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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胡桂枝干姜汤:
柴胡半斤,桂枝三两,干姜二两,栝楼根四两,黄芩三两,牡蛎二两,炙甘草二两
《伤寒论》第147条:伤寒五六日,已发汗而复下之,胸满微结,小便不利,渴而不呕,但头汗出,往来寒热,心烦者,此为未解也,柴胡桂枝干姜汤主之。
《金匮要略•虐病》附方(三):柴胡桂枝干姜汤方:治疟寒多,微有热,或但寒不热,服一剂如神效。
关于本条,历代注家争议颇大,其中争议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
1. 本方证是否有水饮里停
2. 桂枝、甘草、干姜的作用
先说是否有水饮里停。支持有水饮里停者,认为邪犯少阳,枢机不利,常导致三焦决渎失职,以致水饮内结,然后“小便不利,渴而不呕”就顺理成章了,桂枝、干姜散寒、温化水饮云云。我认为这里的依据大概是来自条文“小便不利,渴而不呕”,认为水饮内结则小便不利。
我个人认为本证没有水饮里停者。方中有栝楼根、牡蛎两味生津止渴的寒凉药,而且本方证的“渴”,如果是水饮里停的话,也不应当用栝楼根、牡蛎来止渴,而是饮去渴自消,如小青龙汤条:“……服药已渴者,此寒去欲解也。”小青龙汤后有这么一条:“若渴,去半夏加栝楼根三两”,本条争议颇大,胡希恕认为本条为错简,因为栝楼根是生津止渴止燥渴的,而本方的渴的性质不同,如果使用的话会使水饮证变本加厉。我认为,这可能是“……服药已渴者,此寒去欲解也”后的加减,而不会小青龙汤证进行时的加减。此时内饮已去,胃中津液空虚故渴,这时候再用瓜蒌当没有问题。同理,如果柴胡桂枝干姜汤有水饮证的话,本不用再加止渴药,再用栝楼根、牡蛎岂不是有“抱薪救火”之嫌么?再者,有人认为“渴而不呕”又可证明无水饮,否则胃中有饮被外邪激动当呕。无水饮故不呕,无水饮故无水可利,故小便不利。但我认为不一定,小青龙汤证的“干呕”也不是必然的,是可能出现的情况。柯韵伯也支持“无水饮”,其言:“小便不利而心下不悸,是无水可利,故不去黄芩,不加茯苓”(《伤寒附翼》)如果小便不利是水饮内停引起的,按照仲景之惯例,加上茯苓白术不是更好吗?我的理解是,如果一定要用本方治疗小柴胡汤证出现水饮内停的话,应当去栝楼根、牡蛎,加上茯苓白术,也许效果会更好。
再谈谈桂枝、甘草、干姜的作用,这个争议更大了。有人认为是温阳利水,有人认为是解表散寒,有人认为干姜的作用是“解结”,但是什么“结”没有详细说明。我个人理解是,条文中“胸满”、“往来寒热”、“心烦”证俱,小柴胡汤证是一定的了,但本方是小柴胡汤去半夏参姜枣,可见胃气尚可,这也从“微结”、“不呕”可见,当然,也可以解释为“胸满”、“往来寒热”为柴胡证,“心烦”为黄芩证,本方未必就是小柴胡汤的加减方,也就是说本方与小柴胡汤的出现没有时间上的先后顺序。下面轮到干姜了,干姜的作用,温中化饮,这个从甘草干姜汤和半夏干姜散中都可得到证实,单看这里 “水饮内停” 倒有点道理。我个人认为还有一种解释,联系半夏泻心汤,两方都有黄芩和干姜配伍,半夏泻心汤是“寒热互结心下痞”,正是依赖黄芩合干姜“解痞”。而这里是“微结”,也就是没有半夏泻心汤那么厉害,“已发汗而复下之”,胃中虚是应该有的,半夏泻心汤是多一份胃虚,所以还用了人参;本方是多了一份邪实,而少了一份胃虚,故“微结”,所以本方干姜的使用与半夏泻心汤的使用如出一辙。“此为未解也”,可以认为是还有一份表证未除,故用桂枝甘草汤解表。也就是说,本方证当为小柴胡去半夏加栝楼根汤证(依从胡希恕先生)兼出现轻微的寒热错杂的痞证和桂枝表证,也可能有脐下气上冲的表现,也符合桂枝证。
以上仅仅是我个人的一点见解,但理论和临床还有很大差距,恳请黄老师和各位学长多多斧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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