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迷惑的中医
十世遗风伤寒是百家伤寒,让人云里雾里。不对伤寒理论有统一的认识,中医兴旺是很难的。 关于阴阳就有诸多学说,如莘农先生最推崇的朱丹溪认为阳常有余,阴常不足。张景岳好事,认为说的不对,认为阳非有余,阴常不足。哪个说的对呢?丹溪的阳指的是邪气,阴虚而阳亢,即仲景的血虚阳浮;景岳说的阳是正气,即仲景说的津液。从临床来看,丹溪的阳常有余更符合。但偏偏有火神认为阳非有余,疑难疾病都是阳气虚,将桂枝生姜吴茱萸一类温药统统归于补阳,很有号召力。附子桂枝伤阴、伤血,却胡说什么阳能造阴,荒谬至极。 观古今大医家,都不用纯经方,但造方运动都不离经方。我最推崇的张子和,汗吐下法不离仲景法,但用药相对平和。仲景麻黄升麻汤,后世演化为阳和汤和金水六君煎,都是很有效的。从肾气丸演化为六味地黄丸更是绝妙,古人知桂附伤阴,有些阳热体质服桂附反能助邪热。前人知有时补肾当润,不能用肾气丸,但肾阳当补,转而发明还少丹和两仙汤,此不经历大量临床失败,不会明白其中奥妙。古人又在肾气丸加鹿角胶,此也妙法。观前人修改经方,体会临床无效医案,发出会心微笑。仲景方是大框架,时方是装饰材料。人言经方是正规军,此话大不妥,是对临床的严重不负责。很多疾病运用经方是无效的,但是仲景交会我们的是法,此法推之可一,一而再,再而三,可以演化为无数适应病人方。黄师体质学说的贡献正在于此,人是有体质不同的,同样感冒可以用麻黄汤、桂枝汤、大青龙汤,此个体差异。 对伤寒如何正确理解,是困扰我们的最大疑问。胡老之所以死后哀荣,是因为他的方证对应思想和合方治疗。但是问题来了,如果证有了,没有那个方呢?古人绝对想不到,会用金属仪器来刮宫,导致月经过少;古人也想不到,会吃含碘盐,导致甲状腺结节;古人更想不到,会喝带气泡的啤酒,导致肥胖;古人做梦想不到,猪饲料会有激素,导致卵巢囊肿和肌瘤。证有了,哪个方好用?古人都胆战心惊了,因为方舟子提倡的转基因水稻马上要上市了。 方证对应的第二个疑惑是理论,方要对证,其中媒介就是理论。一个桂枝汤,就已经众说纷纭了,或说发汗或说止汗或说厥阴或说太阴。但是理论的对错,人皆以各家的名气为依据,真理和名气有啥关系?三部是不错的理论,但是似乎人体无半表半里,内经说的。国栋师兄用脏腑解读津液和血的变化,是对刘老学说的补充。我是不同意胡老六经辩证无脏腑学说的,但是我提倡的五运六气学说解读,恐怕无人认可,不如不说。 我赞同黄师说的,先治病后讲理论,但是理论总是要讲的,百家理论早晚毁了中医。试举数例来说明经方之法的万能和经方的无奈。 我儿上初中,穿校服过敏,全身大风团,服消风散有效;好了几天又发,转小红点,服桂枝汤不解;服小柴胡汤,舌质转红,也不解;转服西药,不解;找其班主任要求不穿校服,遭拒。日思夜想得一方,单味乌梅煮汤,服两剂愈,后不发。此血虚风动,如施今墨之过敏煎。 同仁之子夏季低热,不咳无咽痛,饮食俱正常,我以单味乌梅汤,一剂愈。此相火妄动也,如李东垣之清暑益气汤。 女网友,湿疹三十余年,以解表法,四弯风竟然愈;第二年夏季,手心干裂而痒,解表法不效,思得一法,醋泡,大效,夸我与时俱进。此也血虚风动,如乌梅丸。 一友知我善治痛证,其脚跟酸,让我开方治疗,我让其服用葡萄干,不悦,说我忽悠。回家服一周,大效,说神医,随心所欲。此肾虚,如肾气丸。 作为黄师学生,贯穿黄师精神,先学方证方人方病,将经方烂熟,记失败医案,再学时方,探究理论。理论的统一,将是黄师希望看到的经方兴旺局面。 我水平有限,此我现在想法,也许以后会改变。大家可深思。 初学中医如果纠缠于众说纷纭的各家理论确实是易让人混乱,甚至怀疑中医。
赞成先学方证方人方病。进可深入,退可守。
原始方剂学时代只有些简朴的“理论”,甚至没有什么理论。不过是身体的某种不适,服用某些药物可以消除而已。 “阳常有余,阴常不足”,楼主一语破的:“阳常有余”,“阳指的是邪气”。如《伤寒论》所谓“阳浮而阴弱”之“阳”,《金匮要略》所谓“血虚下厥,孤阳上出”之“阳”,都是指的邪气。
理论,是对实践经验的升华。经验上升到理论,就是高出经验的境界。反过来,理论又是用于指导实践的。理论若与实践脱节,就成了空洞的理论,毫无用处。
《伤寒论》的理论指导思想,与《黄帝内经》在阴阳气的认识上,是一致的。《黄帝内经》曰:“阴之与阳,异名同类”、“血之与气,异名同类”。《伤寒论》曰:“阴阳气不相顺接,便为厥”;《金匮要略》曰:“阴气衰者为癫,阳气衰者为狂”。从“阴阳气不相顺接,便为厥”和“阳气衰者为狂”的认识来看,张仲景对于阳气的认识,与《黄帝内经》无异。阴阳气,就是异名而同类。在临证观察上,阴气与阳气的运行和变化,就是血液与津液的运行和变化。《伤寒论》是把中医阴阳的基本理论紧密结合临床来认识的,所以,《伤寒论》以阴阳为纲,以血液和津液的虚实变化为立法的基本依据。不论是何种外因和内因的致病因素,其所影响的,一定是人体内血液和津液的虚实变化。立法的原则就是“泻有余,补不足”。实者补之和虚者泻之,都是违反《伤寒论》的立法精神的。理论的概括,就是这么简明。理论在结合临床时,越简明,越有用。
认为阳气是不同于津液的液态而是作为气态的表现运行于体内的,这只能是主观的想象。起码这种认识,不能解释张仲景的说法“阴阳气不相顺接,便为厥”和“阳气衰者为狂”。
若否定《伤寒论》的理论境界,那还怎么认识阴阳气变化的客观规律呢?后世众多医家崇尚的《伤寒论》之法,难道仅仅是崇尚《伤寒论》所罗列的经验吗?
skw葡萄干有肾气丸的作用?四弯风是指湿疹?
遗风兄有大家风范。 斗胆说个想法,怀疑六经不可以赅百病,归根到底,还是不明阴阳的缘故。 明阴阳者,一明百明。
张仲景是卓越而务实的中医理论家和临床家。不愧为医圣的称号。
我们看看张仲景的理论:“伤寒脉浮,医以火迫劫之,亡阳,必惊狂、……”,这与“阳气衰者为狂”,是不是一致的感念呢?“一服汗者,停后服;若复服,汗多亡阳,……”;“以血虚下厥,孤阳上出,故头汗出。所以产妇喜汗出者,亡阴血虚,阳气独盛,故当汗出,阴阳乃复。”
张仲景把人体内的阴阳看透了,用活了,辨证必以阴阳为纲,治疗比以复阴阳为目的。这里需要强调的是:《伤寒论》不只是讲复阳,同时也讲复阴。其论三阴三阳六病,是对疾病谱的系统概括,涵盖了时间和空间的阴阳之要素。
伤寒论的方证须要熟记,伤寒论的思想方法更需要明确,理论联系实际,是中医发展的古今之路。
从楼主儿子的皮疹病案,亦反应《伤寒论》泻实益虚之法。全身大风团,此为荨麻诊,宜桂枝二越婢一汤法,消风散亦为同法,故服之有效。复发转为小红点,再服桂枝剂、柴胡剂、阳邪散尽,阴独不足,虚热作祟,故舌转红,身发痒疹。以乌梅煮汤,益阴除热,阴和则阳平,故病愈。本草曰:“乌梅除热烦满,肢体痛”。痛为痒甚,痒为痛微。故乌梅汤能解皮疹。
楼主提出的方证对应的问题:有证无方怎么办呢?这是一个大问题。 比如“病人脉阴阳俱紧,反汗出者,亡阳也。”有证无方,记得楼主补方为甘草干姜加附子汤。这就是对《伤寒论》法的理解。所以,轻视理论的思想要不得。 引用 百家理论早晚毁了中医
楼主的这篇文章,真有“大鱼”的气势。总之,思考有深度,可读。
但是,“百家理论早晚毁了中医”这句话,似乎有些问题。中医自古就是百家争鸣,并未毁了。百家有什么可怕的?所缺的不过是能够驾驭全局的“大家”罢了。
所谓百家,不过是一时之言各不同而已。同一医家,也可能前后不一。这表面的矛盾,只是考验学医人智慧的形式。所谓“智者察同,愚者察异”。
或许,楼主这句话也是一家之言,很正常的。
百家都是摸象人,后世的我们是摸摸象人的人。
不过,谁都不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把这一百家摸到的组装到一起,估计可以完成一个大象!
十世老师应该已经摸到不少摸象人了,呵呵!继续摸吧! 首先“阳常有余,阴常不足”我比较同意刘力红先生的说法,“阳常有余,阴常不足”说的是一个正常的状态,也是内经中说的阳为主导,若天与日的最好体现,就像人间指男女,男的身材高大,魁梧,有力,女的则身材娇小,温柔,这是一个正常的状态,如果男的娇小,女的魁梧这就阴阳颠倒了,所以阳就应该多,历代医家却把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理解为病态,所以就一味的补阴使阴阳均衡,要求阴平阳秘,这其实是错误的。
再者,初为医就应该先从经方入手,抓住主证,主方以经方为主,这样就可以做到不失大格,做好这个后就可以随症加减,很多疾病用经方无效,并不是经方不好,是因为你人不好,辩证不准确,用方不对,怎么能怨经方呢?就像给你一支枪,你打不准,反而怨枪不好用,同样一把枪别人却百发百中,怎么就不考虑自己的原因呢? 有余与不足,都会出现不舒服的感觉,都是阴阳不和之不正常的状态。所以内经与伤寒之通则,都是“损有余,补不足”。
以男女作为阴阳,来形容人体内之阴阳气,不够妥贴。矮小温柔一些的男性,与高大强势一些的女性婚配,也照常能够传宗接代。你总不能把矮小的男性补高了,把高大的女性泻低了,再让他们婚配吧?
“虽未能尽愈诸病,庶可以见病知源”。伤寒方剂并不能尽愈诸病,这是张仲景说的。伤寒方法却可以循病知源。学方证,重在弄懂其法。而其法的原则,还是“泻有余,补不足”。
人的生命活动的表现,不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病理上,都是“泻有余,补不足”的表现。比如在生理表现上,若在温热的状态下,阳气有余,人就出汗较多,这就是泻有余之阳;在寒凉的状态下,阴气有余,人就撒尿较多,这就是泻有余之阴。吃喝拉撒都是补不足和泻有余的表现。
在病理状态下,“泻有余,补不足”的原则是不变的。不同的是,病理反应有病痛的感觉。而生理反应,没有病痛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