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学 发表于 2020-2-16 17:00
太惨了。从致死率来看,这种一家全死的概率应该很低的,难道这家感染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
武汉138例新冠肺炎临床报告中提到,有1名患者出现腹部症状后被送至外科治疗,外科超过10名医护人员被推定受到这名患者的感染。另外,与此患者同住一个病房的4名住院病人也被感染,且均出现非典型腹部症状。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6 18:08
没有硝烟的战场上牺牲的平民英雄。
柳凡一家的遭遇实在太不幸了,这次疫情中可能还有类似的情况。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6 18:17
从非典及新冠前期的流行病学调查看,同一次疫情中,病毒可能存在不同的亚型,有可能是受到“毒王”的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6 18:25
時節逆常寒濕狂 天災人禍雪加霜
杏林幸得老翁在 驿外枯梅別樣香
李国栋 发表于 2020-2-16 18:43
出现腹部症状后被送至外科治疗。这个腹部症状不应是呕吐腹泻,呕吐腹泻属于内科症状。那就可能是腹中急痛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6 19:01
中毒性肠麻痹的可能性比较大。
大实痛者,桂枝加大黄汤主之。
小承气汤也有可能用得上,另外 ...
李国栋 发表于 2020-2-16 19:25
中毒性肠麻痹,西医有办法,何况是三甲医院,男女老幼,无一幸免。就怕诊断不明,虚中夹实,屡以实治。
...
techiezp 发表于 2020-2-16 18:08
这到底是怎么治的?
红凌妻子诀别书.jpg (11.61 KB, 下载次数: 93)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6 18:25
時節逆常寒濕狂 天災人禍雪加霜
杏林幸得老翁在 驿外枯梅別樣香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6 23:42
常凯导演一路走好!
文/肥猪满圈
李国栋 发表于 2020-2-17 07:44
“大年初一,老爷子发烧咳嗽,呼吸困难,送至多家医院救治,均告无床位接收,
失望之及,回家自救,床前 ...
容以学 发表于 2020-2-16 17:00
太惨了。从致死率来看,这种一家全死的概率应该很低的,难道这家感染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7 09:23
谢谢李老师分享儿科验案。
三四天不大便,还发着烧,恶热不恶寒,阳明经热腑实俱在之证,这时候 ...
李国栋 发表于 2020-2-17 12:52
杏林老师不用客气。
发热烦躁,为邪热入里,嗜睡是热盛的表现,再发展就是神昏。肺疫病人热盛者,肺中亦 ...
山居隶人 发表于 2020-2-17 07:33
西医到处,非死即伤。
李国栋 发表于 2020-2-17 12:52
杏林老师不用客气。
发热烦躁,为邪热入里,嗜睡是热盛的表现,再发展就是神昏。肺疫病人热盛者,肺中亦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7 13:53
谢谢李老师详解。
生石膏除了清热和津,也有解肌透热之效,当然宣肺效果远不及麻黄。
如《温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7 00:09
拐点尚未到,谁已在高歌?
李国栋 发表于 2020-2-16 20:51
湿为阴邪,易伤阳气,阻遏气机。不宜输液。
dianshan 发表于 2020-2-16 16:16
哎,找中医,九死一生。不至于这么快。
容以学 发表于 2020-2-17 23:34
查了一下,柳帆59岁了,那她父母当在80多岁了,这样的年纪感染,又在医疗慌乱中,死亡的概率就大多了。还是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6 20:37
华中科技大学 教授 红凌
从外形上看,好像也属于痰湿体质。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6 18:53
天地造化毒无常,逐一破解似迷航。
渴而穿井西医忙,橘井泉香秽邪降(Xiang)。
...
查斯鸿 发表于 2020-2-18 18:36
新冠肺炎
二零一九病魔狂,飞出武汉菜市场。
肆虐全球各大洲,千万民众同遭殃。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8 11:48
请教杏林先生
本页20楼、39楼逝去的常先生、刘先生是否也属痰湿体质?此类患者的显著特征在何处(能一眼 ...
本页20楼、39楼逝去的常先生、刘先生是否也属痰湿体质?此类患者的显著特征在何处(能一眼看紴的绝招)?
275.太阴病欲解时,从亥至丑上(晚上9点至凌晨2点)。
291.少阴病欲解时,从子至寅上(晚上11点至凌晨4点)。
328.厥阴病欲解时,从丑至卯上(凌晨1点至凌晨6点)。
湖北电影制片厂“像音像”对外联络部主任常凯,因新冠肺炎医治无效,于2月14日4时51分,在武汉市黄陂区人民医院去世,享年55岁。
2月18日10时30分,武汉武昌医院院长刘智明因感染新冠肺炎在武汉同济医院去世……享年51岁。
……
因昨晚病情恶化,院方使用了ECMO(人工肺)抢救,今日上午抢救无效去世。
2月8日,华中科技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发布讣告,该学院教授红凌因病医治无效,于2020年2月7日晚11时在(武汉)协和医院逝世,享年54岁。
痰湿体质的人,碰上湿邪缠绵的武汉瘟疫,估计是在劫难逃(此看法对否)。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8 21:01
童先生客气了,说点个人看法,仅作探讨:
我觉得常凯导演和刘智明院长属于“湿热体质”兼“血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8 13:52
橘井泉香秽邪降 杏花怒放春在望
武汉在治疗病人过程中是否用了中药。医生朋友非常肯定地回答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8 21:11
谢谢先生!
“痰湿体质”与“湿热体质”的区别大否?孰之危害大?
容以学 发表于 2020-2-18 23:08
又看到新报道,柳帆和常凯导演就是姐弟,一个跟父姓,一个跟母姓。不知消息真否。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9 00:01
插管就用不成?
这不是技术问题,可以通过鼻饲、灌肠、外敷等方法给药。
还有中药注射剂(如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8 19:01
查先生親臨,並帶來大作,謝謝!
余之拙見:
李国栋 发表于 2020-2-17 07:44
“大年初一,老爷子发烧咳嗽,呼吸困难,送至多家医院救治,均告无床位接收,
失望之及,回家自救,床前 ...
微信图片_20200217072558.jpg (65.17 KB, 下载次数: 77)
微信图片_20200217072611.jpg (74.76 KB, 下载次数: 82)
syzr 发表于 2020-2-19 05:30
湖北2月12日以前,用中药的新冠肺炎患者只有30%左右,现在有75%用中药,已有不小进步。期待以后更多的患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9 11:02
点一根蜡烛,为那些刚走不远的人照亮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9 23:32
个人看法:
这十二位因新冠肺炎逝世的名人,有大多数(十位)都属于“痰湿体质”和“湿热(夹瘀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20 07:44
“健美者”一旦过度,有违自然,结局亦可想而知。
杏林点评 长我知识 谢谢!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19 23:32
个人看法:
这十二位因新冠肺炎逝世的名人,有大多数(十位)都属于“痰湿体质”和“湿热(夹瘀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20 11:39
相书上都说耳垂肥大的人是富贵之兆。
画像上高贵之人的耳垂也肥大。
这耳垂肥大与肾浊到底关系怎分(肾浊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20 14:25
耳垂属于“肢体末端”,其形态可以一定程度上反映整个人体的营养状况和体脂率的高低:窄薄提示营养不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16 23:42
常凯导演一路走好!
文/肥猪满圈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24 08:23
湖北省孝感市中心医院呼吸内科副主任42岁黄文军医师,1月下旬被感染新冠肺炎。经呼吸、重症等领域专家会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24 20:04
从网上找到了三位医生的照片,个人觉得看起来都属于“痰湿体质”或者“湿热体质”:
夏思思(满月脸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24 21:15
武汉作家方方说:今天我在想,不是说,体质差的人更容易被击倒吗?不是说,早期得不到治疗,才容易转成重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2-24 23:51
素有湿气又感寒湿之疫者,只要得到中医药及时得当的治疗,绝大多数也能康复的。
童先生可以参考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2-25 20:43
新冠肺炎至今致死九位医护人员 以年龄排序 名单如下
彭银华 男 29岁 1月25日发病 25日住院 2 ...
tong162305 发表于 2020-4-25 19:01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xMDY4Njk4MQ==&mid=2247488370&idx=1&sn=71922e0284d4b9d1eb3c46f5f ...
梦回杏林 发表于 2020-4-25 19:28
感谢童先生分享,初中时就在电台听到过乔榛朗诵的诗歌了,还录了一盘磁带。
...
最初的发病
2020年1月13日,我去唐家墩中百仓储购买年货,那里距离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只有一街之隔。1月15号一早,我就开始咳嗽,从单位回家卧床休息,发高烧一天一夜,浑身肌肉酸疼,头痛欲裂。那时候以为是普通发热。直到第二天上午自行退烧后,连着两天,我去了父母家,拉着他们去台北路的中百仓储买了一堆年货,又给我母亲买了蛋糕,为她庆祝了76 岁的生日。 事后,我发觉自己还是肌肉酸痛、咳嗽,越来越没有力气,就在家里休息了九天。20号,我得知父母已咳嗽发烧几天,情况时好时不好,商量取消年夜饭。我要送他们上医院,他们表示要再观察观察,我自己也是没力气,就没再坚持。1月24号,大年三十晚,我又一次发烧,但隔天上午自行退了,除了咳嗽、腹泻,肌肉酸痛消失了,我就没当一回事。1月26号早九点,父母情况已恶化,终于不再固执,让我带他们看病。 我们辗转社区医院、八医院、六医院,最后来到汉口医院。排队挂号量体温做ct查血,奔忙了一天,到晚上6点才输上液。当晚医生就让留观,没有床位,我打电话要我妹妹从家里抱来被子,用医院的大纸箱拆了铺在地上,两个老人睡了一晚。第二天一边打针,一边盯着床位,盯到下午,眼看留观室床位无望,又只能收拾回家。从此开始了早出夜归,打针、回家的模式。 汉口医院的发热门诊,每天都有好几个病死的人,经常是头天还在输液的,第二天只看到留在椅子上的病历、水杯和包,听说人已经死了。还有的可能是一个人来看病的,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拖尸体的单子上医生就写无名。门诊室角落里,逝者盖过的棉被、衣物也没人及时处理。门诊大厅里有记者在现场采访,患者就上前很激动的诉求。为了看病救命,有患者家属跟医生吵架到要动手的。 看到这样,我和我妹带着我父母,一边门诊输液,一边向媒体记者发出求助信息,同时要我远在上海的女儿用微博也向外界发出求救。从那天起,我们一家四个人,每天十几、二十个小时在医院与家之间奔波,我和我妹三、四小时的睡眠,每天只吃一餐。 那是一段赌命的日子。苦熬了3天后,听到有医生跟病人说汉口医院已经没有氧气,留观室已不具备抢救条件,我就很担心了。1月29号下午打完针后,我妈已经感觉到呼吸困难了。
母亲的离开
汉口医院不能再去了,那天晚上我开车辗转同济中法新城、协和西,最后去了协和医院,一路上母亲对我说,她活不过今晚了,要我送她回家。那天晚上人还没进协和门诊输液室,我母亲就不行了,我就在前面一路飞跑着喊救命。护士飞快给上氧气支持,父母同时开始吸氧。自此,我母亲就没能离开氧气。 当晚,我通过微博网友的信息,买到了一瓶氧气带回家给母亲续命。第二天一早他们在协和做了核酸检测,在北京的志愿者和江汉北路社区的帮助下,买到了两台家用制氧机送到家里,解决了燃眉之急。 三天后的下午,父母同时确诊。从第一天看病到确诊,整整八天。这八天,一天比一天难。 1月29号在江岸区卫计委值班室电话中得知,目前床位信息非常混乱,政府掌握不了。短短十几个字的通话,我奔溃了,就做了最坏打算。110、120都打不进,所有医院都没有床位,电话也打不进去,所有能想到的政府求救渠道都得不到回应。社区上报了,我们系统的渠道也上报了,我们到处在向人求助,好几家媒体也在登记我们的信息,很多人都在帮我们。志愿者们通过微博的扩散联系上我,提供了防护用品、中药配方、床位信息、心理支持等各种帮助。一位北京的志愿者甚至加到了我父母所在的社区网格,与社区工作人员直接对话。但还是没有床位,无法住院。 我和妹妹把吃喝睡都压缩到了极限。我已经感觉到我自己的思维判断求救能力都在断崖式的下降,那时候,我已绝望。2月1号的下午,接到省委督查室领导的来电,表示政府从多种渠道已经掌握我们家两位老人的情况,会尽快协调床位安排入院。这个电话,就像黑暗中的一盏灯,使我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从市、区、街一直督办追到了社区。 只是,我母亲的病情让她没有等到这个机会,2月3号凌晨,她带着遗憾,在家里离开了。
父亲的离世母亲离开的当天,我得到社区通知,送父亲去八医院留观。2月5号凌晨,我父亲被市急救中心120转到了省人民医院东院住院。自此一别,每天仅通过微信联系。 5号,他的活动范围在吸氧气线内,7号消化道出血,已不能下床。7号下午,华西的医生打来一次电话,说已经给父亲上了无创呼吸机,他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让我们给他树立信心。 听到医生的话,我心里还比较安慰,每天都给他发很多条微信,也要我妹妹和我女儿有空就发。没想到2月9日,我又一次到医院送完物品刚启程返家路上,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父亲已于一个小时前抢救无效去世。他给我们留下的唯一的精神寄托——手机,因为疫情,没能带出病房。
被隔离
父亲走的第二天,武汉市小区封闭。从医院办完手续回到家里,我就开始了自我隔离。那时候我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症状了。2月18号,小区已经严格管控,不进不出。19号,作为密接人员,社区通知我去锦江之星江滩隔离点做了核酸检测。回来后,就开始咳嗽。20号晚上,在街道安排下,把我送到了江岸区建设新村的源生养老院隔离点。就在离开家去隔离点的那个晚上,我被小区的好事者拍下了视频,传到网上的业主群。当晚,就炸群了。我看到群消息的各种言语,非常害怕和无助,语言可以杀人,那是真的。 想到已经失去双亲,又被小区人排斥,感觉自己已经有家难归、没有活路。我在隔离点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也不睡,就整天哭,咳嗽就越来越厉害,我把送来的盒饭都扔到门口,也不让医生量体温。医生没办法,穿着防护服硬生生闯进房间,抓起我的手腕才测到了体温。说我的状态很不好,很不利于我的身体恢复,要向上面反映。我还搬着养老院的床头柜到卫生间,想去跳窗户。甚至反锁房门,用香皂在门外写下了“绝食”两字并拍照发给了社区主任。 21号晚上,接到街道科长的电话,核酸阳性确诊,要我立刻收拾东西,他们安排车马上转方舱医院的那一刻。我懵掉了。
转方舱
连夜转到江汉开发区方舱医院。刚来的时候,舱友们有句没句的聊天,我不参与,只是静静地坐着,我总是面对隔板,默默地抹着眼泪,想到自己确诊了的事情就怕。不知道怎么堵住小区人的嘴,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议论,感觉自己是孤立的。 当被所有人一致攻击的时候,我没有能力为自己说话。我能想到的就是去求她们。我去群里@发我视频的女子,求她放过。但是又在另一个大群看到了更多的八卦。那个阵势,是不把你刨出来不罢休的节奏。被逼无奈,我只有自我暴露房号、年龄、家庭状况、生活情况、父母……我留着泪、心里滴着血,把自己揭了个底朝天以求得邻居谅解。好在,多数邻居表达出了善意和接纳,让我的害怕和担心才得到一点缓解。 虽然危机暂时化解,但是经此一事,我的状态就更加不好了,一起进来的14个姐妹们,先后出去了11个,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床位,我更觉得紧张。整天失眠、恐慌,不敢抬头走路,连医生都怕,不敢、也不想跟人打交道了。 3月4号夜里,我精神上出了一点状况,凌晨三点跑出方舱,惊动了值班警察和十几个医生护士。事后得知,当晚我们舱内的大灯一直亮着,警察坐在离我最近的床边,守了我一夜,还有两个护士在走道上也坐守着。这件事以后,上海心理医疗队就给方舱医生建议给我更换了床位。护士和警察也加强了对我这块区域的的查床和看护,舱友主动承担起了照看我的责任。每次警察和护士过来,舱友怕我紧张,就悄悄冲他们摆手。后来他们就只是在远远处看一眼,确认没事才放心离去。 随着核酸的转阴,我签下了捐献血浆意愿书,带着偷摸攒下的一颗安定片和对医护不敢表达的感激,出院了。
康复
3月6号,我从江汉开发区方舱医院转到了位于谌家矶的长江新城康复驿站。一到驿站,就有穿防护服的医生过来,询问我适应情况和生活需求。本是一番很温暖的话,我却感到又紧张起来。那段时间我变得异常敏感和胆小。 有天中午,舱里喷洒八四消毒水后,我又咳嗽起来。有天夜里三点,舱友爬起来看我口罩没戴上,第二天一早就狠狠盯着我说:“你今晚再不戴好口罩,我就要把你拍醒。”我就不敢上床睡觉了。我躲着值班的护士,在图书室里一直坐着,手脚冰凉,直到过了凌晨三点,才敢悄摸的爬上床,棉袄都没敢脱。那天晚上就睡了三个多小时。一早起来,婆婆看到护士过来找我量体温,又提醒说我发烧了。被婆婆这么一吓,我就觉得时刻被人监视着,那种惊恐万分的不安全感又回来了。 后来,护士长、护士都经常找我谈心,坐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一起和我远在上海的姑娘常常打视频。得知我喜欢打羽毛球,还送我两支球拍,陪我们打球。这些让我一点点恢复了自信,我就开始主动跟舱友们打招呼了。 3月20号,我离开驿站隔离点,跟舱友们告别。想到回家,一路上内心开始矛盾和忐忑。我不敢大白天在大门口下车。司机说:“你还晓得怕丑。”顿时把我拉回以前。于是我就要司机送我回驿站,因为驿站里面都是病友,没有歧视。随后在社区的协调下,车子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我才下了车。 回到家,我邻居送菜送水果、问寒问暖,社区人员不定期送爱心菜上门,提供生活上的方便。随后,我又开始居家隔离14天,直到解除感染风险。 直到清明节后,我和妹妹从殡仪馆拿到父母的骨灰,开始处理后事,最后把他们俩一并葬在了供奉着观世音佛像的九峰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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