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伦特·罗伯茨(Brent Roberts)是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Urbana-Champaign)的心理学教授(杰克逊博士曾经是他的学生),他发现,人格改变可以引起健康状况的变化。“这开启了一个有趣的可能性,”他对Op-Talk说,如果性格是可以改变的,“那它就可能成为干预目标”。通过服用药物,或者采用一些疗法,人们可以变得不那么神经质,他说,“如果事实如此,那么你就会面对一个有趣的问题:你有了改变人们个性的能力,那么这样的干预是否可以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就用来改善其健康状况呢?”
关注个体的时机可能已经成熟。查普曼称,“个性化医疗运动”旨在“针对以下问题进行非常个体化的预测:你是否会患某种疾病?这种治疗方法对你是否管用?你还能活多久?”目前,这些问题的预测通常是根据人口统计信息及吸烟等风险因素做出的,他说(有些人已经呼吁采取关注基因信息的个性化医疗手段,包括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National Health Service]的首席执行官)。不过查普曼认为,在此类预测中,个性或许是一个有用的元素:“我们的意思是,个性的某些方面强化了一系列不明确且笼统、但却非常重要的与未来健康有关的因素,而把性格纳入考虑的话,也许可以提升这些预测模型的效果。”
“尤其随着《合理医疗费用法案》(Affordable Care Act)的出台,”他还说,“在医疗领域出现了向重视病人满意度,以及提供以病人为中心的医疗服务的重大转变。”此外,搜集某些关于患者个性特征的信息可以帮助建立更好的医患关系:“问题是,医生能否通过这些信息更好地理解病人,更好地懂得如何接触他们、如何解读他们的行为?”查普曼、罗伯茨和保罗·杜伯斯坦(Paul Duberstein)在2011年刊登在《衰老研究杂志》(Journal of Aging Research)上的一篇综述文章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