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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nocancer.com.cn/thread-3643-1-1.html
“奇才”秦兆虎三五事
本刊记者 陈伟
采访中,多次听人说起浙江“三才”。所谓“三才”,即“天才”翁礼华(浙江省财政厅原厅长,获鲁迅文学艺术奖的作家,现浙江省人民政府咨委会副主任),“人才”汪曦光(浙江耀江集团董事长.知名企业家,原浙江省人民政府秘书长),“奇才”秦兆虎(原浙江省人民政府支援三峡和帮扶四川办公室主任、省政府协作办副主任.现浙江省地质勘查局副局长)。
“浙有三才,何患不兴”。缘于这句话,记者开始了“浙江三才”暗访之行。第一个目标瞄准了“奇才”秦兆虎,欲看看他到底奇在哪里。
秦兆虎,本姓杨,后随养父姓秦。在浙江.熟人多称之为“老虎”。其祖父杨镇毅参加辛亥革命,为光复军总参谋长兼总顾问长,并一度代行“光复军北伐总司令”职,民国元年春被国民政府授中将军衔,后任浙江省文官惩戒委员会委员长,1914年弃官归隐。1960年杨镇毅去世时,全国政协办公厅发了唁电,浙江省、湖北省政协分别为其撰写了墓志铭。继续追溯,秦兆虎还是明朝杭州太守杨孟瑛(西湖“杨公堤”以其姓氏命名)和明末民族英雄杨时熙的后代,堪入统战对象之列。
走近秦兆虎者,无不承认,这个1 951年1月出生,毕业于浙江大学和浙江中医学院两所大学,属虎的中年人精力过人,博学多才,文武兼备,谦和风趣。“全国对口支援先进工作者”、“国务院支援三峡库区先进个人”、“中国青年志愿者行动贡献奖”、“国家健身气功科研课题贡献奖”、100集电视纪实片《图腾中国》文史顾问等一大摞荣誉证书和在许多报刊上发表的颇有影响的论文,足见其工作能力之强和业绩之佳。江泽民、李鹏、吴邦国、温家宝、邹家华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多次接见了他,中央电视台和峨嵋电影制片厂联合筹拍的电视连续剧《天地丰碑》中,秦兆虎被选作剧中主要原型人物。这些都进一步表明,在这个孔繁森式的厅级干部身上,还有大量不为人知的事迹值得宣扬。
记者跟踪秦兆虎两年多,又到川、渝、鄂、浙诸省市及三峡库区、坝区深入了解,激动、感动、冲动之情交互,难以言表,深为我党有这样廉政勤业的好干部而自豪,为群众有这样贴心实在的领导干部而欣慰。
“老虎”在黑龙江支边时入了党,后来考入浙江大学,毕业后做过电力技术科长,完成了大量的工程设计、施工;当过台州地区电子工业局长、协作办主任,长期从事经济技术协作和横向经济联合。他是国务院《协作条例》草案的主要起草人,也是“一个省市重点支援三峡库区一个县(区)”这个被国务院定名为“一对一”对口支援工作方针的最早提议者。在三峡库区,在对口支援和移民动迁第一线,秦主任的耐心、诚心、善心、用心,无不为群众所称道。为平抑内心的情绪,记者撷取“奇才”的几件普通事,先介绍给读者。
家人未游过三峡
秦兆虎1 993年被任命为浙江省政府支援三峡办公室主任,这在当时,是个谁都不会乐于接受的职务。1996年,秦兆虎又兼任浙江省政府帮扶四川贫困地区办公室主任、浙江省接轨上海浦东领导小组成员,1999年再兼任省三峡移民安置办副主任。到2001年9月调任省地质勘查局副局长时止,8年多时间中,他三分之一的工作日在川渝鄂的山山水水中度过。在他的努力下,浙江企业在三峡库坝区实际完成的各类投资、支援项目量、资金量均居全国各省市区之首,培训各类人才600多人,接收安置移民7000人,浙江很多知名企业,如娃哈哈、均瑶、北天鹅、飞渡、培银、水晶、广厦等在三峡落户,都取得了较好的经济效益。特别是“娃哈哈”和“均瑶”这两个企业.以支援三峡为契机.从此走上了快速发展之路,一跃成为国内外著名企业。
说起这些事.国务院三峡建设委员会和兄弟省市的老三峡们,无不交口称赞秦兆虎在对口支援理论与实践上所做出的巨大贡献。娃哈哈集团董事长宗庆后对秦主任的历史贡献作了充分肯定。国务院三建委副主任漆林书赠“龙腾虎跃”四字赞扬“老虎”。
库区政府和人民感激他,到库区发展的企业家们也记他的情。可是他欠下了家人的情。儿子读书无法辅导,妻子生活无法照顾,连住房调整搬迁都顾不上。妻儿希望闲暇时到三峡游览一下,应该不是什么奢望吧?!可就是这个在一般人看来最普通最起码的企望,直到他离开三峡办主任岗位,都没能给予满足。“我去三峡是工作.不是陪你们玩的。”生硬的回绝,令人伤心,但妻儿能够理解他.支持他。
重庆的亲戚大多下岗了
秦兆虎的妻子是浙江省审计厅的普通干部.她母亲原籍重庆,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在重庆,城里有,山村有,市区有,县里有,工厂有,田间有,俨然一个大家族。老虎在三峡工作期间,这些亲戚给予了一定的支持,联系也不少,感情也较深。随着改革的深入,有些亲戚渐次下岗、失业。少不了有人来找他这个“当大官”的亲戚走门路求职的。凭借他与三峡各级党政干部结下的深厚友谊,凭借他培训的大批人才,凭借他带到三峡的这么多浙江企业,凭借他为得益者们立下的功劳、苦劳,安置几个下岗人员,应该不是问题,给“面子”者大有人在。然而,记者所到之处,时至今日,这一系列党政干部、企业家,几乎都不知道他在三峡有亲戚,更不知道他的亲戚中有这么多下岗、失业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相互照应,亲朋之本。在求证此事时,秦兆虎的回答是:工作过程中形成的情谊,姓公不姓私,利用这种关系走门路办私事,与假公济私无异。何况,我是浙江省的干部,不能因这些事情,损害浙江省委、省政府的形象。亲戚下岗,一方面是改革形势使然,另一方面说明他们的工作能力不适应。要帮是必然的,但必须从能力这个“本”上下手帮。否则,今天上岗了,明天还会下岗的。
学医、制药和治病
老虎的养父在台州是祖传名中医和武术名家,生父是名西医。家庭的熏陶,使得其6岁起就习武学医,认识许多中草药,加上祖父传授其养生内功,年少时就成了颇有名气的小医生。秦兆虎在川、渝、鄂深得人心的另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其“不务正业”。他经常牺牲休息时间,为库区的干群看病,提出合理的治疗建议。奉节县移民局长孙开武,胰腺炎久治不愈,严重影响工作,经老虎指点,一个月就治愈了,堪称神奇。
1999年,老虎预感自己“盛名招妒,功高盖主,直谏种恶”,难以在自己呆了八年的省协作办“混下去了”,已经名声显赫的省三峡办、帮扶办主任的帽子也不会再让他戴着了,抱着“不为良相为良医”的想法,他报考了浙江中医学院函授中医专业,时年48岁。四度春秋,他利用业余时间学习了全部36门课程,取得毕业证书,具备了申报执业中医师的资格。
2001年9月,秦主任离开了省政府大院,成了省地质勘查局的秦副局长。尽管专业不对口,尽管工作很辛苦,但他有一种“老虎归山”的感觉。由于在杭州呆的时间相对多了,就有更多被大医院判了“死刑”的绝症病人向他求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以老虎的秉性,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诊治病人,融中医传统理论和祖传绝技于一体,融理工科基础知识与五行生克理论于一体.融药石使用与健身气功锻炼于一体,运用军事战略战术和唯物辩证法,独创了疗效奇快的现代中医药治疗方法。早在1995年初,他受省政府委派去上海救治患疑难重症的中国石化集团一名主要负责同志(系中国工程院院士)。一小时不到,即令病情转机,第二天病人就能与秦兆虎一起喝酒了。此事一晃近十年,这位领导同志与老虎感情至深,对浙江经济发展尽力给予支持。但老虎从不利用这种关系,为自己或亲朋谋求私利。秦兆虎有句话:施恩图报非君子。
记者将老虎在2004年二季度至2005年救治绝症病人的情况作了统计,有数十名病人,包括在职领导干部、离休老革命、战斗英雄、企业家、普通百姓等,被老虎从死亡线上一一拉了回来。
凡是服用过老虎自己配制的“消结丹”的晚期癌症病人,即使是少数回天无力的,也没有一个人是带着痛楚离世的,哪怕是用吗啡、杜冷丁都难以镇痛的病人。
老虎治病有他的规矩:一是只接收著名医院和名医放弃治疗的绝症病人;二是必须病人或家属上门求治:三是治疗方案以建议书形式告知病人;四是大量使用非处方药物,只是要按照他自创的独特的方法服用;五是分文不取,并且经常自己倒贴药费,这两年,老虎每月的工资基本上都贴给了病人;六是只在晚上和休息日看病。
老虎曾说过,我工作之目的有两个:一是为党为国为群众办实事,克尽职守作贡献;二是挣工资,好补贴那些穷病人。我治病之目的也有两个:一是建立人际关系.为下属单位发展经济服务;二是积累经验,以便退休后有事可干。
记者曾亲历不少感人场景,摘录几段以飧读者。
(1)治食道癌、胃癌、肠癌轻松自如。
2005年1 0月7日晚上,一位处于绝望中的中年人在一批朋友陪同下走进了秦局长那间灯火通明的办公室。此人被上海华山医院确诊为“食道下咽鳞状上皮重度异型癌”,经15次放疗无效,因癌肿位置贴近心脏等原因,专家们认为不宜动刀。朋友们不忍看他坐以饿毙,经多方打听找到了老虎。看了病人的病历和各种检查报告,老虎笑着说了一句:“小毛病,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就治愈了。”病人苦笑,朋友们张口结舌。天哪!这可不是治疗受凉感冒拉肚子哦!出于礼貌,大家还是说了许多谢谢之类的话。中年人临走前说了一句:“秦老师若治好我的病,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23天后,他拿着2005年9月1 4日和1 0月31日的两张《动态喉镜检查报告》,指着彩图对在场的人说:“没啦!肿瘤部位光了!医生说是奇迹!”
可是秦局长没什么表情,在他办公室的大部分人也没怎么激动。老虎只回答了一句: “有些滴水不进的食道癌,才十几天就不见了,你这个不算快的。西药和放疗摧残了你的免疫系统,回去好好调养吧!”
2004年6月11日下午,一位解放前在浙东四明山打游击的老战士走进了秦局长办公室,他年逾古稀,经宁波李惠利医院食道造影诊断:食道下段局部中断,腔狭窄,粘膜破坏,造影剂通过受阻。结论:食道下段癌。不宜手术及放、化疗。
老虎决定施救,赠与秘制药物。第三天,老战士已能喝粥;第五天能吃汤圆;第七天,大碗米饭下肚矣。
6月底,老战士再次到李惠利医院食道造影,结论是:食道内壁厚,癌肿消失。一位退休西医专家看了片子,对照老人情况后说:“这是在创造奇迹!”
2005年3月23日夜,一位68岁的老太太在亲人的陪同下上门求治,老太太糜烂性胃病久治不愈(为不使病人紧张,医院没有把实际病状表明),多家医院已放弃治疗。看着这个乡下老太太,老虎不便将之拒于门外,肯定地告诉她:“两个月之内,可以基本治愈。”
翌月21日,经胃镜检查,患处已基本愈合,同时,原来天天出虚汗的现象没了,血压、血糖也正常了。
一位67岁姓孙的胃癌患者在写给秦局长的信中说:“您的药效果明显、恢复神快,是其他药物和其他方法无法办到的。”
有一位将军,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落下病根,2004年肠癌复发,无奈中托人求助于老秦,未逾月即被去掉病根。老将军激动之余,挥毫画就《公鸡图》一幅,题赠:“道法自然,医学世家。秦局长教正”。
2005年,我看到不少类似的彩图报告和胃肠道电子镜录像,那些被名院名医“判了死刑”的绝症病人,就这样被老虎给拉了回来。
秦副局长说:凡是药物能直接接触到的癌肿,像咽喉、食道、胃、肠等单一性肿瘤,治疗都很简捷,但最好是在没动手术或免疫系统没遭破坏的情况下用药。
(2)把肝癌排出体外。
2004年11月15日,一位大学教授的妻子找到了老秦,因其丈夫2003年8月被确诊为肝硬化晚期伴脾肿大,门脉高压,消化道静脉轻度曲张,腹水。2004年7月经CT、B超、核磁共振检查,确诊为肝癌。医院的医疗方案是“换肝”,否则就活不了两个月,但换肝能否保命也难以肯定。也有一些专家认为要做射频治疗,但上海的专家认为射频治疗要出血.很危险。现在每20多天发一次烧,高烧41度,加大抗生素剂量也没用,人越来越不行了。
对这类医院还没有放弃抢救的有身份人士,老虎向来是不插手的。在多方说情下,老虎只答应给予治疗方案建议和提供中药辅助治疗,由病人和家属自己决定采用与否。他同时告诫病人家属:治疗这种晚期肝癌,西药止血会造成梗塞,西药下腹水会造成大出血,随时可能送命!
病人采纳了老虎的建议,11月底开始用药,不久奇迹出现:12月29日中午,教授的妻子来电话说,按常规23日一24日要发高烧的,结果24日没有发烧,最高体温只有37.5度,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几天肝区外面皮肤出现大量红色斑点,很痒。2005年1月23日,教授的妻子又来电话,20日前后也没有发烧。
3月8日,教授排出大量带泡沫和像小虫丝物的黑便。当晚.病人家属送来部分奇异的排泄物,老秦用水冲洗后,将许多他觉得是癌细胞的组织,用茅台酒浸泡在瓶子里,通知他的徒弟一一生化学家、博士生导师张耀洲教授,用小冰箱装走了2颗细胞组织。【下图即为张耀洲教授在高倍显微镜下观察到的病人肝癌小颗粒和切片】(图略)
3月9日,病人的凝血酶原时间从46秒回升到26.5秒,在一天时间内迅速回升,医护人员感到很奇怪。
3月1 0日,B超显示,癌的中心出现直径约1厘米的液性空洞。
3月20日晚上,病人的肝腹部胀得难受,随后又排出了很多癌块组织,形状与3月8日的相同,但个体大多了。
至此,老虎认为肝癌已经排得差不多了,下一步是修复肝脏缺失的组织,由于近期会有淤血排出,估计病人仍有腹胀,但与腹水的性质不同,不能用甘露醇利尿。由于主治是医院方面,他只能提此建议。这时,病人的生存时间已超出专家在2004年7月所断定的不“换肝”就活不了两个月的预言。对于老秦来说,最大的收获是拿到了物证.证明了肝癌是可以用药物排出体外的。
(3)肺癌是可以咳出来的。
离休干部陈某,74岁,2004年9月24日查出:肺门及附近条状肺癌3×4×13cm,不能手术。磁共震查出:脑萎缩,颈椎3—4节增生,且心脏有问题。陈老托人与老秦商量。一听说是老游击队员、老党员,老虎就一口答应给予治疗。但他还是向陈老当面讲明:肺癌服用这种中药后5天内人会很难受,不知你还有没有当年的革命意志力?陈老说:我打仗都不怕死,难不成你的药比炸弹还厉害?
9月26日,陈老服下老秦的中药一一特制消结丹,服药后反应很大,全身痛,骨关节痛,内脏难受程度无以言表。陈老说:如果不是事先告知会难受,如果我当时没有拍胸脯吹牛能挺得住,真想跳井了!
9月28日,陈老感觉咽喉如堵,在猛烈阵咳后感觉有异物在喉口,他张大嘴巴,用手指抓住异物,小心地向外拉,好家伙,整整揪出一条约30公分长,像粗面条一样的粘性条状物,随后吐出不少白色高强度粘液,有的沾在手上,洗都洗不掉。
1 0月29日陈老到浙一医院复查,CT、核共振、×光、彩超显示:肺癌已消失.仅心脏有病。
2005年,还有两个老年妇女.也是肺癌,一个长在左肺,一个长在右肺,都不能开刀和放化疗。经老虎治疗,一个吐出块状物,一个肿瘤基本消失。其中一位病人的儿子是老虎下属单位的负责人.他激动地告诉老秦:“局长,我妈已能下地种菜了,医院的专家怀疑仪器出问题了。”
(4)乙肝是小毛病。
2004年9月1日,浙江大学城市学院女学生赵某,乙肝抗原“+”,抗体2个“+”,找了许多名医,都说目前国内外都无特效药解决乙肝问题,只能休学慢慢治疗。家长很珍惜女儿在大学的学业,通过关系请老虎帮忙,希望在短时间内治好这个病。
老虎说:“这种不大不小的病,当今常规医学是无能为力的。为了使当代大学生见识一下中华传统医学的博大精深,避免中国人过于迷信西方医学理论,降低科学迷信的危害,我就破例治一个吧。”
当年1 0月7日,该学生复检,指标全部正常了。时间过去一年余,她的亲戚还常常来老虎办公室,逢人便称:“神奇!神奇!”
(5)打喷嚏排脑癌。
王某,20多岁,温州人,在乡政府工作,性急,好肥肉及辛辣食品。2003年3月1 4日浙二医院病理报告: (右鼻腔)恶性黑色素瘤(小痣细胞型),当天手术切除。
2004年发现右外耳道恶性黑色毒瘤,7月28日手术切除。9月16日诊断:已经脑转移。患者间歇性头痛,双下肢不能站立,MRI显示右颞部直径约2.2 cm的转移性肿块,伴脑水肿,昏迷。医生说熬不了几天了。于是,拉回温州等死。
9月19日晚,病人的哥哥找到老秦求救。次日开始用药。9月24日,病人醒过来了。9月25日一30日期间,病人大打喷嚏,流出了许多奇臭无比的黑绿黄褐脓状物,神智清楚了。CT检查,左脑中线正多了,脑积水减少一半以上。
10月29日,病人自己从温州到杭州来玩,但急性子依旧。老秦告诫他:把你从死神手中抢回来,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还要在当地继续接受治疗的。要切记,不要吃肥猪肉,少饮酒,少吃刺激性食物,不要对身上的包块动手,特别是不能为了美观,而去切割头脸上的疙瘩,否则没癌也会变出癌来。
(6)中低分化腮腺癌从皮肤上排出。
2004年初春,杭州青年女干部罗某,患中低分化腮部鳞癌,经多家大医院治疗,2次钴60放疗,处于危亡边缘。
4月16日,病人家属抱着一线希望到老秦处求治。用药三天,病人自己感觉很好。4月29日,经CT和血象检查,一切正常。
此时,医生动员她再做放疗。经不起科学的说教,病人在犹豫中点头接受放疗。4月29日、30日连着两次放疗,又将她放倒在病床上,咽喉化脓,腮部肿块,白血球大降,脸色青黄,神色呆木,极度虚弱。病人丈夫再次向老秦求救。
老秦写了一篇给自己存查的文稿,题目是《补救性反攻一一论军事辨证法与古医术治癌》。文中,他认为,不下猛药,此女命休矣!他断言10天内可以把失去的阵地夺回来。但病人将经受炼狱般的煎熬。
5月3日晚,罗某又开始服用消结丹。5月11日,病人全身发红点,奇痒。次日,头顶出黄臭汗,头皮凝结污垢,奇臭,并咳出黑色浓痰,喉部始觉清爽,同时分泌出白色小滴,原手术刀口部位也有白霜样物。
5月13日晨,病人背部红点块焦化,不痒了,红点逐渐向四肢发散,在劳宫、涌泉一带出现奇痒斑点。体表凡有腔口处均有黄色臭水溢出。身体部分红点结痂。当日晚上,病人亲自给老秦电话说,除了皮肤焦黑外,其他感觉相当好。老虎果然在第十天夺回了阵地。
5月17日晚上,病人全身蜕皮,露出白嫩肌肤。秦局长欣喜地告诉病人家属:治疗将结束。
7月中旬,病人经医院检查,一切正常。8月1日,罗某以比原来还美丽的神态回到单位上班了。
(7)给艾滋病毒一点颜色看看。
凡关注艾滋病的人,都知道北京抗艾明星李想。老虎一直想与艾滋病毒打一架,看看是他的消结丹厉害还是艾滋病毒凶恶。这种打一架的机遇在2005年3月遇上了。老秦一个朋友的妻子与李想的女朋友(杭州人)是至交,老秦与李想通电话,了解了他的病情。
李想先是输血传染血友病,后是输血传染艾滋病,同时感染丙肝、疟疾。真是太不幸了!虽经国内外专家合作治疗,病情仍在发展。最近一年每天下午发烧39.6度,大便稀,肚子痛,小便发黄;大腿后面硬块发炎,经穿刺后溃烂不愈,烂肉往下掉,周边肌肉萎缩,膝盖积液,皮炎、湿疹越来越严重,靠拐棍移动身体。
老秦决定自掏腰包3万元,给李想特制50天的药。
4月29日夜.李想的女朋友到老秦办公室取走了药。
5月21日早晨,李想打电话给老秦,欣喜地说: “我大腿后面硬块发炎溃烂部位已收口。服药期间多次呕吐出没见过的污渣杂物”。5月30日,李想的女朋友到老秦办公室说:李想呕吐后,感觉很舒服,好像内脏很干净,人也精神多了。
2005年7月,老秦因手头拮据,药资不足,暂停了对李想的供药。8月31日22:44,李想给老秦发来电子邮件,内容为:
秦叔:您好!
不好意思,最近一段时间非常忙,写信总结的事情就拖延下来了。我前天刚刚开会回北京,明天又要去昆明开会,刚刚整理好行李,忽然想起总结的事情,实在是抱歉!
用您的中药以来,有几个比较明显的变化,一是腿的溃疡伤口封口了,这是非常好的效果,医生说大腿因为循环不好,正常人要几个月才能好的,何况我是凝血不好的人。二是封口之后,大腿萎缩的肌肉开始有力气了,上楼可以不用手扶着,右腿就可以迈上台阶了。三是身体感觉很好,睡眠、饮食都很好,腹泻、肚子痛的情况少了很多。虽然不能吃肉、吃辣,让我不能吃的像以前那么多,但是体重、精神都维持得很好。
这个月我开始用西药了,从指标来看,又已经接近比较危险的程度了。西药的副作用就是会诱发出血,我的皮肤常常是一碰一个血肿,一抓就是一片紫斑。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我唯一能用的了,其他的都已经耐药了。
老虎看了李想的电子邮件,仰天长叹! 他说:艾滋病不可怕。国际、国内的科学家搞错了方向, 越来越偏离正确的轨道了。中国人几十年来,大量服有抗生素、激素类药,致使癌症越来越多。难道在治疗艾滋病上也要我们这个伟大的民族付出血的代价吗?!
(8)心脏要搭桥的病人不见了。
2004年9月23日晚上10时,杭州市公安局退休干部朱某,因心脏病在医院抢救。朱某患有高血压、糖尿病,心电尚可,心脏缺血,肺部炎症,而且前胸两根血管堵塞,右背部一根血管堵塞,必须马上做搭桥手术,但医院不能保证手术进行中的生命安全。因此,家属要签字。恰好,朱某的儿子在老秦一个朋友手下当办公室主任,他马上跑到老秦办公室,直喊:“救救我老爸!”老秦听了情况介绍,吼了一声:“这么点小病,急个屁!坐下自己灌药。”夜半时分,老虎从灌好的药中拿出9粒,让小朱送去医院给老朱服下。
次日早晨,护士查病房.朱某不见了。原来,他一大早出去散步了。晚上,小朱来电话:父亲早上起来,人舒服,血压也正常了,而且没有糖尿病的症状。这药真神奇。
10月9日,朱某的体检报告结论是:心血管无梗塞。
(9)面瘫当场纠正。
杭州有位书画收藏家,2004年11月29日晚突发面瘫,脸眼鼻口歪斜,二眉高低相差一公分,嘴斜喝不进水。第二天到医院门诊,医生说:这种病要治好,无论采用什么办法,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收藏家为求尽快治好面瘫,通过市政府一位干部介绍,找到老秦。老虎当着一大帮人的面,让收藏家坐在凳子上,用了一些简单的办法给他治疗。突然,有人惊呼:“有点正过来了!”接着又正过来一点。一个小时左右,收藏家的嘴即已基本复位,只是双眉还有点不平。老虎给了他一些药,让他连续服7天。
第三天,老秦给收藏家打电活,是他夫人接的,收藏家出门去安徽收购字画去了。
(1 0)杂症一点不杂。
老虎有个浙江中医学院的同学,姓汪,其母亲70岁,早年生儿子时因剖腹产患了败血症,后又得了肾结核、肾盂肾炎。2002年胆总管堵塞.手术胆总管扩张后微创取沙。目前症状:心跳快,血压低,高血脂,慢性胆囊炎.萎缩性胃炎,吃不了油,吃东西胃不舒服,胆固醇、肝脂偏高。这些互相矛盾的症状,使许多名院名医无从下手,因此老太太的病久治不愈,身体状况愈来愈差。
2004年12月18日,老虎为老太太开出了方子,他认为这个方子能让老太太的低血压恢复正常,也能使高血脂、高胆固醇指标下降,并且可以使胆囊炎、胃炎消除,最终心脏功能才会正常。听了老虎的“大话“,同学也很怀疑。
2005年2月18日,同学欣喜地报告,他的母亲胃口好,心跳、血压正常,精神好,视力也好起来了。曾给他母亲治疗的主治医生问:吃的是什么药?这么神奇啊!他认为不可能有这么一种药会让互相矛盾的病理指标恢复正常的。
老秦则说:许多杂病,看起来很复杂,实际上只要拎起来看,抓住主要矛盾,解决起来并不难。
功夫深藏
难以捉摸
老虎身材精瘦,重不过百斤,说他是武林高手,没几个人会相信。
记者曾问过老虎:“你真是武林高手?”老虎说:“不是,不是。准确的表述应该是培养了不少武林高手的教员。教员本身不一定是武林高手,但应该懂一点指导他人的知识。我的养父的确是武林中人,我从小在养父身边耳闻目睹,也参加过一些实战训练,因此,对那些对抗性比赛多多少少了解一点,称不上高手。”
当记者逐渐熟悉了他许多练武的弟子后,终于明白了真人不露相的道理。当你看到不少国际、国内武术大赛的冠军们、教头们和平时很骄气的大汉们,站在老秦身边毕恭毕敬、不敢言笑的样子,你就不会怀疑关于他的许多传闻了。
老虎兼任了4年浙江省公安前卫搏击队的技术总顾问。这4年里,搏击队参加了两届全国警察搏击大赛。第一次,6名运动员,5名进前五;第二次,7名运动员,夺得2金1银3铜。老虎亲自调教过的徒孙中.潘贤华是中国散打“五大天王”之一的“敢斗王”,许辉是全国跆拳道女子冠军。他的弟子们在国际传统武术大赛中斩获1 2金2银4铜,在全国锦标赛中获2金2银1铜。老虎有个年仅30岁的徒弟洪军武,已成为国家高级教练员。
今年11月,记者跟随老虎到重庆、武汉,亲眼看到老虎在这些地方的弟子们确实传承了武林遗风,对师傅恭敬之神态是发自内心的。
最近有一本名为《追梦》的小说,是中国国土资源作协副主席的新著,其中有很长篇幅写到了老虎。
《追梦》第189页写道:“2002年1月,浙江局成立‘参与三峡库区地质灾害治理工作领导小组’,秦兆虎任组长,一行人去库区考察,随同人员亲历一趣事:路上湖北计委一领导同行,秦兆虎搭眼看他,便说他髋骨处有四分之一骨头坏死。这同志听了不恼不怒而是万分地惊呆,‘我这两天才去医院查出来的,你怎么会知道?’中国有句古话:真人不露相。但老虎的功夫也像他的医术,免不了有时要露相。”
《追梦》又写道:高人是不露相的,旁人里最早探得他风采的是浙江局办公大楼监控室的同志,见秦兆虎一人乘电梯时都要踢腿,每每从1层踢到12层。于是传开了。《浙江地勘》就设法登了一幅他踢腿的照片,一条腿腾起来,双手平展,脚尖飞过额头,人就坦荡荡如鹤立一般,很是开眼界。”
中国第一微雕大师常世琪,能在2厘米长的头发丝上刻308个汉字,创造了吉尼斯记录。当他结识秦兆虎后,激动地挥毫书就两幅大字赠予老秦,其中一幅是对他武功的赞誉:“飘若惊鸿,矫如游龙”。
我是老车把式了
老虎说:我是老车把式了。上世纪70年代初,在黑龙江支边时学会开拖拉机。1978年,他在台州地区电力局管生产技术,应急抢修时常常自己驾车。80年代初,在地区电子工业局当一把手,下属40多家企业,跑不过来,行署给了他们一辆旧吉普车,为了节省支出,他自己开着天天在下面转,那时大概还没规定领导干部不许自己开公车。后来他管的电子工业局在部里和省里有了名气,地委又让老虎去当协作办主任,他更理直气壮自己开车了,天南海北搞物资协作,解决地方经济发展的瓶颈问题。
90年代初,老虎被调到浙江省政府协作办工作,有一次因办公事开快车把公车损坏了,自己赔了七八千元修理费,个人还作了检讨,从此就不再摸公车的方向盘了。
后来,他读中医学院函授班,住处离学校约40分钟车程,上学来回都要用车,否则难免迟到误课。副厅级干部用车还是方便的,办私事让司机接送一下,是司空见惯的事,但他没有这样做。“车是公家的,司机工资是公家发的。读书是私事,公私应分明。”为此,他花5000元买了一辆比较破旧的微型面包车,将就着坚持读完中医学院。
2004年春节前.他买了一辆1991年出厂的“桑塔纳”,从此,晚上和休息天到单位办公就开私家车了。
老副厅了
担风险的活要多挑点
地勘局是带队伍的技术部门,职工14000人,是个事故易发单位,安全和质量是个风险、责任最大的工作。按照“安全生产主管领导问责制”。谁分管,谁就有承担责任挨处分的风险。
在班子分工时,由他这个外行的副局长来挑这副担子,他认了。朋友们说他“傻冒”,完全有理由推掉的,为什么要接?老虎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班子其他成员提拔到正、副厅岗位都不到两年,挨个处分就报废了。我是老副厅了,只要不发生特大安全事故,大不了退居二线或提前退休。我怎能忍心推辞?”
皇天佑人.天道酬勤。老虎分管质量安全后.职工伤亡率比上年同期下降了五成。记者在其下属单位看到一本2004年3月印发的小册子,比香烟盒大一些,封面4个字:《血的教训》。翻看首页,是秦兆虎写的序言.甚为吸引人,全文200余字照录如下:
“天地悠悠,以命为大。命为“1”也,余者为“0”。然为名利所驱使.为情感所激荡,置规矩于无地,做出种种险危之动作者,大有人在!拿生命作儿戏,甚是扼腕。
“局质量安全处将近年所发生之死亡事例汇编或册,送发基层,实为用心良苦!基层诸官,或大或小,皆负一方之责,然以人命关天为大。必以极大之责任心
至细之工作作风,做好辖内安全生产工作,以不出或少出事故为荣,以属下有死伤为羞。
“张盛丰局长有语:事故多发,寝食难安!我分管安全生产工作,则是难安寝食。期望此小手册对各单位安全生产能起到些正面效应。”
2004年下半年,局一把手看老秦挺可怜的,55岁的人了,干了十几年副厅,万一有个闪失,就难为老秦了。因此,下决心调整了分工。对此,老秦心存感激,表示用工作来回报领导的关爱之情。
在省委组织部和省纪委对地勘局领导班子两年一次的民主测评中,秦兆虎连续两次在“岗位胜任度”和“廉洁自律情况”这仅有的两项测评指标的优良率均达到96.6%以上。
【原载于《法制与经济》杂志2005年第12期(总第111期)下半月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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