设问：微观粒子是否可以无限可分？最基本的结构粒子是否一定存在？举个简单的例子，大家看射击或射箭，如果在无限可分的前期下你永远不能说靶心是最后的原心。天体物理学的部分规律为何与微观物理学规律相同？说明认识微观世界不是只有研究其具体结构成分一条途径。事物内在的机体结构，成分是无法穷尽的。能否原子医学，甚至更小粒子基础上的医学？这就是西医研究的死胡同，认为研究的越精细，越能揭示事物的本质。中医讲天人相应。可以通过识天而知人。比若人体对于其内在来说，是个宏观世界。而人又是浩瀚宇宙中的细小颗粒。天是人的宏观，人是人的内在微观世界的宏观。所以人与内在的关系，事物与内在的关系可以通过天与人的关系，外在与事物的关系这一途径来认识和掌握。高速运转的微观粒子遵循怎样的规律？高速运转的宇宙粒子遵循怎样的规律？你会发现有多少是遵循同样的规律呢？请问物理学家。天人相应是中医理论重要的基石。人体内在的本质完全可以通过人与外在的关系来把握。穷究无限可分的内在结构，试问有无穷尽的可能？

槐杏

现代科学尚有概率与数理统计，系统控制论和模糊逻辑。其理性内涵是为科学所认可的。反观中医学，里面是否包含有这些理性的成分？无论是神农尝百草还是仲景伤寒论，不以概率和数理统计的基础原理，怎能建立药物功能规范和临床诊治规范？同样的归纳分析总结并且为实践验证的结论，中医就是不理性不科学？中医整体观念，就是最原始的系统控制论！中医对整体的把握可以在并不十分了解药物人体内在结构的情况下有效地展开，其思维过程就是具有明显的模糊逻辑特征。世界上到处都有模糊的确定性现象存在，世界本来都是线性，或线性的叠加并连续地存在，确定只在节点，更多的是随时的不确定，但我们知道这个世界，这样的线性或叠加必然存在，这个是确定的。抬头望星空，你能确定多少星星的的具体位置？我知道它们在。你待在公司上班，是确定的，但我不知你何时在何间办公室在干何事，这个都不确定。这些个不确定必须全部掌握才能是整体上把握你在公司的必备条件？可以不需要！你开去的车停在公司，也确定你没有以任何其他的方式离开公司。这就可以确定你必然在公司，不需要其他证明。

槐杏

研究事物，不能在事物本身上设定前提，那样的做法，就是逻辑学的演绎法弊病
此条可以用刑事推定法则来回复。西方刑事学也是西方现代科学的一部分。研究犯罪主体，可否设定前提？中医辩证的过程与刑事推定过程非常相似。以方测证以证测方这样反复的通过象理逻辑的双向演绎，以求得到药物方剂的象与疾病的象之间的对应关系。刑事推定的过程又何尝不是这样。三要素的确立，以及证据链的成立，是不断反复假设否定肯定之后才能得到的。其思维逻辑过程，必然不是单向的。同样如前文所说，在不必需知道全部细节，如同只要证据表明你没有离开公司就能判定你必然在公司一样，一旦犯罪证据确立，就可以判定犯罪成立。经常看到电视里罪犯带着警察去指认现场，详述作案过程，警察并未掌握这些东西。比如六经定位，在何经，或数经同病等皆有在场证据，你用公司固定电话同外界联系，这也是在场证据，至于是那个办公室的电话，也不必详查。但任何可以最终确定或判定的整体确定性，都是必须符合逻辑的一般原则的。经不起推敲的判定，刑事上就是冤案，医学上就是误判误治。
  依据事物与外界联系要素，以及推理所用的思维逻辑---象理逻辑，就可以从整体上把握事物的本质，具体内在结构成分不是必须的。当然一个罪犯诚实的坦白当然更好。但罪犯和疾病一样，怎会轻易诚实的坦白？就算你不坦白，只要抓住外部联系要素，一样可以抓住你，定罪。

御风引

槐杏:研究事物，不能在事物本身上设定前提，那样的做法，就是逻辑学的演绎法弊病
此条可以用刑事推定法则来回复。西方刑事学也是西方现代科学的一部分。研究犯罪主体，可否设定前提？中医辩证 .. (2012-10-29 10:34) 

可能是我辞不达意，研究事物与运用现有的工具不是同一回事，如你所举例子，研究刑事推定法是一回事，要有人先研究出来，成为可行的工具，然后再有人运用这个工具来刑事推定又是另一回事。比如要有人先造出血糖仪，然后你可以通过使用既有的血糖仪，快速地确定血糖水平。
研究粒子的观点是当前人的看法，目前已有欧洲人提出的一套新理论能够融合相对论与量子理论，还不是公认的学说。医学有自己的适用范畴，目前条件下拿粒子无限可分来说事不妥，再说当前人运用核医学才刚刚起步，以后的事难下定论。
研究事物应当是持开放的观点，运用现有的知识则需要按既定的理论逻辑行事，错了就要修正，扩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