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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从来就是不讲理的。用这句比较雷人的句子做标题,给大家节后一剂猛药,以消除节后疲劳综合征。
之所以这么说,先讲我自身的一个病例。我这牙痛也是有些日子了,就像我的左肩病痛一样,经久不愈。前一阵子,屡试它药不愈,用一剂桃核承气汤给治好了。这不,大约小十天前吧,又犯了。看看苔黄厚,与甘草泻心汤加生石膏吧,不成想,不吃还好点一吃反倒加重了。换方吧,于是又祭起桃核承气汤这面大旗,因为有大便不是很畅,也有顾及这原因在,然拉了几次后,大便倒是舒服了,牙却依然。没辙了。停了一天。
寻思,这牙痛不就是一个胃火一个肾阴虚所引发的吗?为什么用这些药都无效呢。不解。
不解就不解。不是有句,有病不治常得中医吗?有病不是不治而是在治不好的情况下咱先放下慢慢的寻思其治病的思路与对策,这是我对这话的理解。所以对这种情况,我通常的做法就是放着不管它。这就是我一贯的做法。上次左肩痛也是,试了很多方子,期间也包括桂枝去芍药加麻附辛,最后还是落在桂枝去芍药加麻附辛上给治好了。
歇了一天,感觉浑身没劲,有点但欲寐的意思。用点麻黄汤吧,为什么没考虑这麻附辛呢?主要还是觉得这牙痛疑是肾阴虚所引起的,用附子不合适。把家里剩下的麻黄一称,仅6克,天不遂我愿矣,就用麻附辛吧。晚上煎了麻附辛,躺在被窝里等着发汗。很遗憾,一晚上都没见到这汗。看来这药是不能吃了,但又不能浪费是吧,加上桂枝甘草大枣生姜再煎,不就是一剂桂枝去芍药加麻附辛了吗。吃吧,一剂药我分了五杯二天给吃完,实际上是一天半。这也怪了,这药吃下去,牙痛也见减轻,不过就感觉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想到孙思邈的一个五味子加黄芪黄柏治气虚的,于是泡了一杯,外加少许炙甘草,76条不是有少气者加甘草一句吗?
这么一折腾,牙痛也没了气儿也有了。呵呵,你说这中医它讲理吗?如果真按照理法去做,估计再吃多少药也是不成的。
也许这就是我自己的个案吧。按照现代人的思维,这不能形成一个普遍规律的东西是只可具偶然性的,不具有普遍性。但是,中医的魅力或者说中医的核心就是他的独立性。常见一个病可以有几个甚至几十个方子可以解决,你能说谁优谁劣吗?这问题我思考了很久。
我觉得黄老师说的中医不是治病而是治人。这说法很好。治病者,是盯着病来治;而治人呢,则是盯着人来治。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说的大约就是这意思吧?不要老盯着病,病治不好的时候不妨换一种思路,咱去治人,人好了,病也会随之而去了。
常听人说,中医有五大核心,理法方药量。但是这理,就没人讲清楚过。什么是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中医界里也是如此。信奉脾胃的讲脾胃之理;火神派讲附子之理;信奉气机的讲气机之理,不一而足。就拿经方来说吧,也有六经论,也有脏腑论,也有信奉脉证的,还有营卫学说。除此而外,还有五运六气、五行八卦等等。以我愚见,这各种学说都有道理,但是若要用某种理论或者学说来一以贯之,这不免都有失偏颇。
其实,在中国,不管什么学说,艺术也好(比如绘画),中医也罢,都离不开传统的中华文化,而中华文化说到底就是一本《易经》。我们现在看到的《易经》大多都是孔子编篡的,代表的是孔子一家之言。其实还有连山易什么的。这《易经》有二个核心,一是阴阳一是变易。后来老子把它具象化了,于是有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法自然。自然是什么?有次我去看吴冠中的画展,看到他晚年的画,不就是黑白粗细吗?在晚年吴冠中的眼里这自然不就是黑白粗细吗?而这黑白粗细说到底不就是阴阳吗?我们很多人去追求的道难道不就是阴阳二字吗?
再说变易。这《易经》从最初的阴爻和阳爻开始,三爻组成一卦,于是有了八卦,八卦一结合组成了六十四卦。这就是变。万事万物都在这六十四卦的变化之中。反过来也可以说,这六十四卦包含了万事万物。中医来源于中华文化,这大约是不可置疑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如果把经方中的某些基本方,黄老师说的是方根,我最初的理解是三原色,作为基本的卦象来看,那么这些基本方也是可以组成许许多多的组合方的。病也如此。
所以,我以为,这中医就是变化的就是不讲道理的。如果你硬要把中医固有化模式化,反倒失去了中医的生命力。那种希望找到某种模式去治某种病的努力大多都是事倍功半,这是历史给予证明了的。
ps:正如开篇所说,这文就是给大家醒脑的治节后疲劳综合症的。文中观点很不成熟,希望大家理性探讨。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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