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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天空是暗紫色的,空气中泛着一种奇怪的气味,谁也没闻过,隐隐约约,我们可以听到一种让人焦虑的呜呜的声音,鸡、鹅一类的家禽还有老鼠、兔子在偷偷地乱窜,可还是能听到它们嘶叫和撞击的声音。远处一个衣衫破旧的老者倒骑着驴,晃晃悠悠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他的手中拿着一块绢帛,上门写着:“张机先生,愚兄病重,飞鸽传书,请先生速来救命。”正当这位张机先生一心赶路时,半空中响起了一个闷雷,一团巨光划破天际。在张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阵轰鸣,紧接着铺天盖地的风沙卷起,张机被风沙托举在半空,随即淹没在风沙里。他没有半点挣扎,因为他明白,他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又能如何反抗?他很坦然,死不过是去掉皮囊,摆脱痛苦的一个仪式而已。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一阵阵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咔嚓咔嚓的嘶叫声,使他重新恢复了知觉。他揉揉眼睛,挣扎着站起来。他观望着四周,自己好像是置身于一个奇怪的大棚子里,里面有很多穿蓝衣服,带白帽子的男男女女,他们的衣服很奇怪,窄窄的,是张机从来没见过的样式。大棚子里有很多冷冰冰的巨型野兽,那些奇怪的男女正在往它们的血盆大口扔东西,在另外的一些血盆大口则吐出一些不知名的方形怪胎。张机仔细一看,巨兽吞噬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中药,有柴胡、桂枝、党参、甘草等等。这是这个异度空间,唯一让他感到熟悉的东西。
正在张机定神的时候,两个奇怪的男子,一把把他抓起来,把他连同那些方形怪胎一起,扔进一只冷冰冰的甲壳虫般的巨兽嘴里。随即巨兽开始移动,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他又被那两个奇怪的男子连同方形怪胎一起从甲壳虫里扔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那个棚子不太一样的棚子,里面挤满了更多奇怪的人,里面一个个格子间里,坐着一个个穿白色袍子,带白帽子,还用一块奇怪的白布捂嘴的家伙。这些家伙的眼睛里闪烁着利剑一样的光芒,不时在这些排队的怪人身上扫射。最后把那些方形的怪胎顺手一扔就扔给他们,排队的人感恩戴德地把东西拿走。
又是两个男子,把张机揪住,把他带到另一个长者面前。张机差点没把眼睛吓出来,那个人竟然是华佗。华佗身穿大红袍,头戴方帽,站在一个高台上,台下站着一群人,也是头戴方帽,有的穿着蓝底黄边的袍子,有些穿着黑底蓝边的帽子。台下的人正在给台上的人行礼。行礼仪式一完,台下的人,就马上把台上的人置之不顾,从袖子里拔出利刃,目露凶光,头也不回地冲出去,把刀刃指向那些排队的人。
华佗拉着张机又来到另一个棚子,又是挤满了人。里面的人正在念一些张机听不懂的东西。台上挂着一个画像,张机觉得很眼熟,不知哪里见过,衣着打扮和他的家乡一样。华佗告诉他那就是他,那些人这在念诵对他的敬仰。华佗和张机被请到台上,张机望着台下的笑容,听着耳边的响声,渐渐开始陶醉起来。像他这样的荣辱不惊的得道长者,这是很少有的。一阵掌声过后,那些人开始散开,张机被两个怪人一把抓起来,塞进了那个号称是他的画像里面,半点也动弹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歌颂他的人争先恐后地冲出去,混进持刀的队伍,竭尽全力地把方形怪胎扔给排队的人。
张机颤抖着,振栗着,原来有些事会让他比死还痛苦,他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怎么也动弹不得。一股凉意从涌泉穴渗入他的全身,他开始麻木,最后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还是在他的老驴上,夜空星光闪烁,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他身上的冷汗证实了他曾经做了这样一个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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