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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伤寒杂病论》的过程中,每每为张仲景判定疾病转归的文字所感叹。在每日的诊务中,又往往为某些患者被西医判定不治而愤慨。无独有偶,今日上午遇到三个特殊的病人来诊,患者连同他们的家属六七人,喋喋不休,谈论的也是西医判生死的问题。
话题由一杨姓女士引起,杨女士是我的老病号,多年未见,今日因腿疼来诊。患者进得门来,即大声囔囔,向旁人介绍,夸我救了她的命。说当年西医判她死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叙说之际,唏嘘不已!
她的病情我刻骨铭心,当年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记得时1999年临近年关初诊,患有恶性骨肉瘤,全身漫肿,包块累累,CT片显示全身多处骨骼呈锯齿状破坏。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儿子担心她做“年猪”,说省市县所有权威医院均判了死期,只要求我设法延她寿命一阵子过了年就可了。患者连同家属十分可怜,花费十四万多,求治的结果只是回家等死。记得我当时开的是陈自明《妇人良方大全》上的白芥子散合防己黄芪汤,重用白芥子60克,不意肿痛渐消,坚持服药三个月后,症状大为改观,后来断断续续服药了四五年,检查连骨头也重新复原了。
听杨姓女士这么一说,候诊的徐姓先生也大发感慨,云约十年前,他老父亲在医院因胃肠道手术后不久即昏迷不醒,医生说没有用了,回家来准备后事,想想不甘心就此罢休,由别人介绍请我出诊。经他这么一提,我立即记起来当时情景,去他家时,看众人忙做一团,打送终纸钱的,组合棺木的,洗菜的,数十人看我进门,嘀嘀咕咕。病人年六十余,昏迷不醒,脉滑而数,按腹紧张,当时开了两剂大承气汤,说试试看,之后未再复诊。如今徐先生说,当时两包药,只服了一包,强行灌药下去之后解了许多黑便,当天晚上就清醒了,第二天就下了床,大家都很惊奇。
未待徐姓先生说完,刚进门的一位严姓女士,也加入谈话,说医院医师的判断不一定对的,当年他二哥因烧炭窑,憋了气,引发气喘,在医院治疗无效,几次发作差点没命,医师说这个病不能根治了。她带来找我,服了两张处方就好了,至今未再发作。说实话,这个病人我早就忘了,经她一提起,我才忆起当时开的是小青龙加石膏、黄连,第一诊时就明显好转,第二次处方时还叫了患者服鹿茸粉,当时是三伏天,患者老婆说会吃死他。其实,鹿茸在三伏天服用是冬病夏治的极佳之品。
我一般无意去总结这类病人的,不料今天遇上了这么三位。他们的故事令我想起了很多,一个医生,对于病证的预后是必须充分把握的,也必须给病人及其家属确切的建议,但又不能轻易给人下结论,医者操乎患者生死,往往只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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