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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河北中医学院毕业,是年1996,也许是自己在学校时不够用心的原因,进入医院后刚开始觉得中医看病应该是挺简单的。要不信的话,君请看中医学院的教材内外妇儿等等均有,实在记不住的话,随时翻查资料也可以。
当然,基于这种思路,人就会变得懒惰,再不肯死记硬背那些晦涩难懂的经典条文,临床中也治好过一些病人,现在想来除了有一部分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之外,应该感谢学校还算淳朴的学风和严厉的老师,强行逼我记住了一些基础的东西。我上学时成绩靠前的同学是受人尊重的,一些科目的老师也经常不给面子,让我在担心能否顺利毕业的前提下,把一些原本留给玩乐的时间用在功课上。我不知如何评价那时自己的中医水平,我想应该是属于翻书看病的医生,见到中风的病人,第一个想到的方子就是补阳还五,是不是很幼稚、很可笑?
即使是这种水平的我依然相信中医的临床能力,因为我是亲身经历过的。在小学的时候得了痄腮,用了不少针剂和外用药,只记得外用的中药是紫金锭,结果呢病情没用控制住,发展成了急性甲状腺炎,父母无奈之下,只好找中医大夫,幸好有一个本家的伯父是搞中医外科的,给了我两服药,现在回想起来,根据记忆中的口味应该是以板蓝根为主的一个方子,两天问题就解决了。只可惜老人家几年前去世了,其家中没有一个子弟是搞中医的,其学术彻底失传。
当了一年多的住院医生之后,越发体会到自己不会看病了,心中极是郁闷。不过老天是照顾我的,98年河北省有一个433工程,在一些老同事的指导下选择了到北京中医医院进修中医肝病。这应该是我事业的一个转折,我是非常幸运的,带教老师名叫赵伯智,是关幼波先生的徒弟,同时肝病科内的陈勇主任医师是关幼波的大弟子,齐京、刘敏、徐春军等老师也是关老的弟子。科内唯一西学中的陈增谭主任和关老是莫逆之交。
处身如此浓厚的学术氛围中,感觉自己的进步是很快的。记得赵伯智老师见面第一天就告诉我:“去买一本关幼波肝病杂病论,认真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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