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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0-1-5 17: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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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写作此书我有三个初衷:
第一,如果我的《姜附剂临证经验谈》让读者认识到大剂姜附剂应用大多数情况下的不必要,那么我想通过此书让更多的读者清醒地意识到还有不少三阴病不宜姜附剂,甚则禁用姜附剂。
临证我的体会是国人的体质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水深是因为滥用抗菌素,误用寒凉药物,致寒、水泛滥;火热是因为自从火神成一派,欲成燎原之势时,一些初涉中医的爱好者和不细探医理、详辨证机的执业中医师,误以姜附剂或盲目投以大剂姜附剂,此时彼处水深依旧,此处火势已成灾。
姜附剂大刀阔斧的用药法,对于精足之寒实证尚不需多虑,对于精虚之厥阴病,就大有斟酌的余地:一是过犹不及,得不偿失;二是存在有违药典药量界定的医疗纠纷隐患;三是有的虽见短期疗效,但劳命(多耗精气)伤财(多浪费药与财),且远期之隐忧不可不有先见。面对着越来越多的厥阴病(体质)和虚劳病,如果仍在一味强调(大剂)姜附、误为少阴病,出现坏病逆证仍以排病反应作解,火神派更多的是让医、患者敬而远之,中医复兴更待何时?
其二,我还想通过此书让更多的医者能站在高处、真正地料事如神,对于许多常见病能信心十足,手到病除。
独生子女政策的落实使得越来越多的父母及爷爷奶奶辈,在孩子或自已患病,决心一试尚不在医疗界占据主流地位,并得到广泛认可的纯中医中药,且多以姜附剂为首主治时,作为医者我们无法要求他们对中医、对一名无名小辈(这些病我们最有机会接手,专家大家们一是没有机会或少看这类病,二是无法全程跟踪)有着完全的信任和坚定的信心,也无法要求他们一定要坚守、顺应人体正常抵抗之程序、路线和合乎元气本意的或长或短的时间,完全不以自已想当然的主观错误的认识进行干扰、破坏,或因一时的病情顺序演变而患得患失、左右摇摆、倒戈相向,甚则因此对中医、对医者有抱怨和偏见。我们能做的是尽已之能读懂身体向医者发出的信息、元气的语言,并能推知病、证来自何方,料见得正治、失治或误治后要去往何处;尽可能准确地辨识出能与元气位势吻合的方、药、量、剂数等,并告知在什么时间会出现什么样的正常反应,以此取信于患者及家属;以我们宽容的心态陪着他们带着疑虑,怀着“历险”、忐忑不安的心理一起走完中医治疗之路;尽可能地让更多的国人通过一次,也很可能是第一次中医成功的治验或多或少地认识、体验到真正的中医。因为在目前中医几近沦陷的窘境下,再多呐喊已经无人喝彩;一再强调老祖宗的东西是如何如何好,老百姓和“八零九零后”更多的是当作传说,甚则笑谈。我们只能靠对全局的充分把握和疗效来说话,才能给他们当头棒喝。
我也有孩子,我也有过孩子患病时为父者的心理体验,我能理解高烧不退或剧咳且持续时间较长时,做为父母或患者的心情。所以如果医者不具有足够的学识、胆魄和自信,还有仁心,站在高处,掌控全局,对病证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何以在患者或家属即将放弃中医治疗时因为医者的料见而重拾信心?何以能让患者或家属在高烧持续多日不退时仍能一如既往地坚信中医?何以在排病反应处于高峰期时让他们看见在前方的一线署光?何以在几经排病反应和高烧后孩子重现生机?甚则在初诊时,医者能准确地辨识出相互信任、持有定见,能携手并肩共担风雨的患者或家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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