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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最初都是直观的感性的,所以医学早期与巫不分。针灸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医生和病人直观感性的配合,《内经》把那种不能配合的情形称为“神不使”。
后来,人类社会进步了,发展了,文明推动了理性,理性促成了高效率。直观感性永远也不会制造出电脑和手机。
理性的进步,其代价就是直观感性的退化。中医早期必然是直观感性的。张仲景的《伤寒论》,其著述特色充满了直观感性,以致理性的现代人看不懂。针灸渐渐失传,导引渐渐失传。
汉唐以后,直至明清,理性大爆发,中医学追求一种执简驭繁的思辨方法,追求一种一以贯之的法则,以应对不断变化的时代、环境和疾病谱。仲景的书,成了挖掘研究这种规则和方法的原始范本。故宋元以来的医家 没有哪个不是尊仲景为先哲圣人的。只是有的医家偏于保守,要求恢复仲景的直观和感性;有的医家重视现实和理性,要求把医学推向新的高度。
其实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中国理性的文明已经启动。《内经》的出现便是理性进入医学的体现。宗《内经》还是宗《伤寒》,正是感性与理性相互较量的进退游戏。感性的直接和亲切,可以立竿见影;但理性的深刻和格致,却可以决策千里。孰优孰劣,并不能判定。
在理性的社会,感性的效益嬗变成了古董和文物,虽然很好,很值钱,却无法与浩浩荡荡的理性洪流相抗。只有理性的再度高扬,才能保护中医不受讥讽和蔑视,真正走向人类医学的世界殿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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