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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高肝病经验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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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31 23:47: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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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泰林,字旭高,晚号退思居士,清·江苏无锡人,生活于嘉庆三年至同治元年(公元1798-1862年)。王氏自幼天资聪颖,及长,从其舅父高锦庭学医。高氏是外科名家,又精通内科。王氏从其学,尽得其传。自悬壶后,初以外科名于当地,后专于内科。因其医术精湛,医德高尚,名播遐迩,从学者甚众。
  王氏著有《退思集类方歌注》,《医方证治汇编歌诀》,《增订医方歌诀》,《医方歌括》,《薛氏湿热论歌诀》,《西溪书屋夜话录》,以上6种经后人编辑合刊,称为《王旭高医书六种》;另有《医学刍言》《王旭高医案》《环溪草堂医案》传世。
    其代表著作是《西溪书屋夜话录》,最能反映其学术思想。惟《西溪书屋夜话录》一书曾有历经变故,残缺过半,仅存“肝病证治”篇,其内容为治肝30法,是王氏临床治疗肝病的经验总结。历来探讨肝病的辨证论治的医学文献,以王氏此篇最为详尽。

    王氏认为,肝之为病最多而杂,他说:“大凡杂证多肝病,图治还须随证观。杂证之中,肝病十居六七。”因此,王氏特别重视对肝病的辨治。其辨治肝病有一个纲领,即以肝气、肝风、肝火为纲。其云:“肝气、肝风、肝火,三者同出而异名,其中侮脾乘胃,冲心犯肺,挟寒挟痰,本虚标实,种种不同,故肝病最杂,而治法最广。”

    一、肝气证治

    王氏认为,肝气之为病,多缘于郁怒伤肝,木失条达,气机郁滞。初病则多自郁于本经,而为胀为痛;郁久则易于导致络脉瘀阻;而侮脾、犯胃、冲心、犯肺,或虚实夹杂,种种不同,皆是临床常见的肝气变证。若能了然于胸,自可应对自如。

    1.疏肝理气法
   王氏云:  “如肝气自郁于本经,两胁气胀或痛者,宜疏肝。香附、郁金、苏梗、青皮、橘叶之属。兼寒,加吴萸;兼热,加丹皮、山栀;兼痰,加半夏、茯苓。”
    疏肝理气法是临床上常用的治疗肝气为病的首选治法,适用于肝气为病的初起,因郁怒伤肝,气机阻滞所致的胁肋或胀或痛。可伴见精神抑郁,闷闷不乐,胸闷太息,脉弦或沉弦。发病前可有情志刺激因素。若肝病日久,病不全在气分,而为情志因素所诱发或致加重者,本法仍然适用。王氏于本法所选用诸药,以辛香调气为主,符合《内经》“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之旨。他如《局方》香苏散、《验方》香郁散、《景岳全书》柴胡疏肝散等均可酌情选用。

    2.疏肝通络法

   王氏云:“如疏肝不应,营气痹窒,络脉瘀阻,宜兼通血络。如旋覆、新绛、归须、桃仁、泽兰叶等。”
    肝主疏泄,又主藏血。月于气郁结,可致血行不畅,络脉瘀阻。叶天士曾有名言:“初病气结在经,病久血伤人络。”气郁日久,可致血瘀,症见胁肋刺痛,痛处不移,或可扪及症块,舌黯,可有瘀斑,脉涩,或沉涩。王氏此法从张仲景《金匮》旋覆花汤变化而出,见血瘀络阻征象,用之无疑。但王氏立此法的初衷,是于初投疏肝理气法不效而后用之。可见,
初病肝气也可应用此法,即将疏肝通络与疏肝理气合用于肝气自郁于本经之症。夫气为血之帅,气病之初,即血郁随之。明了此理,此法方可用之无疑。

    3.柔肝法

   王氏云:  “如肝气胀甚,疏之更甚者,当柔肝。当归、杞子、柏子仁、牛
膝。兼热,加天冬、生地;兼寒,加苁蓉、肉桂。” 
    肝为风木之脏,其性升发,而主藏血,故其体阴而用阳。若在素体阴虚血亏之人,肝阴不足,肝气偏燥,肝失濡养,疏泄失职,肝气郁结,愈郁愈燥。此等肝气之为病,以胁肋胀甚为特征。若单以疏肝理气法治之,辛香温燥,更伤阴血,故疏之其胀更甚。故改用柔肝方法。所谓柔肝者,柔以制刚之义。肝为刚脏,赖阴血以滋养,而肝阴以肾阴为化源,所谓乙癸同源者是也。故柔肝法选用善能滋水涵木的当归、杞子、柏子仁、牛膝。若兼有热象,如出现烦热口干,可加天冬、生地以滋阴清热;若兼见下元虚寒,则加苁蓉、肉桂以温补下元。

    4.缓肝法

   王氏云:“如肝气胀甚而中气虚者,当缓肝。炙甘草、白芍、大枣、橘饼、
淮小麦。”
    本法适用于肝气胀甚而中气素虚之症。肝气郁结而胀甚,可见胁肋胀急不可舒,中气虚则可见倦怠少气,食少纳呆,腹胀便溏,舌淡苔白,脉虚软,按之无力。夫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今脾气先虚,肝气更急。治宜先扶中气,故用甘味药。法宗《素问·脏气法时论》“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亦即《难经·十四难》“损其肝者缓其中”之义。

    5.培土泻木法

  王氏云:“肝气乘脾,脘腹胀痛,六君子汤加吴茱萸、白芍、木香”。
    本法适用于月于气乘脾之证。即所谓土虚木贼,木乘土位,故胀痛见于脘腹。可伴见嗳气不舒,食少纳呆;或腹痛即泻,泻后痛减;或心烦易怒,怒则痛作;脉弦,苔白。此证常由情志因素所诱发,或因情志变动而加重。治宜健脾土之虚,泻肝木之郁。健脾用六君;疏肝用吴茱萸、白芍、木香。用药恰到好处。

  6.泄肝和胃法

   王氏云:“肝气乘胃,脘痛呕酸,二陈加左金丸,或白蔻、金铃子。” 
    本法适用于肝气郁结,郁而化火,横逆犯胃。胃受木乘,失其和降,发为脘痛呕酸,或兼中脘灼热,嗳气频频,心烦急躁,口苦口渴,便秘溲赤,舌红苔黄,脉弦或弦数。治宜泄肝和胃。此证病位在胃,病机在肝,泄肝和胃,缺一不可。复胃脘之和降,选用二陈汤,此为基础;。泻肝之火横逆用左金丸辛开苦降,内有吴茱萸,善能泻肝木之实,黄连苦寒,泻心火之要药,用于此,乃实则泻其子之义。若证偏于气滞,呕逆较甚者,治宜二陈扬加白蔻、金铃子,白蔻理气机而定呕,金铃子泻肝火而止痛。足见王氏选药特点是少而精。

    7.泻肝法

   王氏云:  “如肝气上冲于心,热厥心痛。宜泻肝。金铃、延胡、吴萸、川
连。兼寒,去川连,加椒、桂;或再加白芍。盖苦、辛、酸三者,为泻肝之主法也。” 
    此所谓肿气上冲于心,实指心下而言,即剑突之下,相当于胃脘部。症见胃脘部位突然发生剧烈疼痛,痛甚而致手足厥冷,甚至冷汗淋漓,伴见恶心呕吐,吐出青黄色酸苦水液和食物。痛、厥两症是本病的特征性症候。其痛之发生,突然而剧烈,呈绞痛,或钻顶样剧痛,多为阵发性发作;其厥是由痛剧而致,手足厥冷,甚至冷汗淋漓。因其厥冷发生的原因并非因阳气虚衰,而是肝胆气火冲逆。治宜理气镇痛。本证的本质是热郁火逆,若兼见寒象,即成寒热错杂之证,于上方酌加温通之晶,如川椒、桂枝温散寒凝,加白芍取酸以泻木之义。此证之用药特点不离苦、辛、酸之味,苦以降肝火之逆,辛以开肝气之邢,酸以平肝之妄动。故曰:苦、辛、酸三者,为泻肝之主法。

    8.抑肝法

   王氏云:“肝气上冲于肺,猝得胁痛,暴上气而喘,宜抑肝,如吴茱萸炒桑
皮、苏梗、杏仁、橘红之属。” 
    本法适用于因肝气暴盛,上逆犯肺,猝然发生上气而喘,胸闷憋气,伴见胁肋疼痛之证。肝属木而主升发,肺属金而司肃降,正常情况下,肝气得肺气之肃降而不致太过,方能得其柔和之常。若因暴怒伤肝,肝气暴涨,肺金制约无权,肝气无制而上逆,直犯肺金,使肺失肃降,肺气上逆而作喘。其发甚暴,其势甚猛,必兼胁痛。是其特点。本证常有明显的情志因素可追寻。王氏选用吴茱萸炒桑皮既能肃肺,又能平肝,苏梗、杏仁、橘红均为肃降肺气、下气平喘之品,诸药合用,复肺气之肃降,以制肝气之上逆。故曰“抑肝法”。

    二、肝火证治

   肝火之证,多由气郁日久,郁久化火。有虚实两端,实火责之阳亢,虚火本于阴亏。疗肝火证,除了要分清虚实之外,还应考虑肝和其他脏腑的关系,才能取得较好的效果:

    1.清肝法
   王氏云:“清肝,如羚羊角、丹皮、黑栀、黄芩、竹叶、连翘、夏枯草。” 
    清肝法适用于肝火上炎,症见面红目赤,耳鸣或聋,口苦咽干,头晕目眩,心烦易怒,夜寐梦多。脉弦数,舌红苔黄。本证为肝火逆冲于上,发散于外,内无湿热结滞,而阴血未伤,为肝火实证。此为无形之火热上炎,非清不足以息其焰,故可直清而愈。

    2.泻肝法
    王氏云:“泻肝,如龙胆泻肝汤、泻青丸、当归龙荟丸之类。”
     本法适用于肝火壅盛于三焦,内有湿热结滞,为肝火重证。症见目赤肿痛,耳聋肿痛,面赤鼻衄,头晕头痛,心烦急躁,恶梦纷纭,-甚则狂躁痉厥,上下出血等。脉弦滑数,;按之有力,舌红,苔黄腻垢厚。此为肝经实火挟湿热结聚之实邪,故治宜苦寒直折,通利二便,使湿热之邪由二便排出。若肝火上炎之较重者,用上法清之而不愈者,也可易以本法治之。

    3.制肝法
 王氏云:“肝火上炎,清之不已,当制肝,乃清金以制木火亢逆也。如沙参、麦冬、石斛、枇杷叶、天冬、玉竹、石决明。”
    本法又名清金制木法。肝火上炎之证,用清肝法当愈。若清之不愈,当责之火盛伤阴。所渭“寒之不寒,是无水也”。阴伤则肺失清肃,不能制约肝木,则肝火益盛,甚则木火刑金。症见口干咽燥,阵阵呛咳,痰粘难咯,痰中带血,或咯血,胸胁胀痛,五心烦热,形瘦颧红。脉弦细而数,舌红少苔或无苔。本证多见于素体肺阴不足之患者。治宜大队养阴清肺之品,清润肺阴以制木火之亢逆,故名制肝。

    4.泻子法
   王氏云:“如肝火实者,兼泻心。如甘草、黄连,乃:实则泻其子’也。” 
    本法适用于一切肝火实证,但并非单独应用,而是作为一种辅助治法和清肝法或泻肝法协同应用,以增强疗效。肝火盛者,往往导致心火亢盛,出现木火同盛的症候。此时治疗应在清泻肝火的同时,兼以清泻心火,以收佳效。故曰“实则泻其子”。王氏举出黄连、甘草为例,是示人以法。

    5.补母法
   王氏云:“如水亏而肝火盛,清之不应,当益肾水,乃虚则补母之法。如六
味丸、大补阴丸之类,亦乙癸同源之义也。” 
    肾水不足,则水不涵木,肝阴必亏,阴不制阳,则肝火亢盛,此为阴亏于下而火盛于上。此等之火虽盛而清之不应,所谓“寒之不寒,是无水也”。治宜“壮水之主,以治阳光”。此为肝阴本虚,当遵“虚则补其母”之旨而滋肾水,滋水涵木,治其源也。乙癸同源之义,于此可见。

    6.化肝法
   王氏云:  “景岳治郁怒伤肝,气逆动火,烦热胁痛,胀满动血等证,用青
皮、陈皮、丹皮、山栀、芍药、泽泻、贝母,方名化肝煎,是清化肝经之郁火也。” 
    化肝之法为张介宾所创制。适用于郁怒伤肝·,气郁化火,火盛动血,症见胁肋胀满,甚或疼痛,心烦急躁,或见诸般出血之证。脉弦舌红苔黄。此证多由情志不遂,郁闷气恼所诱发,有明显的情志因素可察。其方以疏肝解郁,理气活血,清热化痰之品相配伍,气分血分兼顾,化解肝经之郁火,故名化肝。

    三、肝风证治

    所谓肝风,是指肝阳化风,内生之风也,即《内经》所谓“诸风掉眩,皆属于肝”。王氏认为,“肝风—-证,虽多上冒巅顶,亦能旁走四肢。上冒者,阳亢居多;旁走者,血虚为多”。明确指出了肝风证临床上的两大格局。二者病机有异,阳亢生风,即“内风多从火出”之类,血虚生风是血虚不濡,筋脉失养所致。故二者治法的侧重也有所不同。

    1.息风和阳法
   王氏云:“如肝风初起,头目昏眩,用息风和阳法。羚羊角、丹皮、甘菊、钩藤、决明、白蒺藜。即凉肝也。”
    此为肝风初起,风从火出,风阳上扰清空,主症为头目昏眩,可伴见口苦咽干,心烦易怒,夜寐梦多,舌红,苔薄黄而干,脉弦数,按之有力。此证多属肝阳上亢,气火有余,热象明显。故用凉肝之法,清其肝热,其阳自和,故曰“息风和阳法”。

    2.息风潜阳法
   王氏云:“如息风和阳不效,当以息风潜阳。如牡蛎、生地、女贞子、元参、白芍、菊花、阿胶。即滋肝是也。”
    肝风初起,用凉肝法治之不效,说明病情并非单纯的阳亢于上。  “寒之不寒,是无水也”,当属肝阴不足,而致肝阳上亢。此乃本虚标实,非单纯凉肝所能奏效。治宜滋肝肾之阴,潜亢上之阳。本法用生地、女贞子、元参、白芍、阿胶等大队滋阴药滋养肝肾之阴为主,取乙癸同源、肝肾同治之义,佐以菊花、牡蛎以潜阳息风,是标本兼颐之治法。临床见证,除头目眩晕为主症外,可伴见形瘦颧红、腰膝酸软、耳呜咽干、舌红少苔、脉弦细而劲等脉证。

    3.培土宁风法
   王氏云:“肝风上逆,中虚纳少,宜滋阳明,泄厥阴。如人参、甘草、麦冬、白芍、甘菊、玉竹。即培土宁风法,亦即缓肝法也。”
    土虚则木无以植。若中焦脾胃一虚,气血之化源不足,则肝亦失其所养而生虚风。临床既可见头目眩晕、耳鸣、行走飘忽等肝风症候,又可见纳呆食少、倦怠乏力、大便不调等脾胃不足的症候。此证实属由脾胃气阴不足而致的眩晕。治宜培土为主,佐以息风,即所谓“滋阳明、泄厥阴”。又名缓肝法者,以其治在中焦,“损其肝者缓其中”是也。

    4.养肝法
   王氏云:“如肝风走于四肢经络牵掣而麻者,宜养血息风。生地、归身、杞
子、牛膝,天麻、制首乌、三角胡麻。” 
    肝藏血而主筋。若肝之阴血不足,筋脉失其所养,则可出现肢体麻木、筋脉牵掣等证,并可伴见眩晕、心悸等血虚症候,舌红少苔,脉弦细。治宜养血息风,濡养筋脉。以肝体阴而主藏血,故名养肝法。

    5.暖土以御寒风
   王氏云:“如《金匮》近效白术附子汤,治风虚,头重眩苦极,不知食味。是暖大以御寒风之法。此非治肝,实补中也。”
    本法适用于中焦阳虚,寒饮中阻所致的头重眩晕,不思饮食等症。由于患者脾胃阳虚,不能温运水湿,寒饮凝聚,浊阴上犯,而致头重眩晕,此为主症,故列入月下风沦治;中虚运化无权,故全然不思饮食,此虽为兼症,却由此而知其病机之关键在于中焦;因其有寒饮凝聚,故可推测其证当有呕吐痰涎等寒饮中阻之症。其舌当淡而白滑,其脉当沉弦,或沉迟而弦滑。治用《金匮》白术附子汤(白术、附子、甘草、生姜、大枣)温中散寒,健脾化饮。治在中焦,故曰:“实补中也。”

    四、其他治肝法

    王氏治肝30法中,除肝气8法、肝火6法、肝风5法外,还有补肝、镇肝、敛肝、平肝、散肝、搜肝、补肝阴、补肝阳、补肝血、补肝气等11法。兹简述如下:
    1.补肝法
   制首乌、菟丝子、杞子、枣仁、萸肉、芝麻、沙苑蒺藜。此为补肝体而设。
凡肝虚证皆可用之。若肝之阴阳气血之虚明显者,可依下法用药。
     2.补肝阴法
   地黄、白芍、乌梅。此补肾与酸甘化阴合用之法。

    3.补肝阳法
   肉桂、川椒、苁蓉。肝阳无补法,补肾即所以补肝。故此法补肾阳为主,兼以辛补之之义。

    4.补肝血法
  当归、川断、牛膝、川芎。此法养血不忘活血,兼以补肾为特点。

    5.补肝气法
  天麻、土术、菊花、生姜、细辛、杜仲、羊肝。《素问·脏气法时沦》云:
“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以辛补之。”可为此法作注。

    6.温肝法
   肉桂,川椒、吴萸。适用于肝经有寒之证。若兼胃中有寒,可加人参、干
姜,即合大建中汤之义。

    7。镇肝法
   石决明、牡蛎、龙骨、龙齿、金箔、青铅、代赭石、磁石。此为潜镇之法。
潜阳息风与重以镇怯,适用于肝风内动及惊恐不宁等症。

    8.敛肝法
   乌梅、白芍、木瓜。此酸以敛之,又有酸甘化阴之效。

    9.平肝法
  金铃子、蒺藜、钩藤、橘叶。适用于肝阳萌动而不甚者,肝郁化火之初而火未盛者皆可用。

    10.散肝法
   逍遥散。宗《内经》“木郁达之”之旨,统治肝郁诸证。

    11.搜肝法
   天麻、羌活、独活、薄荷、蔓荆子、防风、荆芥;僵蚕、蝉蜕、白附子。适用于外风所致的口眼歪斜、肢体麻木、肌肤不仁等症。虽属外风,但亦与肝有关,故一并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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